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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順雖然不解,但是聽到閔緋寒說的‘正經’事兒,還是心裏頗有期待的。


    可實際上,卻讓邱順在陪著閔緋寒出門後,沒多久就黑了臉。


    所謂的‘正經’事兒,原來就是逛街!


    跟著閔緋寒來到街麵上,左右的攤子鋪麵,閔緋寒但凡瞧著有趣兒的,少不了走進去瞅瞅。


    遇見一些臨街的小攤,還會上去扒拉扒拉看看。


    “老板,這盒子裏裝的啥?”閔緋寒瞧著一個小鋪,架子上滿是瓶瓶罐罐,還有不少精巧的小盒子!


    店裏的掌櫃一瞧來的都是些軍爺,自不敢怠慢。


    “大爺,這都是水粉胭脂,您瞧瞧這可是尚好的貨色!”說著,那掌櫃的還那處幾個小盒子,大開讓閔緋寒瞧。


    頭一次見古時的胭脂水粉,閔緋寒自然很具有興趣的埋頭其內,時不時還跟掌櫃的探討一二。


    可是這讓跟在她身後的邱順,還有兩個隨著護衛的士卒滿是尷尬!


    過往的人瞧見這幾個堵在胭脂鋪子的軍士,也是指指點點,更讓邱順等人恨得不得找個地縫鑽。


    “軍爺,這些東西您買迴去,定能討好家裏的妻室,增進夫妻感情啊!”掌櫃笑嗬嗬的意圖兜售貨物。


    邱順此時實在是忍不住了,走上前拽了拽閔緋寒:“我說寒之,咱們這一群男人,又是軍士,杵在這胭脂水粉鋪子裏不像話!”


    “哦?”閔緋寒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男裝來著,“咳咳,我就是看看,看看而已,那走吧!”


    身為女人,閔緋寒又是頭一次見識到這個時代女子梳妝打扮的東西,自然充滿了好奇。


    可是如今所處的境地不對,隻能忍下心中的好奇和探知欲,萬分不舍的離開了那家水粉鋪子。


    接下來綢緞莊、成衣鋪子、首飾閣、當鋪、茶肆,最讓邱順都快要忍不住暴走的是,閔緋寒連繡坊都進去。


    “我說都尉官大人!咱們不是說出來辦‘正事兒’的麽,可如今呢?”邱順強忍著尷尬和火氣,衝閔緋寒抱怨道。


    看著邱順的樣子,閔緋寒微有些失望:“你跟著我走了這麽久,難道就沒察覺出一點不對勁兒的地方麽?”


    被閔緋寒這麽一說,邱順頓了下,然後左右四顧起來,可是依舊沒想明白,也沒瞧出來哪裏不妥。


    轉過頭,邱順馬上收起了那股在心頭的不耐:“寒之你到底什麽意思,我沒看出有什麽呀!”


    看邱順依舊不明白,閔緋寒也沒有想要在這裏解釋的意思。


    “行了,今天出來轉悠的差不多了,晚上你讓他們幾個在堂屋匯聚,我有事兒跟你們說!”閔緋寒交代完,邁著愉悅的步子往前蹦跳而去。


    看著這幅德行的閔緋寒,邱順心裏覺得很是沒脾氣。


    “需要讓趙恢迴來麽?”忽然想起這個,邱順趕忙問道。


    “不用,讓他忙他的!”閔緋寒遠遠的答道。


    今天閔緋寒帶著邱順在小鎮裏轉悠半天的事兒,很快馬遷遠、藤笮和陳齊剛就知道了。


    於是沒等用過晚飯,幾個人就匯聚到小院兒的堂屋,等著閔緋寒。


    剛日落,閔緋寒就到了。


    看著已經坐在堂屋裏的人,閔緋寒也沒耽擱,走到上首坐下後就開口:“咱們來了也有小半個月了。”


    眾人默不吭聲,等著閔緋寒的下文。


    “平桐鎮的情況,這些日子想必你們也都摸得熟悉了,可是你們對於這裏的情況,真的就沒發現什麽異常麽?”


    閔緋寒的話,讓馬遷遠等人立時深思起來。


    就連今天跟著出去晃了半天的邱順,都再次從頭到尾的迴想這些日子,在小鎮裏的所見所聞。


    但是一盞茶後,所有人還是一副不得其所的樣子,紛紛抬頭看向了閔緋寒。


    “太安靜了,也太平安了,這就是不正常!”閔緋寒沒有賣關子,當即就說出了答案。


    可是聞言後的藤笮忽然一咧嘴:“合著每天鬧出點亂子,才合你的心意?”


    “我倒不是那個意思。”閔緋寒喝著茶水,抬起頭看了一眼眾人:“可是你們不覺得這裏,少了一些什麽人麽?還有,來來往往的街麵兒上的那些人,你們不覺得少了些自然的生氣,有點像是一出戲一樣,刻板、呆滯!”


    看著陳齊剛還有邱順依舊是一臉不解,閔緋寒深深皺起眉頭:“少了一群潑皮無賴,街上的來往之人,更是猶如照章辦事兒似的買賣過活,你們真的都瞧不出嗎?”


    經過閔緋寒這麽一說,馬遷遠和陳齊剛倒是微微一愕,然後二人對看一眼後由馬遷遠開口:“說來也是,自從咱們來了,好像是沒見過什麽欺行霸市,蠻霸鄰裏的事情發生過。”


    “所以說,這就是不正常的。”放下茶碗,閔緋寒接著說道:“這邊疆荒地,雖是小鎮,有官府、武衛司。但是你們不覺得這裏的治安實在是好的有點過分了麽?


    即便繁華之地,也有一些暗角和混跡在那些醃臢之地的人群,可是這裏呢?地處邊隅,卻連個賭場都沒有。


    你們覺得這裏的縣丞,真的能將一個邊陲小鎮,治理成這種地步?若真是如此,豈不是太屈才了?”


    聽著閔緋寒的話,邱順陷入沉思,不過這次很快他就抬頭:“的確,來了這麽久,別說街上無事,就連鄰裏紛爭,都不曾有過,更不見有人訴訟告官。”


    隨著閔緋寒點出了疑點,在場的漸漸也都猶如被撥開眼前迷霧一般,腦海裏慢慢察覺出平桐鎮的一些異樣了。


    正在屋子裏的人紛紛各自沉思時,門外走進來崔衛長。


    一進門見幾位武官都在,崔衛長也是有些發愣,但是一想到正事兒,還是急忙躬身施禮:“見過都尉官大人,各位曹長,剛剛運抵一批糧草,縣丞那邊已經派人清點接收。”


    “接收?”閔緋寒對這個詞有些不解問道:“不是該清點後入冊即刻放行麽?”


    “這……”


    看著崔衛長支支吾吾,閔緋寒並沒有追問,而是一揮手示意自己知曉,便讓他離去。


    等崔衛長一走,陳齊剛轉頭問道:“有何不對?”


    “當然不對!”閔緋寒道。


    “但凡軍中供給糧草,運送途中路過各州郡縣城,雖會清點統計,可為了避免過路官員中途利用職權私截扣留,都是不許沿途停留,需直送軍中糧草營才是。


    可今天崔衛長怎麽會說出接收一詞,豈不是說這批糧草,會短暫停放在平桐鎮?可這卻與成例不合!”


    如今的閔緋寒已不是剛入營時,成天就想著混日子等退役的人了,這幾個月對於軍中的規則,事務的流程等悉心熟悉過,所以崔衛長的話,讓閔緋寒當即就察覺出裏麵的問題。


    “可是軍糧草各地運抵,那些押運糧草的兵丁,也是需要停留休息的呀!”李呐子坐在一側插嘴說道。


    “是,但是但凡糧草押運,隻能穿州過府,在野外紮營修整。卻不許在任何府城小鎮,留宿過夜!


    這是西虢押運糧草的必知之事!也是為何糧草押運的士卒,軍餉要比一般士卒多一些的原因!”


    閔緋寒這麽一說,眾人這才恍然想起,的確是如此。


    “那現在怎麽辦,若是這批糧草出事,咱們戍守糧道也是有幹係的!”邱順明白過來,就有點擔心。


    “到不用太擔心,或許其中有什麽,但是絕對不會弄出大事兒的!”陳齊剛倒是先一步代替閔緋寒把話說了。


    閔緋寒見陳齊剛竟能如此鎮定,倒是覺得這人確實是個得用的。


    不錯陳齊剛的話,也給閔緋寒提了個醒,雖然不會鬧出大事兒。可是這次夏侯宴將自己調來此地,明顯的不光是為了戍守糧道。


    而且小鎮外忽然出現的那一股山匪,怕是也跟著有些牽連。


    “陳齊剛、藤笮,你二人今晚夜半後,去糧草停留的地方探查一下,切記要小心,不要被人察覺!”閔緋寒果決的做出決斷。


    吩咐完要做的事兒,閔緋寒邀幾人一同用了晚飯,這才散了議事。


    入夜後,陳齊剛和藤笮二人換了衣服,從小院兒一側潛出來。


    兩人稍作商議,就一路奔著打聽來的存糧之處而去。


    靠近了存糧的地方,著實讓陳齊剛和藤笮沒想到。


    好幾隊巡夜的衙役,舉著火把在存糧院子的外圍巡視。


    可是此時的小院內,卻不是夜色低沉,反而是一片燈火通明。


    由於此處乃是縣府的左近,因此平時並不用第七巡衛所的人派人過來巡查,所以陳齊剛等人竟真得不知道這附近的幾個大院落時候作何所用!


    “還真讓寒之猜著了,看樣子這平桐鎮還真是有些不尋常了!”藤笮盡力的壓低聲音,跟身旁的陳齊剛嘀咕。


    雙眼緊緊盯著院門外來往的衙役,陳齊剛心裏不斷的盤算著如何才能潛進去瞧瞧。


    沒見陳齊剛迴應自己,藤笮微微歪頭瞧了陳齊剛幾眼,就知道這個不愛說話的在想什麽。


    別看藤笮時不時愛跟閔緋寒互懟幾句,而且老是尋著機會就刺兒頭一下,可是論起腦子一點都不比陳齊剛這個文武皆能的差。


    “是不是想主意怎麽進去?”藤笮黑巾蒙麵之下,那嘴角微微勾起。


    陳齊剛這才斜了一眼藤笮:“不是,我是在猜院子裏麵是什麽情況!”


    “……”


    故意的,這貨絕對是故意的。


    藤笮沒好氣兒的看了一眼陳齊剛:“你去將人引開,我趁機潛進去瞧瞧!”


    見陳齊剛沒搭理自己,藤笮帶著幾分薄怒:“那你要如何?總不成就在這裏幹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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