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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漫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於什麽心理要去救薑瀾心。


    她就是覺得事情不應該這麽巧合,而且……據她近距離的觀察薑瀾心,她似乎並不像齊修遠和雲澤所說的那般病重!


    一個人的身體狀況是會通過她外在的狀態表現出來的。


    這就好像路漫漫第一次與她的婆婆大人相處。


    盡管那時路漫漫對齊修遠的母親一無所知,但僅初次見麵,她便從她的麵部神色判斷出她有心疾。


    事實上也證明了她的判斷沒有錯,由此,路漫漫推斷……薑瀾心這人,有問題!


    她或許曾經病得很嚴重,但她目前的身體狀況應該是良好的。


    路漫漫依稀記得她與薑瀾心初次見麵是在一家餐廳,當時她和祖壹航父子倆一起去餐廳正好撞見齊修遠和薑瀾心在一起,那時薑瀾心也因為病發把齊修遠引去。


    後來,祖壹航告訴她要小心薑瀾心這個人。


    當時他忽然之間說出這樣一句話,讓路漫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現在迴想起來,路漫漫覺得祖壹航這個蜀州市的市長大人真不是白當的。他看人的眼光比她還精準,說不定當時在餐廳裏,他就發現薑瀾心的異常了。


    也怪她一直躲著他,就算是祖壹航陪她兒子來他們醫院檢查身體,她也故意避而不見。


    她有些後悔沒有和他多交流,否則,路漫漫不會直到出事了才發現薑瀾心不對勁。


    蜀州上流權貴之間那些恩恩怨怨,以前路漫漫是不關心的。


    現在被卷進這個旋渦,她想起多年前的報導,隱隱約約察覺到了這些大家族之間的聯係。


    她記得薑瀾心的父親原來是蜀州的副市長,也就是祖壹航爺爺的下屬。


    後來不知道怎麽的,白靜璿的叔叔突然官運亨通,一下子青雲直上,筋半年時間便從蜀州市下轄的一個縣級秘書上升到了副市長的地位。


    那段時間,路漫漫記得白靜璿走路幾乎都是橫著走的。


    班裏的大部分同學都依附於她,白靜璿因為趙司霆的緣故時不時的找她的茬兒。


    她父親僅有的一份工作也是因為她叔叔的關係而弄丟,為了減


    不過……不過雲澤管齊修遠叫大哥啊!


    暈,他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為何忽然之間變得這麽亂?


    輕父親的重擔,路漫漫於是走上了一邊學習,一邊兼職的成長之路。


    也多虧了白靜璿給了製造了那麽多苦難,這讓路漫漫在以後的生活中不管遇到什麽問題,都讓她都覺得也不過如此。


    “姐姐,你為什麽要去替薑瀾心診治啊?是不是和我一樣懷疑她耍詐?”


    坐上車以後,雲澤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迴過頭來好奇的問路漫漫。


    這小子不知道從何時起不再管她叫小嫂子,而是一個勁兒的管她叫姐姐,難道是因為楊甯的關係?


    可楊甯逼她大幾個月,她是管楊甯叫姐姐的啊?這麽算起來,她應該管雲澤叫哥哥或者姐夫?


    但是,雲澤是管齊修遠叫大哥的啊!


    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急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怎麽混亂了?


    眉頭微皺,路漫漫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


    她點了點頭,然後迴答道:“她耍沒耍詐我不知道,就是想去看看她的身體情況而已。”


    是人是妖,驗一驗就知道了!


    關於自己心中存在的疑惑,路漫漫在事情沒有確定之前,沒有打算對齊修遠和雲澤他們說出來。


    她不確定薑瀾心在齊修遠的心裏的位置究竟有多重。


    這一點,她不想去試探。


    都說人性是經不起試探的,她怕一試就看清事情的真相。如果是這樣,那她與她的孩子以後該何去何從?


    “姐姐,你對這薑瀾心也太好心了吧?你不知道,我把她送進監獄之前,她說了多難聽的話!”


    看到路漫漫如此不計前嫌的真要去薑瀾心診治,雲澤頓時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慨了。


    那薑瀾心不僅想殺了他的姐姐,剛開始還死不認罪!


    他和楊甯費盡心思找到證明她威脅路漫漫的視頻,鐵證如山麵前,她知道抵死不認無用之後又改為惡意中傷,一想起她說的那些話,雲澤就氣憤不已。


    “雲澤!好好開你的車!”


    為了阻止雲澤把他與薑瀾心的對話內容說出來,齊修遠適時出言製止。


    路漫漫現在的情況不宜受刺激,他擔心雲澤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刺激到她。於是他才由此一舉。


    然而齊修遠沒有為自己這樣的行為作出解釋。


    在眼下這麽一個敏感的節骨眼兒上,路漫漫本來就容易多想。


    現在齊修遠這樣做,這沒有讓路漫漫覺得他是在關心她,反倒是覺得他是在維護薑瀾心。


    雙眸充滿探究的盯著齊修遠,路漫漫不知道她的猜測對不對。


    她不願意用這樣的心思去揣度齊修遠,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隻得任由自己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這幾日來,她的心好不容易被齊修遠的柔情烘暖。


    她這一顆心想要暖起來不易,卻可以被他輕易的澆冷。


    “是車裏的空調開冷了嗎?”


    似乎發現路漫漫打了個寒顫,齊修遠伸手攬過她的肩頭關切的詢問。


    路漫漫默不作聲。


    齊修遠把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認。


    他吩咐雲澤把車內的空調溫度調高一點,沒有注意到路漫漫真實的心理活動。


    法庭與警局兩地相隔不遠,路漫漫他們沒有花多長時間就到了。


    下車以後,警局的這邊已經有人在等著齊修遠他們了。


    那人領著他們去了警局的醫務室,進去以後負責治療薑瀾心的醫生攔著他們不許他們進去,齊修遠一個淩厲的眼神兒朝他飛過去,那人立即噤了聲。


    “是……是薑小姐的律師讓我全權負責治療薑小姐的,不是我要故意攔著你們。”


    眼看攔不住齊修遠等人,負責治療薑瀾心的醫生隻得把律師搬了出來。


    齊修遠懶得聽他廢話,直接讓警局裏的人把他請開,然後給裏麵的人交代了幾句,路漫漫這才換上白大褂來替薑瀾心做檢查。


    不出路漫漫所料,薑瀾心的身體狀況十分良好。


    除了手腕上那道傷疤看起來有些醒目,由於近段時間失血過多導致身體有些虛弱外,她其餘的生命體征都非常正常!


    心裏的證實得到了猜測,路漫漫心裏的疑團更重了。


    薑瀾心的身體明明已經好了,可她為什麽還要繼續裝病呢?


    為了博取齊修遠的同情和關心?


    可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遲早有一天會暴露,她沒有想過隱瞞不下去會有什麽後果嗎?


    還是說,她在賭。


    她在賭齊修遠對她的在乎比計較她的欺騙多,如果賭贏了,她就可以收獲幸福。如果賭輸了,最不濟也不過是失去他。


    就算失去了,她在欺騙他的日子裏至少也得到過他的關心!


    為了得到齊修遠,薑瀾心也可謂是機關算盡了。


    路漫漫未曾想到她所嫁的這個男人在另一個女人那裏竟是在乎到如此,她心裏湧起複雜的情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姐姐怎麽樣?薑瀾心是不是故意暈倒逃避法庭的判決?”


    見路漫漫看著檢查結果失神,雲澤湊上前來詢問。


    雲澤比路漫漫更不喜歡薑瀾心,他巴不得讓所有的人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機有多重!


    “還好,應該是失血過多,導致身體虛弱吧,養兩天就好了。”


    沒有直接迴答雲澤的問題,路漫漫避重就輕的迴答。


    她的心情現在亂得很,因為她不知道她究竟該不該告訴齊修遠,關於薑瀾心現在的身體狀況。


    “對了雲澤,你能幫我把薑瀾心的病曆調來嗎?我想看一看薑瀾心以前的身體狀況。”


    沒有想好如何把實情告訴齊修遠之前,路漫漫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對雲澤提出了這麽一個要求。


    她心裏就是好奇,這薑瀾心以前的身體狀況究竟有多差?以至於她每一次病發,都讓齊修遠特別擔心。


    “可以是可以,不過姐姐,你為什麽要看薑瀾心的病曆啊?是她的身體又出現了什麽問題嗎?”


    路漫漫沒有把檢查結果詳細的說出來,雲澤不免以自己的心思去猜測。


    聞言,路漫漫搖了搖頭,勉強笑著迴答他道:“不是,我就是想知道究竟是哪位醫生的醫術如此高明,能夠把一位久病纏身的病人給治好。我學習學習,積累經驗嘛!”


    作為一個醫生,路漫漫的這個請求十分符合常理。


    雲澤沒有聽出路漫漫的話裏有什麽問題,也不疑有他,於是立即打電話讓人把薑瀾心的病曆給調了過來。


    坐在電腦前,路漫漫每閱覽一條信息,身體後背便涼一寸。


    她越看越覺得這份病曆有問題,她是薑瀾心的,可又不像是薑瀾心的。


    看著電子病曆上與薑瀾心一模一樣的那張臉,路漫漫腦海之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十分可怕的想法。


    她是誰?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不是薑瀾心又是誰?


    想到薑瀾心還有一個與她長相一模一樣的姐姐,忽然之間,路漫漫脊背透冷。


    是了,在那場車禍死掉的人不是薑瀾心的姐姐,死的,就是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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