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故他們心中等的很是著急,沈浮浮怎麽不繼續吃瓜了?


    她這是怎麽了?


    這個瓜沒有後續真的是等得他們心癢癢的,沈浮浮是懂得如何拿捏他們的。


    農婦黑化了,然後呢?


    接下來怎麽了?你倒是說呀。


    沈浮浮這麽沉默,難不成…難不成男主真的是那個鎮西將軍?


    事實與南故他們想的相反,沈浮浮不是看到男主是什麽鎮西將軍沉默的,她是……


    沈浮浮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語言去表達自己內心受到的震撼。


    沈浮浮神情複雜:


    【農婦她黑化了。】


    南故他們的心都提起來了。


    快說快說,這個前頭沈浮浮已經念過一次了,他們已經知道了,快說後邊兒的。


    在眾人昂首期盼之下,沈浮浮終於吃到後續了。


    【農夫黑化之後反思著自己,恢複記憶後的正西將軍有那麽多異常,自己怎麽就沒察覺出來呢?】


    【她看著麵前的一陣廢墟,找到了自己在村口的弟弟們,農婦帶著弟弟們去破廟裏麵將就了一晚,然後重新搭建了自己的家。】


    【每到深夜,農婦就會站起來看著破碎的家,眼裏閃爍著仇恨的光。】


    【左思右想之下,農婦覺得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


    其他人的心跟著沈浮浮的心聲到處轉。


    不能就這樣算了?


    難不成農婦是要提著刀去找那位鎮西將軍報仇了嗎?


    南故他們心裏緊緊的為農婦捏了一把汗。


    那可是鎮西將軍。


    手用著十萬大軍的鎮西將軍。


    而農婦隻是一個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


    她能鬥得過這個鎮西將軍嗎?


    南故他們聽著故事,聽著這個瓜把自己帶入了農婦的場景。


    救了個白眼狼,家被燒了,弟弟被趕出去了。


    自己怎麽不恨呢?恐怕夜思夢想都想著報仇。


    隻不過——


    南故他們深深的覺得,農婦鬥不過這個手握重兵的鎮西將軍。


    不過他們很快又想到,農婦畢竟是個女主。


    女主身上總會有些奇遇吧?


    南故他們很不確定。


    而另一頭,沈浮浮懷著沉重複雜的心情繼續往下吃瓜。


    【於是農婦每次都會上山采藥的時候總會去撿到鎮西將軍的地方轉悠個兩三圈,希望那個鎮西將軍再受一迴傷。


    好讓自己好好的教訓他。


    男子不見後的一個月裏,農婦每每都上那個山頭去轉悠一下。


    很快,又有人受傷掉落那座山腳下了,農婦依舊把那個受傷的人撿了迴去,隻不過這次農婦沒有去找大夫,而是滿院子的找起了自己的閘刀,然後把男子的下邊……農婦一臉蜜汁微笑的把人送去做了太監。】


    【待到受傷的男子醒來後,農婦便一臉哭泣的說是我把你救迴來的,救你迴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沈浮浮真的神情很複雜。


    心中的滋味怎麽都說不清楚。


    南故他們:“……”


    其他人感到大為震驚。


    這是個正常的瓜嗎?


    這是一個正常的瓜嗎?


    原本想幹什麽來著?他們原本打的主意是聽一個瓜洗洗腦,多洗洗耳朵,洗洗腦子。


    怎麽感覺現在他們的腦子更加的髒了。


    沈浮浮臉上的表情複雜,其他人心中的表情更加複雜。


    這農婦…黑化,就是這麽個黑化法嗎?


    他們以為那個農婦黑化了,是拎著刀去找那位鎮西將軍報仇呢,虧他們還真心實意的她他擔憂了一下。


    他們想到那位無辜受難被迫當了太監的男子,他們覺得他們的感情被白費了。


    沈浮浮已經在開始懷疑自己腦子裏的那本書不正經了。


    怎麽又是一個辣眼睛,髒腦子的瓜?


    沈浮浮磨了磨牙,恨不得把飛到了自己腦子裏麵的書給拖出來,用火把它給燒了,然後再把那個所謂的書靈揍一頓。


    腦子不幹淨了。


    浮浮傷心。


    【那個男子竟然沒有多懷疑你,相信了農婦的話。】


    沈浮浮:……哥,哥,你多懷疑一下呀。


    兇手其實就在你的身邊呀。


    唉。


    南故他們聽著感到很悚然,特別是一些公子哥們,他們已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邊,幸好幸好。


    他們不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根本就不會受傷,輪流到路邊被別人撿。


    隨即很快他們臉上一片悻悻然。


    那個農婦是真的狠啊!


    被路邊撿來的男人渣過一次,她索性無差別傷害。


    嘖嘖嘖。


    如果農婦報複的是第一個被撿來的男人、那個所謂的正西將軍,南故他們還嘴上還能誇農婦一句有勇有謀,是個敢愛敢恨的奇女子,可是——


    農婦報複的是第二個被撿來的無辜的受傷的男人,他們頓時就……讚賞不起來了。


    隻覺得如果讓他們碰到了這個農婦,非得躲個八百裏遠不可。


    這個農婦,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南故他們頓時同情起那個第二次被撿來的男人了。


    明明什麽也沒做,卻無辜的成為了受害者。


    當上了太監。


    沈浮浮也沒想到開頭看起來十分正常的瓜到了後麵就變成了這樣了。


    【不是,今天的瓜怎麽這麽奇怪?怎麽老是跟那玩意兒過不去?】


    【還一個賽一個奇葩了。】


    【嘖,難不成今天我還吃不到正常的瓜了嗎?】


    沈浮浮還是不死心。


    【再往下看看呢。】


    【這這個農婦也能成為女主嗎?興許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地方。再看看,再看看。】


    沈浮浮不相信如此心狠手辣的農婦會是女主,所以這本小說裏麵絕對還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


    沈浮浮心中懷著這個念頭,然後皺著眉頭接著往下麵看。


    【農婦這一次沒有跟路邊撿來的男子發生感情,被那位鎮西將軍傷了一次之後,農婦封心所愛了。


    在第二位無辜受了傷的男子傷好之後,農婦跟他說說話就把他給送走了。


    送那人走之後,農婦又繼續上山裏麵轉悠轉悠了。】


    沈浮浮看到這裏麵心裏麵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不會吧?這農婦不會再打算再來一遍吧?


    沈浮浮咽了咽口水:


    【農婦每每采完了藥後又到撿到人的那個山腳下轉悠,不出一個月農婦她又撿到了一個傷重了,躺在路邊昏迷的男子,她再次如法炮製,把男子的東西給解決掉之後,照法宣科的把對第二位受傷男子說的話對第三個說了。


    如此反複。】


    【就這樣,黑化了的農婦用著這個方法解決掉了十幾位男子的下輩子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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