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音有些不敢相信的迴頭看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一臉的笑意,好像計劃得逞了一樣,每次都能把時音心中的怒火完完全全的激發出來吧,我實在是忍不了了,大叫了一聲。


    “既然你都覺得我是一個跳梁小醜,所以你和我合作完完全全就是為了利用我,我說的不對嗎?但是現在你什麽都不願意聽我的,你覺得咱們兩個還能合作多久呢?”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想除掉麵前這個男人易如反掌,可是麵前這個男人知道的事情已經太多了,一旦他跪著去找牧錦聲先低頭認錯的話,一切都會把時音供出來。


    手下在一旁看著也是非常的生氣,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這麽威脅自己的主子,除了之前已經死掉的時念,她是夾雜於親情與恨之間的嫉妒。


    “有些事情看透也不要說透,既然你把我找到這裏來,不就是為了利用我嗎?咱們都已經決定了,要相互利用,你還在意那麽多幹什麽呢?”


    沈峰看得很開,比時音要理解的透徹一些,而時音總是去鑽牛角尖,認為自己才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所以才會使她一次又一次的憤怒。


    “你還真把你自己當迴事了,我讓你去綁架簡心柔的母親,這件事情也是你先想出來的,可是最後呢,你卻好生好氣的把她請到你家裏去做客,還讓他住在你的家裏,你給我的那些借口和理由都不成立,如果你覺得這樣我還能和你合作的話,我難道不像個傻子嗎?”


    時音已經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本來想要大吼大叫的她適時的壓製住了自己的聲音,畢竟大吼大叫是沒有用的,他也理解這一點,旁邊的手下的心一度跳的很快。


    “我有我自己的計劃,不需要你去幹涉,我能夠想到的該怎麽樣做的,我自己心裏麵都有數,你隻不過負責給我出錢就行,最後到底能不能夠推得倒大包,在乎於我而不是你。”


    其實沈峰一直覺得時音就是一個有胸無腦的女人,除了有錢什麽都沒有,沈峰對時音也隻是利用,現在如果時音沒有錢的話,沈峰會對時音連僅存的一絲絲客氣都沒有。


    “你不覺得你有些過河拆橋了嗎?現在你對我都這個態度,你讓我怎麽放心,以後你如果真的成功了,會不會直接把我甩到一邊去,或者說直接把我供出來。”


    時音已經越來越覺得危險,這個男人對時音來說,沈峰是她鬥不過的一種人,時音不敢奢望能鬥得過這個男人,至少別被這個男人玩得團團轉。


    “實話跟你說吧,這位小姐其實我心裏想的是好生好氣的把她母親請到我這裏來,讓她母親十分的信任我,然後再把簡心柔請過來,你說這樣她會不會更加聽我們的話,一些我們用溫柔一點的方式對待她們難道不好嗎?非要喊打喊殺的。”


    沈峰看不服時音的做法做派,而時音也十分不服氣沈峰的做法,他們兩個如果真的要合作的話,共同做一件事,可能會有很多的矛盾,現在隻不過是沈峰在做而已。


    “那所以你現在是什麽意思呢?你自己都已經決定好了,過來通知我一聲吧,還是說之前給你兩張金卡,全都已經用完了。”


    時音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背上浮起一陣雞皮疙瘩,這句話說完之後沒有來的驚悚,這個男人用錢用的也太快了,在原來的家庭裏不愧就是一個敗家子,但是沈峰也很會經商,像那種算計的事情,比誰的算計都能夠明白,隻不過時音不知道罷了。


    “你猜的可真夠準的,你給我那兩張金卡都不夠用的,我要維持我巨大的花銷,還要幫你完成你想要的計劃,你說我一個大男人平時吃喝玩樂肯定不能少我的吧?這都幾天了你才給了我兩張金卡,我出去都快要刷爆了。”


    沈峰笑了起來,二郎腿翹起來的樣子,目中無人讓時音更加生氣。


    “我都已經給你那麽多錢了,到現在什麽都沒有收到,隻不過收到的是你對我的威脅和進一步的要錢,我難道要供著你一輩子嗎?”


    時音十分的抓狂,手下也覺得沈峰有些太過分了,上前一步想要勸阻時音,不要和這個男人繼續合作下去。


    “小姐,我看要不然…”


    “看來你的手下比你還要有想法,我說什麽你手下都能明白了,他現在站出來是個什麽意思?到底是你和我談合作,還是你的手下和我談合作?”


    沈峰能夠看出來他手下的想法,這個手下完全就是一個走狗,完完全全按照時音的想法走,剛剛手下露出鄙夷的表情,沈峰就能想到了,直接打斷了這個男人的發言。


    “我都已經說了,你跟我合作什麽都少不了你的,再說了我都已經在慢慢準備了,現在簡心柔的母親在我的家裏,你如果現在停手不和我繼續合作的話,那簡心柔的母親要怎麽辦?”


    牧錦聲笑了起來,轉身直接出了門,想要留給時音一個自我思考的時間,這種激將法從他們見麵的第一刻起就一直用過,不停讓時音十分的生氣,時音直接把桌子上所有東西都扔了出去,手下忙過來扶住自己的主子。


    “這沈峰的確不是個善茬,他現在雖然什麽都沒有了,但是骨子裏的那麽氣息著實是讓人生氣,要不然咱們不要和他合作了。”


    手下扶住自己的主子,小聲地趴在時音的耳邊這樣說,可是這句話更加激怒了時音。


    “你懂不懂?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別人不要隨隨便便的插嘴,我剛剛正在和人家談合作呢,你上來就插上了一句,也難怪別人打你的臉,打你的臉,不就是打我的臉嗎?”


    時音搖搖晃晃地笑了起來,笑容裏麵都是嘲諷。


    手下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鬆開自己主子的胳膊,往後退了一步,低下了頭。


    “我知道你時時刻刻都是為了我好,可是這是非常時期,有些時候要三思而後行。”


    時音找個地方坐了下,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歎了一口氣,現在這個情況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都已經上了賊船,他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主要現在的問題是我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麽,你說他要拿別人來威脅我,可是沒有這個東西,隻是一次又一次的問我要錢,說實話那點錢我的確是不心疼,隻不過他跟我不是一心的。”


    時音歎了口氣,早就料到這條路會非常的難走,沒有想到會這樣的難走。


    “這件事情不要太擔憂了,你派我去調查的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還有關於簡心柔母親的動向,我也會了解的清清楚楚。”


    手下低低頭走了出去陪伴這個女人的時間果真是太長了,這個女人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手下都能夠了解得到,但是還是不太討好。


    這些日子簡心柔一直心不在焉的,總感覺會發生一些什麽事情,前幾天想在家裏打開電視看看電視,可是發現家裏電視都壞了之後也沒有問張嫂,畢竟家裏是很少有人看電視的。


    關於外界一點都不清楚,自從住進了醫院,簡心柔就好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植物人一樣,什麽都不了解,隻不過是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就連牧錦聲在公司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感覺他們總是有很多話都沒有說開。


    “張嫂,我想要看看最近都有什麽報紙。”


    簡心柔在沙發上無聊地拿起了一個香蕉剝開了皮,跟旁邊的張嫂這麽說道,張嫂點了點頭,馬上就去門口把最新的報紙給簡心柔拿了過來。


    簡心柔看到報紙之後,就像是孩子見到了頭一樣的開心,她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讀取外界的資源了。


    可是當簡心柔拿著報紙看他第一眼的時候,臉色立馬就變了,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什麽都不知道的她難以接受。


    “張嫂,張嫂…這不可能,怎麽會這個樣子,我家,我父親他…”


    簡心柔的手都是在顫抖,不敢相信的,看著報紙上一串一串的文字,張嫂突然想起來牧錦聲叮囑過她的事情,一定不能讓簡心柔獲得簡家破產的消息,可是報紙上的那些新聞明明就是關於簡家的。


    “哎呀,少夫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你看到的,我居然把少爺祝福我的全都給忘掉了,是我的不對,是我的不對。”


    張嫂一臉自責的,馬上搶過了簡心柔手中的報紙簡心柔,她魂不守舍地坐在那裏,眼神完全都放空了。


    “是誰做的?是不是牧錦聲?”


    她輕輕的問出這麽一句,語氣裏麵帶有些許的絕望,雖然她恨透了那個家庭,可是要抽走自己父親所有的積蓄,這未免有些太殘忍了,當看到父親住院的消息的時候,心中也是難免的一痛。


    “這…哎呀,紙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我還是告訴您吧,是的少夫人,是少爺他當時太過於生氣,所以就做出了這個決定,希望您不要責怪他,他也是為您打抱不平。”


    張嫂覺得破罐破摔,直接把事實的真相告訴了坐在沙發上的簡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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