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宇?你怎麽還不迴來?妃喻她割腕自殺了,我們現在還在醫院裏呢。”


    電話的另一頭並沒有傳來她熟悉的聲音。


    林雪蘭漸漸的呆住,手中的電話掉在地上都沒有發現。


    “淩夫人你好,我是總裁的特助,我叫葛平。總裁他剛剛腦溢血發作,我們已經把他送到醫院了。如今公司裏麵亂成一團,您看除了總裁您也是公司的大股東可不可以請您到公司來主持一下大局呢?”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林雪蘭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


    夏臨風發現趕緊跑了過來。


    “林阿姨,你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林雪蘭抓住夏臨風的手臂,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


    “臨風,你幫幫我!幫幫淩家吧。”


    “阿姨有什麽事情你先起來說,地上涼。”


    夏臨風扶著林雪蘭的手臂站了起來,林雪蘭好像隨時都會暈倒的樣子。


    “剛才天宇的特助打電話來說天宇腦溢血住院了。還說淩氏要完了……我……我得趕快到天宇的身邊去,那妃喻這邊……”


    “林阿姨,妃喻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保護好她的。”


    林雪蘭不舍的看了一眼監護室裏的淩妃喻,咬著嘴唇離開了。


    夏臨風說的話自己心裏都沒有底氣,他那什麽來保護淩妃喻?如果他有能力保護淩妃喻,她就不會是如今這幅樣子了。


    淩天宇的特助派了車子來接林雪蘭,在路上把情況都告訴了她。


    “原本隻是一家規模很小的公司,總裁也沒太當迴事,結果那家公司發展的日益壯大現在要來吞並我們淩氏了。那家的公司的當家人也是個狠角色,聽說我們賠了的幾個大案子都是他們在背後搞的鬼,那家公司早就已經盯上我們了。”


    “葛特助那家公司叫什麽名字?”


    “好像叫什麽寒雪?寒雪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寒雪?”


    林雪蘭默默叨念著這個名字,怎麽好像在哪聽說過?難道是淩天宇說的?


    “那那家寒雪公司的負責人是誰?”


    “我們對寒雪情報知道的非常少,也不知道那家公司的總裁叫什麽,隻是知道他們有一個負責人叫聶久寒的,手段非常狠辣,好像還有些黑道背.景。”


    “久寒?怎麽會是他?”


    “夫人你認識聶久寒?”


    葛特助疑惑的看著林雪蘭。


    “哦,以前認識,是我曾經的同學。”


    到了醫院,淩天宇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隻是氣急了才導致的腦溢血,不過對於這個家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


    林雪蘭一屆弱女子哪裏懂公司裏麵的事情。淩天宇的病情時好時壞,醫生說他現在一點都受不得刺激,否則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而淩妃喻那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整天不吃不喝,好像打定了主意就要死一樣,每天隻能以輸液維持生命,原本豐潤的小臉迅速的幹癟下去。


    不論夏臨風怎麽勸她都不行。


    淩家就這麽完了嗎?


    林雪蘭感到非常的無助,這樣的無助在二十幾年以前也有過一次,就是那個時候淩天宇仿佛從天而降的天神,幫助她照顧她,還有久寒。


    不行!不能就這樣放棄。


    林雪蘭鼓起了勇氣。


    “葛特助,你照看好天宇,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林雪蘭來到聶久寒所住的公寓門口的時候心裏還非常的忐忑。這些事情真的是他做的嗎?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林雪蘭想不明白。


    顫抖的手終於還是扣上了房門。


    幾乎是下一秒門就被裏麵的人打開了。


    “久寒~”


    “我就知道你會來,進來吧。”


    聶久寒臉上的笑容從容淡定,他比以前更加的強壯了,臉上也蓄了短短的胡須,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非常有男人味。那個白皙的少年終究變成了一個強壯的硬漢。


    林雪蘭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比當年更強勢了,跟他待在一個屋子裏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壓力。


    “久寒,來就是想問你,現在想要收購淩氏集團的那家公司,是你的嗎?”


    聶久寒冷嗤了一聲。


    “當然!當然是我的,是我為了報複你們特意創建的。”


    林雪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自從和聶久寒在一次宴會上遇見之後,聶久寒偶爾也會和林雪蘭聯係,當然這些都是背著淩天宇的。


    畢竟是曾經愛過的人,當年又是音訊全無,林雪蘭也非常關心聶久寒和她分開之後的生活。


    聶久寒對林雪蘭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冷淡如冰,他又不排斥她的關心,有的時候也會主動找上林雪蘭,兩人的關係與其說是舊交好友不如說更像知己。


    漸漸的林雪蘭也開始有些習慣聶久寒常常出現在她的身旁,可是沒有想到,正是她最信任的人在背後毀掉了她的家。


    “為什麽?”


    聶久寒好像在為林雪蘭的愚蠢感到好笑。


    “你這個賤女人對我做的一切想這樣就算了嗎?你以為對我笑笑,和我吃吃飯送送禮物我就會忘記當年的一切了?是你太天真,還是我太蠢?”


    林雪蘭震驚的看著聶久寒,好像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久寒?當年你不是出國了嗎?你說你過得很好。你是在怪我沒有跟你一起走嗎?”


    “跟我一起走?我呸!幸好你當年沒有跟我一起走,老子就沒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賤女人。淩天宇強暴了你,你還和他結婚,跟他在一起。”


    “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嗎,那都是誤會,天宇他不是有意的,他跟我道歉,還出錢幫我爸治病,可是你呢?你當年都做了些什麽?我那個時候那麽愛你,可是你卻到處惹事,還要我為你收拾爛攤子!”


    不提還好,一提起當年的事情林雪蘭滿腔的苦水和委屈就開始不停的往外冒。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看著林雪蘭的淚水聶久寒的心裏就是一陣絞痛。


    真該死!


    為什麽還對這個女人心軟呢?為什麽還是受不了她的眼淚?


    “你不用在我麵前裝可憐,你移情別戀我不怪你,畢竟他是富家公子而我隻是一個小混混罷了。可是你為什麽要報警,讓警察來抓我?你差點害死我你知道不知道?就算是你想跟他好,也不用這樣算計我。我是窮小子,難道我對你的感情就不值錢嗎?”


    “我……我沒有啊!久寒我沒有報警,我怎麽會讓人來抓你呢?我還給你湊了錢叫人帶給你,讓你到外麵去躲一躲……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賣你的。”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你現在這樣狡辯不過是為了我能放過淩天宇放過淩氏。”


    聶久寒的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雪蘭感覺自己的脊背發涼。


    為什麽?為什麽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年夏天那個穿著白襯衫接她放學迴家的大男孩去哪了?


    他們也是有二十幾年沒見麵了,林雪蘭知道那些不堪迴首的往事給他們都造成很深的傷害,可是隨著時間的流轉推移,她的生活逐漸平和,讓她漸漸淡忘了往事。


    沒想到當年的事情傷聶久寒這麽深,有些傷口潰爛的愈加嚴重,直到變成不可愈合的疤痕。


    林雪蘭感到自己好委屈,明明那個受傷最深的人應該是她啊,為什麽她反而要遭到報複?


    “你說吧,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們?”


    聶久寒本想說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原諒他們了,可是心中一個莫名的念頭冒了上來。


    布滿老繭的粗糙大手撫上了林雪蘭保養得當依舊白皙光滑的臉蛋。


    粗糙的摩擦讓林雪蘭感到有些疼,可是她不敢說不敢拒絕。


    “雪蘭你看我現在可以說非常的成功。我的資產早已超過了你的丈夫,我什麽都不缺。你覺得你還有什麽是我需要的嗎?哦,等等。好像有一樣東西我還沒有奪迴來,那就是--你!要不你留下把我伺候好了,也許我會考錄放過你和你的家人。”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聶久寒說出這樣帶著輕蔑和侮辱性的話來的時候,林雪蘭還是心中一痛。


    在他的身上已經完全找不到當年的影子了。


    那個她曾經深愛的過的少年!


    “好!我答應你!”


    林雪蘭愣愣的看著聶久寒的眼睛,深情款款的眸子讓聶久寒心底一陣躁動。可是她的目光卻好像是透過他的眼睛在看其他的什麽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林雪蘭話音剛落,聶久寒的身影便已經襲了過來。


    粗暴的吻弄得林雪蘭口中生疼,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時隔多年她再一次躺在了他的身下,那年他是那樣的青澀,卻能讓她動情不已。今天他是那樣的熟練,那樣的生猛和粗暴。參雜了恨意的歡愛怎麽能讓人感到幸福和快樂呢?


    事後林雪蘭抹幹淨臉上的淚水。


    “記住你答應我的,放過我的家人。”


    聶久寒饜足慵懶的躺在床上,“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我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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