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向陽認真的樣子,廖玉盈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如果早一點能夠自己這麽認真,或許她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想到過去做的那些事情,廖玉盈一陣的後悔。


    可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一切都晚了。


    “走吧,跟我去醫院。”秦向陽看著廖玉盈的傷口清晰可見,一陣的心疼,決定帶她去醫院做處理。


    “我不要。”廖玉盈固執的說道。


    “理由,給我一個理由,我可以不管你。”


    “我們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麽關係,除了我住在這裏之外。”廖玉盈鐵了心要做的事情,怎麽可能輕易的因為這一個舉動就被改變呢。


    “你說什麽呢,你是我的家人。”秦向陽不由分說的拉著廖玉盈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眼淚多流一滴,就會讓給廖玉盈覺得傷口更加的疼痛,無奈之下,隻能強忍著淚水,一路跟著秦向陽到了醫院。


    剛剛送走了蘇輕言的喬杉看到秦向陽風風火火的朝著這邊趕來,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


    “秦總?”喬杉也很驚訝。


    “喬醫生,你好,打擾到你了,有點事情可能需要你幫忙。”秦向陽有些尷尬的說道,隨後指了指身後的廖玉盈,“可能不方便去其他的地方處理。”


    喬杉看了看身後受傷的廖玉盈,急忙繞開了秦向陽:“這是怎麽了,怎麽傷的這麽嚴重?”


    廖玉盈別開了喬杉的視線,這樣的一幕不希望被其他的人看到,會覺得很丟臉的。


    “好了,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別動,我幫你看一下傷口。”喬杉說著,拉著廖玉盈進了處置室。


    秦向陽等在外麵,坐在椅子上思考著今天的事情。


    這段時間廖玉盈的表現都有些奇怪,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這讓秦向陽隱約的覺得擔心。


    之前傷害霍思檸的那個男人背後的指示者一直都沒有調查出來,不過隱隱約約還是發現這件事情和廖玉盈有些關係。


    “秦總,這邊過來一下。”喬杉將秦向陽叫了過來。


    “嗯?”


    秦向陽跟在喬杉的身後,來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秦總,我就開門見山了,你妹妹的這個傷,絕對不是意外造成的,有很明顯的二次傷害,我覺得你如果想要保護好她,有必要知道這背後的真相。”喬杉的情緒有些激動。


    剛剛在給廖玉盈縫合傷口的時候可以看到,傷口很深,並且之前那裏還有舊傷。


    借著縫合的時候,喬杉打量了一下廖玉盈,發現她不僅臉上的這一處傷,身上還有一些,隻是不起眼,沒有看到罷了。


    “什麽?”


    看來秦向陽的擔心是沒錯的,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麽簡單,廖玉盈的背後一定有瞞著他的事情。


    “好的,喬醫生,謝謝你了,今天的事情。”秦向陽尷尬的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和別人提起來的,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身邊的人。”


    ……


    從醫院迴到家裏的蘇輕言情緒上明顯的有些失落,霍非岑下班後急忙迴到家中,路過花店的時候從裏麵買了一束花。118


    推開家門,沒有半點的動靜,霍非岑拿著花,朝著裏麵走去。


    蘇輕言已經迴來了,房間裏卻沒有開燈,漆黑的一片。


    她蜷縮在一個角落裏,包被扔在了一邊。


    “輕言,你怎麽了?”找到了蘇輕言的霍非岑看著她無助的背影,心中一酸。


    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花,走了上去。


    蘇輕言坐在那裏吸著鼻子,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衣袖已經濕了一大片。


    “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今天去了醫院。”蘇輕言抬起頭,看著霍非岑,心中更加的委屈了。


    “醫院?媽怎麽了?”


    “喬醫生說,媽現在的狀態很差,頻繁的搶救讓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蘇輕言皺著眉頭說道。


    霍非岑將蘇輕言緊緊的抱在懷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更需要一個堅實有力的肩膀依靠。


    “怎麽會這樣,之前不是說治療的效果很好嗎?”霍非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會傳來這樣的消息。


    “之前的效果確實很好,但這段時間不知道她怎麽了,一直都在抗拒治療,還傷害了自己,我不知該怎麽辦,不知道要如何去選擇,究竟是讓她安生一段時間,還是繼續這麽無休止的搶救,折磨她。”


    作為一個女兒,蘇輕言能說出這些話,就已經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


    為了母親不遠千裏的迴到這座城市,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


    又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變成了如今這個局麵。


    “或許還有更好的辦法,你不要擔心,我會幫你想辦法的。”霍非岑拍了拍蘇輕言的背,耐心的安慰著。


    “沒有辦法了,就連喬醫生都這麽說了,應該沒有辦法了,我會不會就這麽失去媽媽,我已經失去了很多了,我不想失去她。”說著,蘇輕言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可以的,首先我們不能放棄,不是嗎?”霍非岑認真的問道。


    蘇輕言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


    是啊,作為女兒,如果先放棄了,那就是真的放棄了。


    “好好休息一晚上,這件事情我會和喬醫生協商一下,如果不行的話,我會安排海外的專家迴來會診,不管用什麽辦法,一定會把媽的命救迴來的。”霍非岑堅定的說道。


    抑鬱症這種病,和那些所謂的癌症不一樣,內心的壓抑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讓一個人最後的一點希望都不複存在的時候,才是真正的毀滅。


    在蘇母的心裏,一直都希望蘇父可以迴來,可就是這樣,她最後的那個希望被破滅了,生活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了。


    關於蘇母的事情,喬杉將所有的診斷報告打包送到了霍非岑的辦公室裏。


    霍非岑並不是很懂這些,朝著喬杉攤了攤手:“你也知道,我對這些不是很了解。”


    “那就簡單一點說吧,伯母現在沒有活下去的意念,不管我們用什麽辦法,都不能改變她的內心。”喬杉開門見山的說道。


    霍非岑皺了皺眉:“意念?”


    “她變成這個樣子,很可能是心裏放不下什麽東西,最後導致了這個結果,成為了一個無法打開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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