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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看著陳十一道；“既然你們是朋友，那你也該讓我們認識一下，是不是？”
陳十一道；“好吧”他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兒忽然坐到了大家的身邊，不過，這個小女孩兒長的倒也是很可愛的。
“hi”小可搖了搖手道；“南哥好，嫂子好，我是小可……”
班長臉一紅，她可沒想到，這個小女鬼一出來，竟然叫她嫂子，這可是太有點那啥了，軒一南忽然笑的打跌，陳十一老臉卻紅的紅布一樣，軒一南笑道；“你怎麽叫她嫂子，你叫她嫂子是什麽意思？”
小可笑道；“因為……十一哥哥很喜歡她啊，我覺得他們兩個很相配，所以我就叫她嫂子啊，我覺得他們兩個將來應該會結婚的。”
“小可”陳十一瞪著小可道；“可別亂說……”
班長臉紅的滴水，羞的低下頭來，盯著火堆的邊兒，她覺得如果有一個地縫的話，她一定能鑽進去。
軒一南笑道；“小可，你怎麽會這樣覺得呢？”
小可笑道；“因為書上都是這麽寫的。”
軒一南問道；“書？是什麽書啊？”
小可道；“好多好多書都是這樣說的，兩個互相喜歡的人會結婚。”
軒一南笑道；“沒想到，你還喜歡看書啊，小可，你和陳十一是什麽關係？你是不是也喜歡陳十一呢？你會不會也和陳十一結婚呢？”
班長聽見軒一南這樣問，也不由得稍稍抬起頭來，豎起耳朵聽著，隻聽小可道；“你笨啊，我當然不可能和十一哥哥結婚的了，因為我已經死了兩年多了啊。”
“呃”軒一南不覺失笑，他是覺得這個小女鬼挺天真的，就想逗逗她，沒想到她說話還挺直接，這下子竟然讓一隻小小女鬼當成白癡說了一頓，班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軒一南尷尬的笑了下道；“小可，我是說，如果你沒有死的話，你會和你的十一哥哥結婚嗎？”
小可道；“當然不會啊，你怎麽會這樣笨呢？因為我隻是十一哥哥的朋友啊，就算我喜歡十一哥哥，他也說一直拿我當妹妹，而他和嫂子當然就不一樣了啊，因為他們兩個是主角啊，你都沒看過書嗎？書上不都是這麽寫的嗎？不管怎麽樣，最後女主角不都是會嫁給男主角的嗎？”
“呃”軒一南道；“那隻是言情小說了，可這……”
小可道；“人生就是一場言情小說啊，南哥，就像是你一樣，你就沒有覺得自己和剛才那個女孩兒也是你們自己的言情小說的男女主角嗎？”
“啊？”軒一南道；“你是說，我和剛才那個……哎，你說我們兩個有沒有可能？”
小可道；“唉，南哥，你可真是笨啊，你們自己的言情小說是有你們自己寫的啊，最後的結局當然還是由你們自己決定的啊，你怎麽會問我呢？我又不是個作家。”
“啊這個……”軒一南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語塞，這個小女鬼說話有一些顛三倒四，但是聽上卻又好像有點道理。
看到一向口齒伶俐的軒一南這一迴竟然在一個小女鬼麵前被說的啞口無言，班長不由得笑了起來，忽然小可看著班長道；“嫂子，你笑的可真好看。怪不得十一哥哥很喜歡你呢？”
軒一南看著剛才還在看他笑話的班長，這會兒臉紅難禁，他也不由得笑到兩條眉毛亂抖。
班長道；“呃，小可妹妹，你可不能叫我……那個什麽……我和陳十一……”
陳十一道；“小可，不要亂講，不然就不讓你出來了。”
小可笑道；“十一哥哥，我沒有亂講啊，我……”
陳十一瞪了她一眼，小可道；“好吧，那我不說話了。”陳十一道；“小可，這山裏不幹淨，我怕有什麽髒東西來騷擾這些同學們，所以，你能幫我看一晚嗎？”
小可道；“好啊，那我就一夜不用迴去了？”
陳十一道；“那是當然，辛苦你了。”
小可抱住陳十一的胳膊道；“沒什麽了，十一哥哥養了我這麽長時間了，我也該為十一哥哥做點事了，是不是。那我去了。”她一說完，身子一閃，不見了。
陳十一尷尬的看了看班長道；“班長，那個，不好意思，小可言情小說看多了，就是愛亂說。”
班長囁諾道；“這……沒什麽……”
軒一南歎了口氣道；“唉，你們兩個這是酸啊？還是苦啊，算了，我反正是受不了了，我吃肉了。”
*****
陳十一和軒一南都迴到自己的帳篷裏，班長也迴到自己的帳篷裏，打開睡袋，合衣躺在裏邊，但是，她卻怎麽也睡不著了。停了好一會兒，她拿出手機，想了想，打開微信，點開了王軍丹，但是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到該說什麽，又將手機關掉了。翻了兩個身，她坐了起來，將睡袋的拉鏈拉開，輕輕的鑽出帳篷，直起身來看了一下，隻見那小可正坐在一頂帳篷上，那應該是陳十一的，她向小可招了招手，然後向一邊的山坡上走去。
小可忽然出現在班長的身邊，悄聲問道；“嫂子，你怎麽還沒睡啊？”
班長一直走到山坡上，慢慢的坐了下來，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示意小可也坐下來。
小可像個小孩子一樣，依著班長坐了下來，班長問道；“小可，你怎麽會死了啊？”
小可笑道；“死了就死了唄，也不怎麽，反正我爹和我娘隻對我弟弟好，又不關心我，還不如我死了好，至少我死了可以一直跟著十一哥哥。”
班長雖然沒有轉頭看，但是從小可那笑聲中，她聽出了心酸，一個小女孩子竟然會覺得死了比活著更好，那……她活著的時候是該有多麽難過啊？“你的十一哥哥對你是不是很好很好啊？”
小可道；“是啊，我活著的時候，沒有人幫我，隻有十一哥哥常常幫我，而且，就算是我死了，也是十一哥哥拉著我，埋了我，並且還收留了我。”
班長道；“那你喜歡你的十一哥哥嗎？”
小可道；“當然喜歡啊，不過，嫂子，你可別誤會，我和十一哥哥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我們之間是沒有什麽的，還有啊，就算是上學的時候，好多的女生都喜歡十一哥哥，可是十一哥哥可從來沒有對誰動過心哦。”
班長笑道；“你跟我說這個幹嘛，他對誰動不動心，關我什麽事兒？”
小可道；“嫂子，我是怕你誤會了十一哥哥，因為我知道書上的女主角都總是會誤會男主角的。”
班長道；“小可，你可不能那樣子叫我，因為我現在和你的十一哥哥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們隻是同學關係，小可，你們應該也一直是同學吧，我們大家之間的關係都是一樣的。”
小可道；“那怎麽會一樣呢？不一樣的，雖然都是同學，可是十一哥哥喜歡你啊，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也喜歡十一哥哥啊，所以……”
班長道；“小可，你才多大啊，怎麽會看出那麽多東西？你又看不到陳十一的心裏，也看不到我的心裏，所以，你可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也不要那樣叫我。”
小可急道；“可是嫂子，你們本來……”
班長搖了搖手道；“小可，我們現在真的隻是同學，如果以後我們兩個真的能成為男女朋友，我不介意你這樣叫我。”
小可想了想道；“那好吧，可是我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
班長笑道；“小可，你說……你們上學的時候，你們班的女生都喜歡陳十一？”
小可道；“是啊，因為十一哥哥長的很帥很帥，而且，他又是那樣的喜歡幫別人，又很會照顧人，又有那麽利害的武功，所以大家都很喜歡他哦，而且，還有好多女生寫了情書請我帶給十一哥哥呢，可是我都沒有帶給他，而是將那些情書當柴火燒了，嗬嗬。”
班長問道；“為什麽啊？你為什麽不將那些情書交給陳十一呢？說不定那裏邊剛好有陳十一喜歡的對像呢？”
小可道；“才不會呢，那些女生我都看不上，十一哥哥當然更不會看上了，我和他那麽要好，當然要先看好了，才可以再讓他做決定的，再說，十一哥哥也沒那個時間去應付那些女生耶。”
班長笑道；“陳十一他很忙嗎？”
小可道；“是啊，他從五六歲開始就練功了，每天都會練到很晚呢，而且他每天早早的就起床了，他的爺爺和姥爺管他管得可嚴了，有一段時間他喜歡上了打籃球，但是，後來爺爺說，打籃球耽誤練功了，就不讓十一哥哥打了，其實我知道，十一哥哥是很喜歡打籃球的。”
聽著小可輕輕的述說，班長的腦海裏出現了這樣的一副畫麵，在那明亮的月光下，一個隻有幾歲的孩子正努力的練著武藝，他每天都那麽練著，晚上練，早上還是練，他沒有快樂的童年，當別的孩子看著電視上的動畫片的時候，這個孩子卻在練功夫，當別的孩子在父母的帶領下去街上玩的時候，這個孩子在練功夫，當別的孩子膩有父母的懷裏撒嬌的時候，這個孩子還是要練功，他的生活就是在練功，練功，再練功之中度過來的。
他過的是那樣的單調，那樣的可憐，那樣的讓人心生不忍。
班長忽然覺得陳十一這麽多年過來的，一定是那樣的不容易，她忽然覺得陳十一是那樣的孤單，可不是嗎？那月光下那單獨練功的身影是那樣的孤單，她忽然有想讓那個孤單的身影不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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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看著陳十一道；“既然你們是朋友，那你也該讓我們認識一下，是不是？”
陳十一道；“好吧”他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兒忽然坐到了大家的身邊，不過，這個小女孩兒長的倒也是很可愛的。
“hi”小可搖了搖手道；“南哥好，嫂子好，我是小可……”
班長臉一紅，她可沒想到，這個小女鬼一出來，竟然叫她嫂子，這可是太有點那啥了，軒一南忽然笑的打跌，陳十一老臉卻紅的紅布一樣，軒一南笑道；“你怎麽叫她嫂子，你叫她嫂子是什麽意思？”
小可笑道；“因為……十一哥哥很喜歡她啊，我覺得他們兩個很相配，所以我就叫她嫂子啊，我覺得他們兩個將來應該會結婚的。”
“小可”陳十一瞪著小可道；“可別亂說……”
班長臉紅的滴水，羞的低下頭來，盯著火堆的邊兒，她覺得如果有一個地縫的話，她一定能鑽進去。
軒一南笑道；“小可，你怎麽會這樣覺得呢？”
小可笑道；“因為書上都是這麽寫的。”
軒一南問道；“書？是什麽書啊？”
小可道；“好多好多書都是這樣說的，兩個互相喜歡的人會結婚。”
軒一南笑道；“沒想到，你還喜歡看書啊，小可，你和陳十一是什麽關係？你是不是也喜歡陳十一呢？你會不會也和陳十一結婚呢？”
班長聽見軒一南這樣問，也不由得稍稍抬起頭來，豎起耳朵聽著，隻聽小可道；“你笨啊，我當然不可能和十一哥哥結婚的了，因為我已經死了兩年多了啊。”
“呃”軒一南不覺失笑，他是覺得這個小女鬼挺天真的，就想逗逗她，沒想到她說話還挺直接，這下子竟然讓一隻小小女鬼當成白癡說了一頓，班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軒一南尷尬的笑了下道；“小可，我是說，如果你沒有死的話，你會和你的十一哥哥結婚嗎？”
小可道；“當然不會啊，你怎麽會這樣笨呢？因為我隻是十一哥哥的朋友啊，就算我喜歡十一哥哥，他也說一直拿我當妹妹，而他和嫂子當然就不一樣了啊，因為他們兩個是主角啊，你都沒看過書嗎？書上不都是這麽寫的嗎？不管怎麽樣，最後女主角不都是會嫁給男主角的嗎？”
“呃”軒一南道；“那隻是言情小說了，可這……”
小可道；“人生就是一場言情小說啊，南哥，就像是你一樣，你就沒有覺得自己和剛才那個女孩兒也是你們自己的言情小說的男女主角嗎？”
“啊？”軒一南道；“你是說，我和剛才那個……哎，你說我們兩個有沒有可能？”
小可道；“唉，南哥，你可真是笨啊，你們自己的言情小說是有你們自己寫的啊，最後的結局當然還是由你們自己決定的啊，你怎麽會問我呢？我又不是個作家。”
“啊這個……”軒一南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語塞，這個小女鬼說話有一些顛三倒四，但是聽上卻又好像有點道理。
看到一向口齒伶俐的軒一南這一迴竟然在一個小女鬼麵前被說的啞口無言，班長不由得笑了起來，忽然小可看著班長道；“嫂子，你笑的可真好看。怪不得十一哥哥很喜歡你呢？”
軒一南看著剛才還在看他笑話的班長，這會兒臉紅難禁，他也不由得笑到兩條眉毛亂抖。
班長道；“呃，小可妹妹，你可不能叫我……那個什麽……我和陳十一……”
陳十一道；“小可，不要亂講，不然就不讓你出來了。”
小可笑道；“十一哥哥，我沒有亂講啊，我……”
陳十一瞪了她一眼，小可道；“好吧，那我不說話了。”陳十一道；“小可，這山裏不幹淨，我怕有什麽髒東西來騷擾這些同學們，所以，你能幫我看一晚嗎？”
小可道；“好啊，那我就一夜不用迴去了？”
陳十一道；“那是當然，辛苦你了。”
小可抱住陳十一的胳膊道；“沒什麽了，十一哥哥養了我這麽長時間了，我也該為十一哥哥做點事了，是不是。那我去了。”她一說完，身子一閃，不見了。
陳十一尷尬的看了看班長道；“班長，那個，不好意思，小可言情小說看多了，就是愛亂說。”
班長囁諾道；“這……沒什麽……”
軒一南歎了口氣道；“唉，你們兩個這是酸啊？還是苦啊，算了，我反正是受不了了，我吃肉了。”
*****
陳十一和軒一南都迴到自己的帳篷裏，班長也迴到自己的帳篷裏，打開睡袋，合衣躺在裏邊，但是，她卻怎麽也睡不著了。停了好一會兒，她拿出手機，想了想，打開微信，點開了王軍丹，但是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到該說什麽，又將手機關掉了。翻了兩個身，她坐了起來，將睡袋的拉鏈拉開，輕輕的鑽出帳篷，直起身來看了一下，隻見那小可正坐在一頂帳篷上，那應該是陳十一的，她向小可招了招手，然後向一邊的山坡上走去。
小可忽然出現在班長的身邊，悄聲問道；“嫂子，你怎麽還沒睡啊？”
班長一直走到山坡上，慢慢的坐了下來，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示意小可也坐下來。
小可像個小孩子一樣，依著班長坐了下來，班長問道；“小可，你怎麽會死了啊？”
小可笑道；“死了就死了唄，也不怎麽，反正我爹和我娘隻對我弟弟好，又不關心我，還不如我死了好，至少我死了可以一直跟著十一哥哥。”
班長雖然沒有轉頭看，但是從小可那笑聲中，她聽出了心酸，一個小女孩子竟然會覺得死了比活著更好，那……她活著的時候是該有多麽難過啊？“你的十一哥哥對你是不是很好很好啊？”
小可道；“是啊，我活著的時候，沒有人幫我，隻有十一哥哥常常幫我，而且，就算是我死了，也是十一哥哥拉著我，埋了我，並且還收留了我。”
班長道；“那你喜歡你的十一哥哥嗎？”
小可道；“當然喜歡啊，不過，嫂子，你可別誤會，我和十一哥哥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我們之間是沒有什麽的，還有啊，就算是上學的時候，好多的女生都喜歡十一哥哥，可是十一哥哥可從來沒有對誰動過心哦。”
班長笑道；“你跟我說這個幹嘛，他對誰動不動心，關我什麽事兒？”
小可道；“嫂子，我是怕你誤會了十一哥哥，因為我知道書上的女主角都總是會誤會男主角的。”
班長道；“小可，你可不能那樣子叫我，因為我現在和你的十一哥哥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們隻是同學關係，小可，你們應該也一直是同學吧，我們大家之間的關係都是一樣的。”
小可道；“那怎麽會一樣呢？不一樣的，雖然都是同學，可是十一哥哥喜歡你啊，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也喜歡十一哥哥啊，所以……”
班長道；“小可，你才多大啊，怎麽會看出那麽多東西？你又看不到陳十一的心裏，也看不到我的心裏，所以，你可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也不要那樣叫我。”
小可急道；“可是嫂子，你們本來……”
班長搖了搖手道；“小可，我們現在真的隻是同學，如果以後我們兩個真的能成為男女朋友，我不介意你這樣叫我。”
小可想了想道；“那好吧，可是我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
班長笑道；“小可，你說……你們上學的時候，你們班的女生都喜歡陳十一？”
小可道；“是啊，因為十一哥哥長的很帥很帥，而且，他又是那樣的喜歡幫別人，又很會照顧人，又有那麽利害的武功，所以大家都很喜歡他哦，而且，還有好多女生寫了情書請我帶給十一哥哥呢，可是我都沒有帶給他，而是將那些情書當柴火燒了，嗬嗬。”
班長問道；“為什麽啊？你為什麽不將那些情書交給陳十一呢？說不定那裏邊剛好有陳十一喜歡的對像呢？”
小可道；“才不會呢，那些女生我都看不上，十一哥哥當然更不會看上了，我和他那麽要好，當然要先看好了，才可以再讓他做決定的，再說，十一哥哥也沒那個時間去應付那些女生耶。”
班長笑道；“陳十一他很忙嗎？”
小可道；“是啊，他從五六歲開始就練功了，每天都會練到很晚呢，而且他每天早早的就起床了，他的爺爺和姥爺管他管得可嚴了，有一段時間他喜歡上了打籃球，但是，後來爺爺說，打籃球耽誤練功了，就不讓十一哥哥打了，其實我知道，十一哥哥是很喜歡打籃球的。”
聽著小可輕輕的述說，班長的腦海裏出現了這樣的一副畫麵，在那明亮的月光下，一個隻有幾歲的孩子正努力的練著武藝，他每天都那麽練著，晚上練，早上還是練，他沒有快樂的童年，當別的孩子看著電視上的動畫片的時候，這個孩子卻在練功夫，當別的孩子在父母的帶領下去街上玩的時候，這個孩子在練功夫，當別的孩子膩有父母的懷裏撒嬌的時候，這個孩子還是要練功，他的生活就是在練功，練功，再練功之中度過來的。
他過的是那樣的單調，那樣的可憐，那樣的讓人心生不忍。
班長忽然覺得陳十一這麽多年過來的，一定是那樣的不容易，她忽然覺得陳十一是那樣的孤單，可不是嗎？那月光下那單獨練功的身影是那樣的孤單，她忽然有想讓那個孤單的身影不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