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兩個說句不好聽的,都已經是皇上不急太監急的一種狀態了,因為看到簡心柔那個樣子實在是非常的憂心,兩個人怎麽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而且作為一個朋友在旁邊幫不上什麽忙,那種煎熬又有誰能夠明白呢?


    “那我們現在豈不是什麽辦法都沒有,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那你想讓我怎麽辦?我一直都在想簡心柔現在這種狀態我們到底能幫上什麽忙,可是我們總不能作為一個外人站在一邊,什麽都不管吧?”


    陸雨現在也處於一個抓狂的邊緣,每次看到簡心柔那麽難受的樣子,多麽想自己能夠替簡心柔分擔一些她身上的痛苦和事,到頭來卻什麽也分擔不了。


    “我知道你是真正的把簡心柔當做了你的朋友,我也想替簡心柔分擔一些什麽,可是咱們現在隻是一個外人,就像是你說的那樣,一個外人是做不了什麽的,隻能在一邊袖手旁觀咱們並沒有那麽硬的心,但是咱們心急也是沒有用。”


    陸風在一邊慢慢的這樣說,自從出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對他陸雨就更加的有耐心了,他們兩個是親姐弟,因為出了事情之後陸風才明白過來,不管在什麽時候,隻要關頭能夠陪伴著你,能夠幫你出主意的永遠是親人和真正把你當做朋友的人。


    看到牧錦聲離開後的張嫂感覺到鬆了一口氣,在那裏照顧牧箏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跟老太太聯係,這老太太也夠沉得住氣的,自從知道牧錦聲不想讓她知道之後,她就一直裝作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竟然連看牧箏都沒有看過,估計也是非常的著急了吧,她得找個時間去老太太那裏看一下。


    果不其然,簡心雨這個人疑心還是非常重的,去了沒有一個小時馬上就迴來了,迴來的時候還微笑著把張嫂的鑰匙還給張嫂,其實簡心雨隻不過是找個地方散心去了,什麽時候去過張嫂的住宅呀?張嫂一看到簡心雨就知道這個女人並沒有去她的住所。


    這麽多年雖然那個宅子張嫂已經很久都沒有居住過了,但是宅子裏邊一直供著張嫂特別喜歡的檀香,這種檀香有一種特殊的香氣,隻要從摘子裏麵出來,渾身都是這種香味,一時半會消散不幹淨,可是簡心雨迴來的時候,雖然發絲有些人亂看起來,像是躺著休息了一會的樣子,身上卻沒有任何的香氣,這就讓張嫂覺得十分的懷疑這個女人一定是另有圖謀,要不然心機不可能這麽重。


    “這麽快就迴來了,我還想讓你在我的那個地方多休息一會呢,雖然我常年不在那裏住,但是打掃的還算幹淨。”


    張嫂的眸子眯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這樣說,結果鑰匙若有所思的看著麵前的簡心雨,而簡心雨倒是微笑了起來,一副非常感動的樣子。


    “張嫂,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歡你呢,我就喜歡你的這種態度,而且你對所有人都如此的熱情,我去你們家的時候也發現了,你的家整理的非常幹淨。”


    簡心雨聳了聳肩,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對這件事情表現出來非常感恩,而旁邊的張嫂卻覺得麵前的這個女人越來越虛偽,因為簡心雨越是表現的兩個人,好像關係很要好的樣子,張嫂越是覺著這種表現讓她作嘔。


    “真的嗎?那個家我都很長時間沒有去了,上次去還是一個月之前了呢,人老了之後就不愛走動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打掃了,既然你躺著舒服就好,以後有什麽事情就去我家裏躺著吧,我知道你最近可能也挺難的,一直都在醫院裏,這裏的病毒多,還是找一個幹淨的地方多躺會兒。”


    張嫂雖然表麵上是笑的,其實心裏邊在想了很多東西,如果麵前的簡心雨真的是另有所圖,所以來到這裏的,不知道剛剛到底去了哪裏,反正肯定沒有去自己交給她鑰匙的地方。


    “我其實沒什麽,主要是盼著這個孩子好,我看著這孩子整天躺在這裏心中難受,雖然這麽多年都沒有與他相處出來感情,但是這幾天我經常在他左右伺候著,我的心也安一些,不知道張嫂有沒有孩子,有沒有那種虧欠了很多年的心事。”


    簡心雨隻不過是不經意的提起,走上前去給牧箏往上拉了拉被子,而這句話卻提醒了張嫂,她也在遠方有一個兒子,隻不過那個兒子是她虧欠了一輩子的人。


    “對啊…過去了的終究是錯付了。”


    張嫂看著遠方自言自語的這樣說,眼睛裏麵不經意又閃出來眼淚,還好,這一幕簡心雨沒有看到,不然如果知道了一個人的短處是很有可能被其他人利用的。簡心雨在迴過頭來的時候,張嫂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兩個人麵對麵微笑著,兩個女人這些天裏也很少說話,除了在交流牧箏的身體狀況之外,就沒有探討過其他的。


    今天可以借助這個機會,張嫂就跟簡心雨熟絡起來,如果跟敵人熟絡了,就能幫助自己的朋友,張嫂早就想要幫助簡心柔去做些什麽了。


    “不過我倒是有個問題,既然你和心柔兩個人都姓簡,你們兩個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


    張嫂平時並不是一個多嘴的人,可是這件事情是在太過於好奇,如果互不了解的話,以後也根本沒有辦法幫助到簡心柔,所以就想要借助這個話題提出來的時候多跟簡心雨聊幾句。


    “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講許多了,而且牧錦聲並不想讓我把之前的那些事說出去,他總是覺得那是他的過失。”


    簡心雨停頓了一下,好像並沒有想把心裏話講出來的意思,張嫂看到簡心雨的嘴巴很嚴,現在心裏的警戒線又提高了一點。


    “我這個老婆子隻不過也是好奇,我在這個家中待了這麽多年,看慣了這個家中的是是非非,所以有些事情呀,我就是比較想要了解牧錦聲是個男孩子,雖然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好意思主動去開口,既然咱們以後可以做個朋友的話,還不如什麽事情都和我說說。”


    張嫂比較溫柔的笑著這樣說,看著張嫂並沒有打消這個念頭,簡心雨皺了皺眉頭,大腦飛速的旋轉嗓子,張嫂剛剛還把鑰匙給她,讓她去她的老家中休息一下,這樣的張嫂看起來也不像是心機頗重。


    “我其實也是受了這麽多年苦的人,我不知道你心中簡心柔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簡心雨歎了口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準備開口說出,剛準備說的時候就開始醞釀情緒,想著一定要把事情的經過說的可憐一點。


    而一旁的張嫂看到簡心雨想要把這件事情真真正正的說出來的時候,興趣也來了,所以也坐在一邊的凳子上靜靜的聽著。


    “我其實跟簡心柔兩個人並沒有深仇大恨,畢竟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是我隻是比她晚出生了幾個月,自從我和我的母親來到這個家裏,自從我記事以來,他和她的母親就總是排斥我們。”


    簡心雨皺著眉頭把所有的事情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雖然這件事情不管像誰都是這樣說起的,但是很少有人會設身處地的去相信她,可是現在的張嫂大腦卻飛速的運轉,在判斷簡心雨說這件事情的誠意到底有多高。


    “我知道這個很難讓人相信,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如果真的有那麽大的矛盾的話,外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真的是先來者居上。”


    簡心雨裝作非常可憐的樣子,眼淚都快掉了下來,現在委屈巴巴地看了張嫂一眼,看到張嫂也是皺著眉頭,看自己的時候,簡心雨就知道張嫂已經上鉤一半了,其實張嫂這種感同身受是從表情上表現出來的,而心裏想的就是另外一種。


    “我真的不想跟你們所有人說,我那個陸雨到底是怎麽樣的,我其實一直都可以一忍再忍,可是事情都已經發展成了今天這個地步,我總不能看著我的陸雨讓我的孩子都不存在這個世上。”


    簡心雨的眼睛一下子紅了起來,眼眶紅腫著。


    “本來她做所有的事情我都是可以容忍的,就像她讓我的父母都過世了,這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如果我們家沒有破產的話,或者父親就不會生病,如果我父親不會生病,我的母親也不會感覺到那麽難受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簡心柔降臨到我們頭上呢,我真不知道到底虧欠了她什麽,她要這麽對我們。”


    簡心雨一邊搖著頭一邊這樣說,眼睛緊閉著,從眼縫裏頭擠出來,眼淚這些日子整日裏表現的都太過憂傷,剛剛好不容易出去放鬆了一下,喝了杯咖啡,還怕被一些熟悉的人碰著,因為牧錦聲說過要時時刻刻找人盯著她的,所以她不得不防備。


    “真是個苦命的孩子,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在什麽細節,但是聽你這樣說的話,你一定很痛苦。”


    張嫂簡直聽不下去了,隻能稍作安慰,她心裏這一切隻是天方夜譚,對於張嫂來說,對簡心柔完全的相信就是張嫂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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