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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幾天,落花都過得平平淡淡,隻是經過了那天的不夠深入的深入交流之後,落花每次看到寂夜的時候都會莫名的緊張羞澀,總會時不時的躲著寂夜,而寂夜也不攔著,隻是抓到的時候狠狠懲罰一番。


    雖每次都沒有做到最後,可是每次落花一看見寂夜,便下意識的軟下了腿。


    然後……落花無奈,就在今天,便準備去找萬香要點那些關於風花雪月的書。


    既然遲早要發生,自然要先了解一二,也不至於到時候亂了陣腳,被欺負了去,畢竟自己,也不是個吃虧的主。


    萬香的院子在萬香樓的正中間的樓裏,名字倒是隨意,就寫了個筆走龍蛇的‘香’字。


    一字便彰顯出了萬香對於製香的熱愛。


    來到房間,落花簡單的看了看,隻是奇怪的是,今天卻沒有看到金和,一般這個時候,為了防止外人私自進入香院,金和都會在門外把關,今天著實奇怪了點。


    輕輕的在外麵敲了敲門,房裏沒有人迴應,再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


    隻是估計門沒有關嚴實,敲了那幾下,就有了條縫,落花伸手推了進去。


    房裏沒有點燈,現在已經接近了晚上,天也略微有些黑了,隻有微微的暗光從窗戶透進屋裏,更顯得這屋子多了絲陰森恐怖。


    “有人嗎?”


    “……”沒人迴答,落花慢慢的將屋子裏的燈給點上,這才看清了屋子裏的情況。


    屋子裏倒是看著很是齊整,隻是慢慢的走到桌前,落花手指在上麵輕輕一抹,卻多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萬香這幾天,都沒有迴來嗎?


    落花帶著莫名的疑惑,就想要離開屋子去問問旁人,隻是剛準備走,就感覺自己腳下踹到了個什麽東西。低頭一看,好像是塊黑石頭。


    “這是什麽?”拿起石頭,落花不由得感到疑惑,不過也沒有怎麽想,就捏在手中離開了屋子。


    ……


    所以也沒有發現在自己離開之後,屋子裏突然傳出的說話聲,顯然就是落花要找的萬香,身後跟著的顯然就是失蹤的金和。


    隻是此刻,兩人之間的氣氛,並不甚和諧。


    “你究竟要幹什麽?”萬香對著金和吼到,眸裏盡是憤怒,而對麵的金和則是淡淡的笑了,聲音越來越大,之後便慢慢的抓住了萬香的下巴,狠狠的說到,“主子要做的事,你最好不要問為什麽,不然你的人,可保不住了。”


    這金和的聲音,和平時都不一樣,竟然帶著些雌雄莫辨的詭異。


    “陳蝶衣,你這是在威脅我?”


    “嗬嗬……”原來這與金和一般麵容的人竟然不是金和,陳蝶衣笑了笑,將麵上的皮揭掉,顯然是個邪魅的優雅青年,隻是那眸子,顯然泛著血紅,笑著的時候,就仿佛下一刻便有血紅的淚水流下來。


    慢慢的放開了萬香,陳蝶衣從懷裏摸出一張錦帕,細細的擦著手上剛才捏著萬香的手指,一寸一寸,仿佛事沾染上了什麽東西一般。


    這模樣,果斷讓一旁的萬香氣急了臉麵,緊緊的盯著麵前這人。


    “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主子隻讓我們盯住花落流年,而木小姐,並不是裏麵的人,你這樣把她往那處引,究竟是為什麽?”


    “木小姐?看來你與她的關係還不錯嘛,隻是不要忘了,是誰在當年救了你的命,你的主子是誰?還有,那個人的命,你不想要了嗎?”


    “我知道,隻是木小姐與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主子為什麽要這麽做?”


    “嗬嗬……”程蝶衣看著眼前的萬香,不由得繼續說到,“你怎麽越來越蠢笨?你別忘了,你的木小姐可是和寂夜公子,還有外疆王室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主子要想徹底的擊垮花落流年,毀掉寂夜,攪亂外疆的水,這木小姐,是最直接的突破口。”


    這話雖然說得簡單,可是要是傳了出去,定要讓人歎一句:大言不慚。


    “木小姐一個弱女子,能發揮什麽作用?我可聽說了,主子派了人去爭奪千山木泉,如果兩年內找不到千山木泉這等靈藥,依寂夜的身體,絕對撐不過兩年。”


    “主子果然說對了一句話。”


    “什麽話?”


    “女子最是目光短淺。”


    “你……”


    “主子要的,怎麽可能是兩年,主子要的,是盡快,隻要將她控製住了,那寂夜的死期,便也到了。”


    “所以這就是你那天告訴木小姐那句話‘城東十裏繁華街’的原因嗎?”想到那天,自己一大早便被陳蝶衣派來的人禁錮了起來,眼看著陳蝶衣化作她,離開了屋子。


    還派了個人假扮金和,演了出莫名其妙的苦肉計,目的便是讓木小姐起疑,這心機,不可謂不深沉。


    “城東十裏繁華街,嗬嗬……那處,定然其好好享受一番,也不知道你這所謂的木小姐,還能迴來嗎?嘖嘖……”


    “那裏究竟有什麽?”


    “城東十裏繁華街,有場大戲等著你的木小姐,隻是不知道這次,你的木小姐還會不會很幸運的迴來了。”說完,便帶著萬香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再不見蹤影。


    隻是屋子裏的燈,莫名的再一次黑了下去,仿佛從來不曾有人來過。


    ……


    離開了香院的落花,便在院子裏尋了好幾個經常跟在萬香後麵的女子,都說沒有見過她們的樓主。


    之後又去找了萬香樓的護衛,也說沒有見過。


    捏著手裏的那塊黑石頭,落花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這萬香,絕對是出什麽事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時候的落花腦子裏突然閃現了那天萬香的詭異之處。


    城東十裏繁華街。這是個什麽地方?為什麽萬香會著重告訴自己這個地點,金和又是怎麽迴事?這地方,有什麽古怪嗎?


    想到這裏,落花便找了個女子,問了路線,便獨自一個人離開了萬香樓,朝著城東十裏繁華街走去。


    而寂夜,今天剛好出去辦事,而新桐,則是自從那天被燕青帶走之後,落花便沒有見過,據說是被驚風帶著去玩了,至於去了哪裏,卻沒有說。


    巫城大致分為東城和西城,而萬香樓,則剛好坐落在東西城的交界處。


    而西城,主要是普通人的居住地方,茶館酒肆,青樓豔館,皆有分布。而東城,則是由一條大街從中央穿過,就是十裏繁華街,街長大約十裏,而巫城王室,長老,或是巫城有名望,權利,金錢的人,都居住在這條街的兩邊。


    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繁華富庶之地。


    隻是今天得十裏繁華街,仿佛有些什麽不一樣,這是落花走近了之後的第一感覺。


    這街道,過於安靜,兩邊的人家都緊閉著門窗,仿佛已然進入了深夜。


    平日裏要是到了這個時候,因該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個高階層之人,不可能完全不出門,所以定不會如此的安靜。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打更聲由遠及近,聽這聲音,已經是二更了,打二更,打更人就敲兩下,聲音如“篤!篤!”兩下之間停頓很短,然後隔一會兒再敲兩下,就這樣邊走邊敲,走街串巷;


    打更的是一個穿著粗布的老頭,那老頭朝著落花而來,從落花身旁錯過而遠去。


    落花朝前走了走,不過半刻,又有一個打更的老頭迎麵而來,“天幹物燥,小心火燭……”這是三更天的更,講究的是要一慢兩快,打更人就敲三下,聲音如“篤!篤!”聲音如“篤!——篤!篤!”;


    等到老頭從自己身邊再次穿過的時候,落花終是停下了腳步。


    這不過半刻,怎麽這打更的就過了兩次?


    看著天邊越來越黑,四周兩邊的燈火慢慢的亮了起來,落花感到一股寒意從腳而上。


    雞不鳴,狗不叫。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打更的老頭再一次出現,想必這次又開始打四更天,落花這次沒有讓人離開,而是伸手抓住了老頭的袖子。


    老頭奇怪的轉身看了一眼,“姑娘有什麽事嗎?”


    “抱歉,我想要問一下,現在幾更天了?”


    “四更了,姑娘,更深露重,姑娘還是早早迴家去吧。”


    “四更,老伯,可是你前一刻才打過三更,怎麽不過轉瞬,就四更了?”


    “姑娘莫來消遣小老頭我,我打更打了二十多年,這即使是朝天一看,我就知道是幾更天,現在就是四更。”說完,便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一路上在打更。


    打更聲一聲聲的迴蕩在落花的耳中,落花看著四周的場景,一瞬間,仿佛聽到了雞狗的聲音,一瞬間,又變作了熱鬧的叫賣聲音,人潮湧動,而一瞬間,又全部歸於平靜,隻剩下老頭臨走之前的打更聲。


    放出神識探查著這十裏繁華街,卻無發現一絲人氣,仿佛是一座死城。


    那剛才她抓住的打更老頭,竟是這裏唯一的活物。


    想到這裏,落花的心都不由得一涼。


    心一分分的往下沉,落花知道,今晚,可能又是一個不眠夜了。


    隻是不知道設這個局的人,是為了她,還是她隻是誤闖,後者還好,若是前者……


    落花的的腦子裏不斷的劃過那天萬香的模樣,終於是找到了一絲絲的詭異與不合常理之處。


    萬香為什麽中毒?中毒後那麽巧的讓自己撞到?


    金和為什麽那樣說?不讓自己告訴阿夜,既然這樣說了,自然知道她的脾氣,所以,這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


    這萬香和金和的碗裏,究竟賣著什麽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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