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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我女兒受了些驚嚇,所以有些口齒不清,讓眾人看笑話了。”


    “沒事,沒事……”下麵的人都開始附和道。


    “隻是這還是要找個大夫看看,或者是找個道士法師做個法,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小事。”有個微胖的中年男子說到,而眼神裏,卻帶著戲謔,雖然是出主意,卻也是在看笑話。


    落花認識這個中年男子,不就是那陳家奇葩兩姐妹的爹嗎?


    冷誠也自然知道,隻是現在的情況不可以明說出來。所以隻能擺了擺手,“陳老爺說得對,這宴會畢竟是壽宴,還要好好開心便可。”


    一場好好的壽宴辦成了這個樣子,冷誠心中也是很不爽,而旁邊的喬氏,臉色直接的黑了。


    本來以為這次自己的八十壽宴可以有個很好的結果,找到了自己的孫女,可是奈何那個莫奕歡,卻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平白丟了自己的麵子。


    隻是現場這麽多人,也不好表現出來。


    而這邊的落花,卻心情不錯,“新桐,你覺得這次那個老巫婆會不會直接氣死?”


    心情一好,落花便開始調侃起了旁邊坐著的新桐,而且還順著新桐剛才的稱唿,老巫婆這幾個字,她突然發現這幾個字真的很符合,說到了精髓。


    而新桐不由得笑了,也接話到,“這老巫婆怕是這次迴去非得氣死。”


    “是要氣死。”


    而小白,之所以什麽話都不說,是因為她居然睡過去了,而且是躺在了新桐的懷裏。


    這真的是心大,本來想著來看戲,卻沒想到竟然是小白的催眠曲,也不知道這小白究竟是做了些什麽,這麽嗜睡。


    而木心確從頭到尾都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


    “你是女的?”這話雖是疑問,卻眼神裏盡是肯定,他不聾,自然也聽到了剛才那冷奕歡的話,說什麽冷府大小姐,莫熙雯什麽的,而剛才他才告訴自己,他叫莫熙雯。


    這一問,落花倒是忽視了,也許是沒有想這麽多,隻是看著麵前的木心,不知道為什麽,卻突然想要逗逗他。


    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木心的眼前,輕輕的彎腰,在木心的耳邊說到,“我本就是男子,這也需要懷疑嗎?”說完在木心怔愣的時候,直接將木心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所有人都震驚了。


    木心:這是自己被調戲了,還是自己調戲了他,手上的觸感,明明顯顯的告訴自己,他是男子。


    新桐:姐姐這是怎麽了?即使是法術加持,但是也不能做出這讓人吃豆腐的舉動,那木心果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表裏不一。


    玉莫天:這兩人看著感情不錯,隻是為什麽覺得有些被秀到的感覺?


    當歸:蒼天啊!大地啊!他家公子居然被調戲了,為什麽不放開?為什麽不掙紮?這難道是兩廂情願,情不自禁,一見鍾情?


    而一直暗暗打量這邊的冷清,卻眉頭緊緊的皺著,臉色有些不虞,自己看上的女子,居然也有人來動?


    他看上的人,也會有人來搶?


    其實左右不過一瞬間,落花便放開了木心的手,“現在確定了吧?”


    看見木心呆呆傻傻的點了點頭,落花不由得尷尬的笑了,迴到了位置。


    後知後覺,她為什麽會突然做出這番舉動,真的感覺很是丟臉啊,隻是剛才聽到這個木心懷疑自己的身份,下意識的,就想要怎麽做?


    即使自己用法術掩蓋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這種曖昧的姿勢還是自己這幾輩子第一次做,所以後知後覺,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隻是已經做了,倒是也沒有辦法挽迴,隻是看到木心這通紅的耳朵,還有顯然蒙圈的模樣,落花卻莫名的覺得人有些可愛。


    隻是知道自己還有事情要做,所以落花也沒有特別在意,慢慢的看著這場宴會。


    ……


    突然,莫奕歡衝了上來,而後麵的丫鬟卻似乎攔也攔不住,莫奕歡直接朝著落花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頭發散亂,臉上的精致的妝容已經花了,哪裏還有剛才的一副大家閨秀模樣。


    “莫熙雯,我錯了,你讓她離開吧,我錯了……”直接跪在了落花的腳邊,而口中不斷的說著這幾句話,不一會兒,頭上也慢慢有了血絲,而眾人的目光,又再次的吸引了過來。


    新桐下意識的想要擋過來,卻被懷裏的小白給製止了,畢竟懷裏抱著個人,行動也不方便。


    “你這是在幹什麽?”落花假裝奇怪的問到,隻是心裏卻如明鏡一般,畢竟這些都是她的傑作。


    “我不是冷家的大小姐,你才是,你才是大小姐,這墜子是你的,是你的。”說完就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將上麵掛著的東西扯下來。


    隻是可能是綁得太緊了,絲線也太牢固了,所以一時間,竟然扯不斷。


    看著莫奕歡快要把自己勒死的模樣,終於後麵的丫鬟趕了上來,將人給製止了。


    “小姐,你怎麽了?”


    而莫奕歡卻不斷的掙紮,“莫熙雯,我錯了,你讓她走吧,讓她不要跟著我。”


    說著還害怕的朝著後麵看去,眼裏仿佛真的看到了什麽,直接的尖叫,可是眾人也看了,卻大白天的,什麽也沒有。


    不由得眾人背後也有些寒意,仿佛真的詭異的被人盯住了一般。


    落花要做戲,自然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模樣,還帶著些害怕,“莫姐姐在說些什麽?誰在跟著你?”


    莫奕歡緊緊的看著後麵,臉上驚恐的神色不變,“巧兒,是巧兒。”


    “巧兒怎麽了?”


    “她死了,死了。”


    “怎麽死的?”落花剛問完,莫奕歡就被衝上來的家丁治住,隻是不知道其哪裏來的力氣,竟然一時間都拉不住。


    而在這時,莫奕歡卻突然咬住了一個家丁的脖子,這一舉動,徹底的將所有人給嚇住了,現場陷入了徹底的混亂。


    而喬氏,卻直接一口氣提不上來,喊了一句,“孽障。”


    就徹底的暈了過去,被人給扶著。


    而眾人將莫奕歡扯開之後,莫奕歡的嘴角,還帶著血,“巧兒是被我殺的,我殺了巧兒,我殺了她。”


    落花立刻掠到了莫奕歡的身邊,“你為什麽要殺她?”


    “她該死,她知道了我不是冷府大小姐,她知道了我的秘密,她該死。”此時的莫奕歡,臉色淡然,卻已經陷入了平靜,倒是讓周邊的家丁鬆了口氣,甚至有幾個人,看著落花的眼中還帶著絲絲的感激。


    果然是愚昧。


    “你做了滴血認親,為什麽不是大小姐?”


    “那是父親給我的一粒藥丸,說是吃了它,我的血無論碰到什麽人的血,都能融在一起。”


    “你父親是誰?”


    “莫江河。”


    “你有妹妹嗎?”


    “沒有。”


    “那莫熙雯是?”


    “她比我大。”


    一切真相大白,落花不由得笑了,而四周卻圍上來了一群捕快。


    “冷奕歡涉及殺人,立刻逮捕。”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後,眾位賓客也被冷誠給請了出去,不過已經是於事無補,這冷家這次,可是徹底出名了。


    這場八十大壽,徹底絕了所有人的心思。


    那些捕快也是落花找來的,這莫奕歡,自己不會殺她,隻不過這後半生,說不定要一輩子待在這牢房裏了。


    最後冷清走了過來,眼神複雜的看著落花,“你這次滿意了嗎?”


    “滿意什麽?”落花裝作無辜的問到,卻被冷清緊緊的抓住了手,“你知道我說些什麽。”


    “我不知道。”說完將眼睛直直的盯著冷清扣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我也知道,以你的身份,肯定不會在乎這冷家的存亡,所以不要如此的較真,殿下。”


    落花是湊到了冷清的耳邊說的,而在旁人的眼中,這確實極為曖昧的動作。


    而果然,冷清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知道什麽?”


    “那你先放開我。”這冷清用的力氣,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雖然她也不是很在乎。


    隻是始終這次,似乎是自己套路了他,所以心裏也多了幾分的愧疚。


    最後冷清還是放開了落花,隻是臉色卻很是不好,離開了院子。


    而冷誠,卻匆匆忙忙的指著落花,卻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個字,最後隻能帶著人走了。


    沒有挽迴,沒有認錯,甚至連莫熙雯這個親女兒都不在乎了,果然冷血如斯。


    在落花走神的時候,卻冷不防的被人給抓住了手,抬眼一看,居然是木心。


    “你做什麽?”


    “你受傷了。”


    “啊?”說著便看著木心從旁邊人手裏接過藥箱,然後給自己手腕擦藥。


    眼裏還帶著絲絲的心疼。


    這神色,卻莫名的讓落花感到熟悉,好像曾經也有人這麽做過。


    “謝謝。”既然有人擦藥,即使這一小點淤血,自己能搞定,卻還是下意識的說了謝謝。


    而木心卻沒有搭話,因為他現在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被捏紅的手腕上。


    剛才看了那麽一大番戲,木心倒是沒有什麽感覺,甚至看著其眼中不知道為什麽蕩起的勢在必得,愉快,木心感覺,這樣的人真的很耀眼。


    而那個冷清抓著其手腕的時候,他的眼裏,才泛起了波濤洶湧。


    他很生氣,也很嫉妒,甚至想要將冷清的手給砍斷,隻因為那人受了傷。


    “下次不要讓人碰你。”


    “哦?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你答應就好。”說完眼睛緊緊的盯著落花,倒是讓落花不由得多了幾分的不自在。


    “嗯。”


    “還有,叫我阿木。”


    “啊?什麽?”


    “我的名字。”


    “阿木?”這什麽奇怪的稱唿,木心不是挺好的嗎?這阿木,總感覺像是養的小狗名。


    這木心,果然是捉摸不透,捉摸不透。


    而木心顯然沒有想這麽多,隻是聽到其與那個冷清交好,還阿莫阿清的,實在是膈應,於是便想了這一出。


    看著落花點了點頭,木心也擦完藥了,又恢複了以前的神色。


    “謝謝。”落花再次說到。


    隻是木心卻直接背過了去,將手裏的醫藥箱遞了過去,“你這手太過細,還是要多多鍛煉。”


    “……”落花一聽這話,頓時無語,她這手雖然不粗,但是力氣可真的不小,隻是看不出來而已。


    隻是她現在作為一個男子,這樣說真的好嗎?她不要麵子的嗎?


    而拿著醫藥箱的當歸,心裏也是崩潰的,這公子的毒舌,能改改嗎?


    他已經徹底的接受了公子是個斷袖的事實,要問為什麽這麽快,隻能說是靠著自己強大的心裏承受能力。


    畢竟,孤獨終老和斷袖。


    後者好像也不是那麽的難以接受,隻要公子喜歡,那就不是什麽大的問題。


    隻是看著莫熙雯這樣子,怕是自家公子這追妻路,還太過遙遠。


    而且說不定人家喜歡的,是女子,人家是個正常的男人,那自家的公子又該怎麽辦呢?


    總不至於將人給掰彎吧?


    過了一會兒,便有家丁跑了過來。


    “木神醫,我們老爺讓你去診治老夫人。”家丁的麵上,還帶著幾絲慌張,想來這次那喬氏,可是受了不簡單的驚嚇,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帶路吧。”


    “好。”


    等到木心和當歸離開之後,落花這才反應過來,隻是卻還是感到奇怪。


    總有種碰到傲嬌的感覺。


    而新桐急忙抱著小白跑了過來,眼裏還帶著幾分的控訴,“哥哥,我們可以迴去了吧?”


    “嗯,走吧。”


    “莫兄,你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做的?”玉莫天一直驚呆的從頭看到了尾,嘴巴就沒有合起來過。


    這真的是自己見過最詭異的一場宴會了。


    而看到落花點頭之後,玉莫天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厲害,師傅。”


    “我不是你師傅。”


    “你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情,我單方麵宣布你莫兄,就是我玉莫天的師傅了。”


    “隨你。”說完之後,落花便帶著新桐幾人離開了,她相信,過不了幾天,這冷誠就會找上自己,這認親的事情,不過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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