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守候多時的家屬們聽到裏麵傳來的動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們焦急萬分,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隻能眼巴巴的望著緊閉的房門,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著手術能夠順利完成,期盼自家孩子能逃過此劫,平平安安。


    與此同時,遠在宿舍裏的翅和翄正透過神秘的咒法把場景播放在牆上,密切關注著手術室裏所發生的一切。


    看著上牆上不斷閃爍的數據以及畫麵中那手術室裏揪心的場景,二人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反而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翅放肆的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嘲諷與輕蔑,“哈哈,瞧那些愚蠢的人類,還茫然不知究竟是什麽引起的,等他們研究出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了呢!”


    翄忍不住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開口,“哈哈,沒錯,等那些家夥發現的時候呀,一切都已經太遲啦!”


    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滿臉都是得意。


    兩個人就這樣麵對麵大笑著,彼此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眼神之中不約而同的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就好像兩隻詭計多端的小狐狸一般。


    而就在他們狂笑的時候,醫生們並沒有停止,手術室裏麵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們看著麵前的金銘凱和林悅,每個人的眉頭都緊緊皺起,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主刀醫生聲音響起,“不能再拖時間研究病因了,病人沒有時間等!”


    他的聲音喚醒了其他醫生,他們現在必須立刻對患者進行手術,嚐試將那些神秘而詭異的蟲子從患者的身體裏清除出去。


    主刀醫生的再次聲音響起,“不能再拖了!”


    於是,一場緊張刺激的手術就此拉開帷幕。


    手術室裏,可以看到明亮的燈光不停的閃爍著,照得整個房間如同白晝一般。


    手術台上,一把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確是為了救治病人。


    幾位經驗豐富的醫生正全神貫注的站在手術台前,雙手熟練的操作著各種器械。


    他們的動作輕柔而精準,小心翼翼的切割著患者臉上已經壞死的組織。


    每一刀切下去,都需要格外小心謹慎,因為這每一刀都直接關係到患者的生死存亡,容不得半點閃失。


    可是,讓所有醫生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蟲子竟然有著如此頑強的生命力。


    無論醫生們怎樣努力去切除那些壞死的組織,總會有新的蟲子像潮水一樣迅速的從傷口處爬出來。


    它們密密麻麻、源源不斷,仿佛永遠也消滅不完似的。


    手術就這樣艱難的進行著,時間在不知不覺中一分一秒的流逝。


    眼看著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醫生們的額頭上開始漸漸的滲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但是他們卻根本顧不上擦拭一下,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手術台,全力以赴的與那些頑固的蟲子展開一場殊死搏鬥。


    一名醫生滿臉怒容的咒罵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真是可惡至極!這些該死的蟲子為何如此難以應付啊?”


    另一名醫生一邊用衣袖擦拭著汗水,一邊心有餘悸的開口,“是啊,我從醫這麽多年來,還從未碰到過這般詭異的狀況呢!這些蟲子似乎擁有著自我繁殖的能力,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這緊張萬分的手術過程中,一名年輕的醫生忽然靈光一閃,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他緊緊的皺起眉頭,神色凝重的開口,“諸位同仁,依我之見,這些蟲子極有可能是一種前所未見的新型變異生物。麵對如此棘手的難題,或許咱們應當向該領域的專家求助才行。”


    此言一出,在場的其他醫生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不約而同的點頭表示讚同。


    事不宜遲,他們當機立斷,派出提出建議的這位醫生立即與相關領域的專家取得了聯係,並馬不停蹄的將患者身上采集到的樣本火速送往專業機構進行檢測分析。


    這名年輕醫生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匆忙忙的快步走出手術室,心急如焚的撥打起了國內那些德高望重、經驗豐富的權威專家的電話,滿心期盼能夠盡快尋得破解此困局的有效辦法。


    與此同時,留在手術室內的其他醫生則依然全神貫注的繼續進行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手術操作,一刻也未曾停歇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個人都心弦緊繃,祈禱著能夠順利完成這次艱巨的任務。


    半個小時之後,得到消息的專家們仿佛從天而降的神兵,展現出超乎常人的速度和決心,他們迅速研究出了解決方式,並讓最有權威的專家帶著儀器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往醫院。


    那位專家帶著儀式,麵色凝重,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謹慎小心。


    他們創造儀器的初衷是防範於未然,誰都不想有這樣的寄生蟲真的出現。


    當真的出現時,他一定會第一時間進行消滅,保護人類。


    他抬起頭,已經到了手術室門前,他迅速踏入了手術室大門,走進了這個彌漫著緊張氣氛且充滿無數未知的神秘領域。


    一進入手術室,專家便迅速而熟練的戴上了那雙潔白無瑕的無菌手套,然後毫不猶豫的開口,“經過我們深入細致的研究發現,這竟然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變異寄生蟲!通常來說,這類寄生蟲隻會寄生在一些特定的植物上,但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它們此刻居然離奇的出現在了這兩位病人的身體上。麵對如此棘手的情況,我們在經過一番緊急而又嚴謹的商討後,當機立斷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采用當下最為先進的治療方案,借助高科技的激光技術將這些可惡至極的寄生蟲一舉消滅殆盡!”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其他醫生紛紛表示讚同,並異口同聲的開口,“請您親自操刀主刀吧!”


    專家點點頭,動作迅速的從隨身攜帶的包裏取出一個神秘的儀器,然後熟練的將其插上電源。


    緊接著,他小心翼翼的將儀器對準金銘凱和林悅的麵龐,並鄭重其事的開口,“請放心,這道光束絕對不會給人類帶來任何傷害,它隻會對寄生在表麵的寄生蟲產生效用,可以做到完全消滅寄生蟲。”


    話音剛落,專家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手中儀器的開關。


    刹那間,一道道明亮耀眼的激光束如同閃電一般激射而出,它們就像是一把把無堅不摧的利劍,以驚人的速度和精度徑直朝著那些可惡的寄生蟲猛刺過去。


    伴隨著“嗤”的一聲輕微響動,那些寄生蟲在接觸到激光束的瞬間,立刻就被強大無比的激光能量徹底燒成了灰燼。


    然而,由於這些寄生蟲不僅數量繁多,而且還廣泛分布於金銘凱和林悅身體的各個部位,所以要想完全清除幹淨絕非易事,這注定需要投入大量寶貴的時間以及耗費巨大的精力才行。


    就這樣,時光在極度緊張壓抑的氛圍中緩慢的流淌著,每一分每一秒對於在場所有人來說都是那樣的漫長難熬。


    不過,盡管任務艱巨,但專家和醫生們始終沒有放棄希望,一直在堅持不懈的努力著。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


    在曆經數個小時艱苦卓絕的操作後,所有的寄生蟲最終都被那威力無窮的激光束消滅殆盡。


    至此,這場驚心動魄的手術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此刻,金銘凱和林悅的臉龐和身體終於恢複了往日的潔淨與安寧,再也看不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寄生蟲蹤跡了。


    隨後,他們二人在醫護人員輕柔而又小心的推送下,緩緩離開了手術室,被轉移至重症監護室內,以便接受更進一步細致入微的觀察和無微不至的護理。


    此時此刻,守候在手術室外的家屬們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內心焦急萬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他們的目光死死的鎖定在那兩扇緊閉的手術室大門上,仿佛那就是連接生死的通道,每一秒鍾的等待都是一種煎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不停的來迴踱步,雙手緊握在一起,心中默默祈禱著金銘凱和林悅能夠平平安安的從裏麵出來。


    終於,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兩張病床被一前一後推了出來。


    病床上躺著的金銘凱和林悅臉上纏著厚重的紗布,露出的眼睛緊閉著,但依然能夠看出他們神情憔悴不堪,就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般。


    家屬們的心猛的一揪,一股強烈的痛楚瞬間傳遍全身,淚水不受控製的湧出眼眶,模糊了視線。


    他們迅速圍攏上前,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擔憂和關切。


    “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


    “醫生,我的女兒怎麽樣了?”


    “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們啊!”


    各種急切的詢問聲此起彼伏。


    護士連忙輕聲安慰,“各位請放心,手術非常成功。不過目前患者還需要在重症監護室接受密切觀察,請大家稍安勿躁。”


    聽到這話,家屬們那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但依然無法完全放鬆下來,隻能默默跟在病床後,前往重症監護室。


    在重症監護室內,金銘凱和林悅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宛如沉睡中的嬰。


    他們的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連接著一旁的醫療儀器。


    那些儀器不斷閃爍著數字和曲線,顯示著兩人的生命體征還算平穩。


    然而,盡管如此,他們卻始終沒有要蘇醒過來的跡象,這使得所有守在外麵的人都感到憂心忡忡。


    病房內安靜極了,靜得隻能聽見醫療儀器偶爾發出的輕微聲響。


    這種聲音在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在提醒人們,這裏正有兩條生命在頑強地與病魔抗爭。


    日複一日,時光就這樣悄然流逝。


    直到某一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輕柔的灑落在病床上。


    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金銘凱和林悅幾乎同時微微顫動了一下睫毛,然後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那一瞬間,整個世界似乎都亮了起來。


    起初,他們的視線模糊不清,隻能隱約感覺到周圍有許多人影在晃動。


    隨著意識的逐漸恢複,他們的目光也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當他們摸到自己那張布滿傷痕的臉龐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刺痛感。


    曾經健康光滑的肌膚此刻已麵目全非,縱橫交錯的傷口如同猙獰的蛛網爬滿臉頰。


    林悅用顫抖得不成樣子的聲音驚恐萬分的喊,“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我們!”


    那聲音仿佛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會熄滅。


    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哆哆嗦嗦的伸出手一遍又一遍撫摸著自己臉上那猙獰可怖、猶如蜈蚣般扭曲爬行的傷疤。


    每一次指尖觸碰到那凹凸不平的傷痕時,都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心,讓她痛不欲生。


    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她那雙原本美麗動人如今卻布滿恐懼和絕望的眼眸中洶湧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悲傷的淚花。


    睡在一旁的金銘凱看著眼前這個幾近崩潰的女孩,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他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用略微低沉但卻無比輕柔的聲音安慰,“別哭了,林悅,至少……至少我們現在還活著,不是嗎?能夠活下來,就已經算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雖然他的話語聽起來似乎帶著一絲鎮定,但實際上他的內心也早已被恐懼和不安所占據。


    隻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選擇將這份脆弱深埋心底,不讓它輕易暴露出來。


    此刻的金銘凱,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因為虛弱而微微搖晃著。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依舊閃爍著堅定和不屈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始終不肯熄滅。


    那種對生存的渴望以及對未來的希冀,透過他那深邃的眸子傳遞出來,給予了林悅一絲微弱但又極其珍貴的溫暖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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