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錦聲如此的胸有成竹,覺得簡心柔是一個騙子,那要等到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之後才可以下定奪,不過看著陸風現在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簡心柔倒是覺得有些可笑,到時候真不知道打臉的會是怎樣的。


    簡心柔從來都是一個計劃周密的人,既然決定要做了,那就要把所有別人能考慮的都考慮到,自然要演戲那就要演的天衣無縫,讓別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看著麵前的簡心柔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牧錦聲在一邊甚至是覺得有些猶豫了,難道麵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三毛的親生母親,那這樣說的話就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把簡心柔給接迴來了,更何況簡心柔從來都沒有向牧錦聲解釋過。


    有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曖昧是可以建立信任的,可是簡心柔的這種不解釋,讓牧錦聲在很長時間之內都陷入了迷茫明明這件事曾簡心柔知道牧錦聲為什麽去怪罪她,可是她就是不肯上前來主動辯駁。


    “話不能說的太絕對了,我也不管你到底來是有什麽目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到牧箏。”


    牧錦聲並不是對這個女人有所防範,之所以找著其他人去看著這個女人,是怕簡心柔跑了,如果到日後真的有什麽事情需要她出來作證的話,以洗脫簡心柔的冤屈。


    張嫂坐在那裏陪伴著牧箏剛把我親眼目睹著,陸風離開了之後,現在才放下心來。


    簡心柔迴到病房的時候,麵色還是十分的柔弱,根本都看不出來是裝的或者是演戲因為已經完全把內容貫徹到底了,所以不管在誰的麵前,簡心柔都是一副很柔弱的樣子,時時刻刻都要記住她自己就是整件事情的最大受害者,而麵前的這個孩子就是她自己的兒子。


    張嫂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簡心柔,其實對待這個女孩子,張行長也沒有說過多的話,因為他們兩個之間不會有什麽交流,所以彼此還是比較客氣的,不過簡心柔倒是覺得張嫂這個人挺好的,平日裏對待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那種難相處的主,倒是比牧錦聲的母親看著要和善一些。


    “是簡小姐吧?你跟簡心柔兩個人是一個姓氏,所以我也就這麽叫了,你們兩個其實差不多眼神裏麵有許多東西都是一樣的。”


    張嫂想了想,笑著跟麵前的這個女人打招唿,當簡心柔聽到阿寶的名字的時候,本來打算強顏歡笑一下,可是聽到簡心柔的名字,臉色馬上就拉了下來。


    “我跟她不一樣,我們兩個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以說是根本沒有什麽關係,除了父係雖然是一樣的,其他真的沒有哪裏相像。”


    簡心柔一邊搖著頭一邊強顏歡笑地這樣說,其實張嫂這個人一看就是沒有什麽心計的,張嫂的話比較少,所以別人對他也比較放心,並不是那種碎嘴的人,而且對待任何一個人的表情都是一樣的,越是這種人其實心機越是深沉,隻不過現在簡心柔涉世未深,有些事情並不能夠看得透。


    張嫂猶豫了一瞬間,看來麵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討厭簡心柔,討厭到了骨子裏。


    張嫂最近一直都在找機會,看看什麽時候能夠讓牧箏一個人空閑下來,隻留張嫂在照顧的時候,可能可以讓簡心柔過來探望,估計那個女孩子該急壞了,這麽長時間了一直都見不到親生兒子,就算不是親生兒子,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也該對牧箏有了感情,讓牧箏自己一個人待在醫院裏,這事她怎麽可能放心呢?


    “你知道張嫂吧,你的廚藝不錯,之前給牧箏燉的湯,他沒有喝完的,我嚐了幾口真的很好喝。”


    簡心柔坐在一邊,看著牧箏熟睡的臉龐充滿了慈母的微笑,在看上旁邊的張嫂,不管對誰演技都要一樣,出神入化設身處地。


    麵對這樣的誇獎,張嫂好像一點都沒有動心,不過表麵上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是最基本的禮數,既然別人都誇獎她的廚藝好了,她也在一邊附和著笑一下。


    “這些日子也累壞你了,忙裏忙外的經常為牧箏照顧吃喝拉撒的,這一切都有,我在這裏呢,既然牧錦聲都已經去忙公務了,你也就不用在這裏了,你看看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張嫂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把簡心柔支走,但是簡心柔的心裏並沒有亂掃,因為以為張嫂是一個心事很少,並且不會去暗地裏謀算別人的人,簡心柔就單純的以為張嫂想讓他去休息一會兒,可是現在的他能夠去哪裏呢,無父無母又沒有住的地方,平時除了陪牧箏在醫院裏也沒有確切的可以去住的地方,牧錦聲到現在都沒有帶她迴過家。


    “不用了,我其實沒地方可去。”


    簡心柔笑了起來,笑中有不屑和嘲諷,可是眼神中有閃爍著一絲絲的堅強,張嫂實在看不懂,這個女孩子本來交流就很少,而且這個女孩子一口咬定她就是牧箏的親生母親,醫院這些天親子鑒定還沒有化驗出來,誰都沒法斷定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不過張嫂始終站在簡心柔的立場上。


    當聽到沒地方可去的時候,張嫂本來都計劃好了該怎麽把簡心柔支開,可是現在一聽可能簡心柔也暫時不會離開這個地方了,這些日子都陪伴著牧箏一直在這邊,這個女孩子如果真的是個孤兒的話,那自然沒地方可去。


    “我是考慮到你該累了,要不然這樣吧,我有個老家在城郊,距離這個地方還是不算很遠,打個車半個小時就到了,你先去那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到晚上你再過來也可以。”


    張嫂才不會把這種陌生女子莫名其妙的領到牧家,牧錦聲都沒有帶簡心柔進門,所以想到自己的老宅子那個地方,雖然長年無人居住,但是也打掃的算是幹淨,張嫂一年都迴去好幾次,家裏的東西都非常整潔,把鑰匙給麵前的這個女人她也比較放心,因為家裏沒有什麽值錢的財產。


    “怎麽可以這樣呢,那太不好意思了,其實照顧這個孩子也不算累的,而且這本來就是我的本分,你又在這幫了這麽多的忙,平時也不用我去做飯什麽的,就隻好在這裏陪伴著牧箏,我不累不用休息,你放心吧。”


    簡心柔對待張嫂的第一印象還算是挺好的,所以從來都沒有針對過張嫂,兩個人之間也是客客氣氣的說話,張嫂跟她兩個人也很少交流。


    “你現在年輕,可千萬別熬壞了身體,我知道牧錦聲平時很少顧及於你,你在這也可能受了一些委屈,不過我看你還是挺麵善的,而且我覺得咱們兩個以後會非常聊得來,不管怎麽樣來了的就是新主人,你先拿著我的鑰匙去老宅子那裏休息一下,我一會兒給你地址,怎麽都沒有地方帶。”


    張嫂麵色和善的這樣跟簡心柔商量,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有陰謀和計劃的樣子,把鑰匙掏出來的時候,寶貝有一瞬間被感動到可是在外混跡了這麽多天,早就已經忘了感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了,之前被陸風真的感動的,可是後來發現陸風隻不過是把她當做了簡心柔的替身罷了。


    簡心柔有些愣神的盯著張嫂伸手遞過來的鑰匙,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反應,可是看著張嫂如此真誠的樣子又不好意思拒絕,如果再三推辭倒顯得他不太實在,就算是去休息半個小時再迴來也好,就以惦念孩子為目的,到時候這個借口張嫂也不會硬要求她去休息。


    更何況這些日子在這裏早就已經笑僵了臉,不但是麵對牧錦聲,就算是麵對牧錦聲的母親和張嫂,她每天都要裝作衣服不是自己的樣子,裝出來比簡心柔還要溫柔,比簡心柔還要寬容的感覺,對待牧箏也是十分的好,每天給牧箏喂飯還要陪著牧箏講故事,雖然這孩子清醒的時間很短,但是她還是覺得整日裏都很疲倦。


    “那好吧,那我不在了,這段時間是麻煩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的照顧牧箏,雖然你之前都照顧牧箏了,這麽多天了我很放心,可是如果這段時間咱們再出了什麽事情,那我心中會更加的愧疚了,畢竟是這孩子的親生母親。”


    知道張嫂在這個家中待了很多年,所以簡心柔也不必解釋和囑咐太多,但是一定表明她的立場,隻要她是牧箏的母親,就有義務和責任去關心。


    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將要答應的樣子,張嫂的心中當然很開心,終於能夠說服別人去做一件事情,這對另一個人來說是一種成就感。


    “這個你就放心吧,看你們年輕人每天都這麽累的樣子,我真的感覺很心疼我這個人啊,年老了不中用了,也就能幫著看看孩子,所以這些事情隻要我能夠做到的,就不麻煩你們再陪在旁邊了,你們也去忙忙自己的事情,這孩子跟我早就有了感情,我不可能把他照顧不好的。”


    張嫂苦口婆心的這樣說,就是希望能夠得到麵前簡心柔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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