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現在隻期待著自己能夠快點好起來,因為現在的張嫂已經可以努力逼著自己說出來幾個字,雖然剛才老太太並沒有在那裏,但是張嫂還是有些生氣了,這麽多年的情誼,老太太居然不明白自己想表達的是什麽。


    而且簡心柔這孩子到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雖然心中是怪罪老太太的,但是也是了解這麽多年,老太太的做事方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也讓張嫂沒有辦法。


    不過關於飯裏下毒這件事情,張嫂就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一些簡心雨絕對不會傻到在飯裏下毒,然後讓所有人以為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她一定會把事情做得無聲無息,一點證據都不留,張嫂這現在是處處防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家庭最危險的存在,。


    如果她能說話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把她趕走,可是她現在連動都動不了,整個人都處於一個不能自理的狀態。


    今天是簡心雨在那裏照顧的,第一天自然會表現的非常好,不管老太太喜歡做什麽,她都會主動替老太太去做,而且還要替這位奶奶按摩,兩個人交談心裏話,這樣的話老太太會對簡心雨越來越信任。


    張嫂認為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是沒用的,因為說出來也別人也不理解他想表達的是什麽,而且會被簡心雨往另一個方向去曲解。


    每次張嫂想要支支吾吾的說些話,簡心雨就會說張嫂渴了或者是餓了張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因為現在根本就表達不清楚自己的意向。


    牧錦聲在房間裏麵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牧箏出房間之後,發現整個世界都不要他了一樣,明明眼睛好了,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恢複原樣了,可是為什麽在他的那裏還是原來那個樣子,為什麽牧錦聲還是不開心?


    為什麽媽媽還是不肯過來見他這一切是不是有著不為人知的引擎,牧箏一直都想知道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麽簡心柔才離開的當時,明明替媽媽攔下了一場災難,為什麽現在媽媽都不肯出麵?


    牧箏坐在那裏吃了一片麵包加一塊雞蛋,對一個小孩子來說太過於殘忍,最殘忍的事情就是父母不和,家庭關係不好,現在張嫂不在家裏照顧著牧箏,牧箏感覺更加的孤獨。


    牧錦聲昏昏沉沉起來,想找些吃的,好像睡夢中已經忘了簡心柔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事實昨天到底是怎麽迴來的,都已經忘了,自己徒步了那麽長時間,牧錦聲絲毫不覺得累。


    腦子裏全是關於那個女人的迴憶,當出去之後看到牧箏坐在桌子前麵吃飯,不自覺的想著到底要怎麽和這個小孩子交代,想了想還是不要走過去了。


    自己需要一段時間靜一靜,這種選擇逃避,被三某一下子看出來了,當餘光中挑到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旁邊,可是看到自己卻想要退休的樣子,這個行為狠狠的傷到了牧箏。


    “爸爸,你是不是在躲著我?”


    牧箏稚嫩的聲音響起,現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隻有他們兩個人,他們父子倆好像很久都沒有好好談一談了,當初以一種謊言的形式來欺騙牧箏告訴他媽媽並沒有離開。


    而這一切有著不為人知的隱情,現在是時候告訴牧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其實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不敢相信與後來的不敢告訴,如果再繼續瞞下去的話,還不一定牧箏會不會生他的氣。


    牧錦聲歎了一口氣,捏了捏有些發疼的太陽穴,知道這一關肯定是要過去的,就算現在不說以後也要說,不要等到牧箏很大的時候再告訴他。


    因為這樣會騙他很多年,一個人撒一個謊容易,可是要用千百個謊去圓這一個謊,到時候就會很難了,所以牧錦聲索性選擇解釋的清清楚楚。


    現在牧箏已經是一個非常成熟的小孩子了,對於生活中的許多事情都是能夠理解的過來的。


    牧錦聲踉踉蹌蹌的走了過去,由於好幾天都沒有正常吃飯的原因,加上心情太過於頹廢,父親就算給自己打了多少個電話他都沒有接,因為公司那邊的事情總是不予自己的感情是挺重要的,他調整不好狀態讓他怎麽去工作?


    “對,我騙了你。”


    聲音非常的小,但是說出來的話聲音卻非常的滄桑,牧箏能夠聽得出來,在這件事情上牧錦聲也是出於無奈的,隻要父親願意解釋,他是可以原諒他的。


    大不了他們一起去把簡心柔給哄迴來,反正女孩子就是要哄的,在牧箏的眼裏,看來沒有什麽事情比親情更加重要,所以牧箏覺得感情出了問題一定可以解決問題。


    牧箏並沒有表現出了過多的驚訝,之前的牧箏是脾氣特別大的,尤其是當知道爸爸和媽媽吵架的時候,可是自從失眠過後,牧箏懂得了替大人分擔,大人的壓力。


    他覺得有些事情不應該隻由大人來承擔,小孩子隻要懂事了就可以去往那個方麵想一想,可是從來都沒有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母親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牧箏你先答應我好不好?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都要永遠的相信爸爸,爸爸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故意讓你媽媽傷心的,這一切都是迫於無奈,也沒有什麽壞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產生於誤會,你能理解嗎?”


    拖拉著沒有力氣的腿往前走去看著麵前正在吃飯的牧箏,牧箏認真的把刀叉都放到一邊,牛奶也沒有喝,愣愣的看著麵前的爸爸眼睛瞪得很圓,好像馬上就要知道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樣。


    他坐到了牧箏的對麵,胡渣都長出來了,好幾天都沒有刮,他也很久沒有抱過自己的兒子了,自從在國外整日酗酒,精神頭不佳,好像親情還有公司的事情都沒有再搭理過,尤其是每天要麵對著簡心雨,那個女人讓他更加的煩躁,而且一想到他們兩個發生了關係,牧錦聲就覺得有些惡心。


    “你出車禍了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爸爸當時沒有站在媽媽的角度考慮,所以媽媽生氣了。”


    牧錦聲並沒有把每件事情的詳細和根本都說給一個小孩子聽,畢竟小時候每個人都是以自己的思維和角度去考慮問題的,隻能用吵架這種他們能夠理解的方式去給他們解釋。


    “你為什麽要不相信媽媽?”


    牧箏聽了之後有些憤怒,但是還是站在一個理解爸爸的角度上,溫聲細語的這樣問稚嫩的聲音,一旦想起牧錦聲就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這樣責問。


    不管是牧箏長大了還是現在既然簡心柔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每一天都要麵對這一個現實,那他決定終身不娶,也要好好的帶好這個孩子。


    “並不是,我覺得特別的愧疚,因為當時沒有照顧好你,但是我覺得媽媽也沒有照顧好你,所以我就選擇了跟你媽媽冷戰,可是你媽媽也覺得,我對她的態度讓她特別的傷心,我們兩個就吵架了。”


    牧錦聲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說起,隻好從最淺顯的表麵去說起來,想到這個地方他的眼圈又紅了,這段時間每次看到爸爸眼圈紅的時候,牧箏的心裏都覺得非常的壓抑和鬱悶。


    “當時是那個車是要撞向媽媽的,我為了提醒媽媽就一直往前跑,我大叫了一聲,然後媽媽停在原地,結果那個車就撞到我了,那個車根本就是故意的。”


    牧箏有些憤怒,但是還是清醒理智的去這樣解釋著,當聽完牧箏說的話之後,牧錦聲瞬間驚呆了,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他那個車是撞向簡心柔的,也就是說如果牧箏不出事的話,當天出事的一定會是她…


    牧箏隻不過是起到了一個提醒的作用,所以那輛車就轉頭衝向了牧箏。


    “你說什麽?”


    牧錦聲本來是坐著的,可是突然覺得渾身都有了力氣,身體一陣亢奮,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瞪著麵前的兒子,好像是一頭野獸一樣這個突如其來的細節讓牧錦聲有些應接不暇。


    “那輛車是要去撞媽媽的,如果不是我叫了一聲媽媽的話,現在就是媽媽看不見東西了。”


    牧箏選擇了替簡心柔去解釋,可是當牧錦聲聽到這個解釋的話完全不敢相信,本來以為是簡心柔照顧不好他,結果如果這件事情上牧箏沒有出事的話,那出事的就是那個女人,反正這兩位至親的人他總是要失去一個。


    “那你有沒有看到是誰開的車?”


    牧錦聲非常激動地站了起來,眉頭緊鎖,看向麵前的兒子,好像希望通過兒子的嘴中得到肯定的答案,這樣的話就可以為死去的簡心柔深淵,到時候也可以推翻簡心雨出現之後的一切疑惑。


    牧箏閉了閉眼睛,努力在迴憶著當天的場景,他今天迴憶到底能不能成功,關係著簡心柔能不能洗白,因為在老太太那裏簡心柔已經是一個兇手了,就算是失去,牧錦聲也一定要幫助這個女人要迴最後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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