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深吸口氣,強裝無所謂,「才沒有。」


    「眼睛都紅成兔子了,還說沒有。」


    肖逸直接拆穿。


    唐綰瞥他一眼,「你喝醉了,看錯了。」


    肖逸怕再說下去,唐綰真的掉眼淚珠子了,配合道,「是是是,我看錯了。」


    話落後,又一轉話鋒,「剛才那個就是宋鈺的那個誰?」


    他不說老婆,用那個誰形容。


    唐綰點頭,說,「別跟我說,你不認識。」


    「真不認識,沒見過,但知道。」


    「為什麽沒見過,你和宋鈺不是好兄弟來著,之前不也呆在國外。」


    「反正沒見,沒見她,不過我倒是見過你。」


    「什麽時候?」


    肖逸神秘道,「不告訴你。」


    說完揉了揉腦袋,「宋璽真厲害,給我酒都嚇醒了,剛才他是不是想打我來著?」


    唐綰搖頭,「沒有。」


    「就是想打我來著。」


    「真沒有。」


    「否認的這麽快,怎麽,怕我記仇,打迴去,這麽護著?」


    肖逸挑眉 看向唐綰。


    護著?


    才不是。


    唐綰是實話實說,宋璽有什麽理由想打 肖逸,為她?吃醋?怎麽可能。


    她有自知之明,沒什麽情緒的道,「你想打他,不用他先打你,你打的贏就打。」


    肖逸活動起胳膊來,剛動就聽到關節哢的一聲,有點清脆,尷尬咳嗽一聲,悻悻道,「算了,放他一馬 。」


    第三百一十章:欠削


    迴到包間時,陸之舟和鍾意不知道是不是兩句不合吵了架,都不太開心的樣子。


    唐綰也不開心。


    四個人裏隻有肖逸是高興的。


    唐綰又喝了些酒,鍾意陪她喝了點。


    肖逸跟著湊熱鬧,但他酒量是真差沒多久就不行了,鍾意給他的助理打電話,讓接走了。


    她打電話時,陸之舟在旁邊陰陽怪氣,「挺熟啊,人助理的電話都有。」


    唐綰喝的腦袋發暈,覺得這語氣聽的怪怪的,又不知道哪裏怪。


    還跟著嘴嗨,「你要是跟肖逸發展一下,還能做我嫂子呢。」


    鍾意恨不得拿手堵她的嘴,「再胡說,給你嘴縫起來。」


    「肖逸也不差啊。」唐綰笑嘻嘻的揪鍾意的頭髮,「你都母單solo二十多年了,就不想男人?」


    「咳咳咳....」


    對麵,陸之舟突然被嗆到,拚命咳嗽起來。


    鍾意表情不太自然,「男人有什麽好想的,不就那麽迴事。」


    「什麽叫,就那麽迴事?」


    陸之舟莫名其妙的較起真來。


    鍾意撇嘴,「字麵上的意思,就那什麽...不行!」


    「你!」


    陸之舟騰的一下站起身。


    在看了眼唐綰後,又坐下去,「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也叫便宜?」


    鍾意不屑的嘁了聲。


    「鍾意,你是不是欠...削?」


    眼瞅著兩人要打起來,唐綰撐著頭頂冒星星的腦袋,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突然胃裏翻江倒海,捂著嘴就跑出去了。


    到了洗手間,吐了一場。


    吐完後人稍稍清醒了那麽一點,唐綰站在盥洗池前緩了一會兒,才走出去。


    還沒到包間,就看到了宋璽。


    他不是送付煙了嗎?還過來幹什麽。


    唐綰心裏悶的不像話,看到宋璽隻覺得沒勁,他站在她的必經之路上,她不去看他,仰著頭保持著驕傲,想要目不斜視的穿過。


    但宋璽握住了她的胳膊,在兩人擦肩而過的下一秒,力氣很大,唐綰怎麽掙都掙不開。


    「放開!」


    她忍不住就朝她大吼。


    宋璽看著她,神情冷淡,完全忽視她的情緒,「迴家。」


    迴家?


    哪來的家,酒店罷了。


    她和那個房間一樣,就是隨時可進隨時可退,住的不好,想換就能換的酒店罷了。


    「我不迴去,你放開我。」


    唐綰語氣更沖了一些,掙紮的動作也更加強烈。


    看著她奮力掙紮想要擺脫自己的樣子,宋璽皺著眉,鬆開了唐綰的胳膊。


    唐綰深吸口氣,立刻就要走。


    但下一秒,宋璽俯身直接將她抱了起來,腳下一個騰空,唐綰抓著宋璽的衣領。


    「你做什麽?」


    「迴家。」


    麵無表情拋下這兩個字,宋璽大步的邁開腿,一路上不管唐綰怎麽掙紮叫囂,都置之不理。


    直到將她扔進車裏。


    憑什麽。


    他對她招之則來揮之即去,他想跟別的女人玩了,就莫名其妙的對她發脾氣,一晚上不迴去。


    想到她了,她就必須得聽他的話,跟他迴去。


    唐綰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想拉開車門下去,但宋璽上了車,他將車門反鎖了。


    並不顧唐綰的反抗,俯身過來給她繫上了安全帶。


    第三百一十一章:真是大度


    罵又不敢罵,跑又跑不掉。


    唐綰太憋屈了,憋屈到無處發泄,她咬著唇,手捂住了臉,像是在哭。


    隻是餘光都備受折磨,宋璽閉上了眼,他沒有開車,人向後靠在椅背上。


    抬手扯開了襯衣的衣領,起伏的胸膛,讓他心裏的沉悶暴露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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