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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命:“你們告訴我這是我們的公子吧?我們公子絕對不結巴是吧?”


    其他眾人:點頭。


    知命:“公子因該從來沒有喝茶的習慣,是吧?”


    眾人:再次點頭。


    知命:“公子也從來不穿其他顏色的衣服是吧?”


    眾人:繼續點頭。


    知命:“那這個結巴的,喝茶的,換衣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的人,絕對不是我們公子。”


    眾人:強烈點頭。


    知命奇怪的看著眾人:“你們怎麽一直點頭?”


    眾人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你把我們的嘴給封住了,我們除了點頭還能怎麽辦?


    知命摸了摸頭,尷尬的笑著將眾人的嘴給解封了:“那個對不住啊,我忘了,我怕你們說話打擾到裏麵公子的大事才出此下策。


    眾人鄙視:……


    知命想到前幾天,也就是木小姐離開的那天晚上,公子將自己連夜叫去了他的臥室。


    沒錯,是臥室,他家的公子居然……失眠了……


    想到那晚,自己還在睡夢中,便被公子的傳音吵醒。


    “公子,什麽事啊?”說這話的時候知命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快要閉上了,他真的太困了。


    他家公子就站在窗前:“我有件大事要和你商量。”


    “什麽大事?”知命立刻神色緊了緊,可是聽到後一句話,知命仿佛耳鳴了,他聽見了什麽?


    “關乎我一生的大事。”


    “……公子……”知命問得小心翼翼:“你不會告訴我你被甩了吧?”


    “滾。”可能也是覺得失了風度,他家公子繼續說到:“我就是想問一問……那個,你今天送木小姐出去說了什麽?”


    “哦,也沒說什麽大事,就是談論了一些戲折子裏的東西。”


    “那她有沒有說什麽……關於我的?”


    “嗯,我想一下……好像……”


    “快說,不說今晚去和驚風刷茅廁。”


    聽到刷茅廁,知命不加思考的快速說到:“那個木小姐說她對你很有興趣,我覺得公子還是很有希望的。”


    “真的?”


    “真的,而且我還給公子解決了新桐那個潛在危害。”


    “記功。”


    “謝公子,所以公子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問我這件事?”


    “嗯。”


    “……”知命無語:“公子,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我還有燕青和驚風。”


    “那個公子,我覺得你這樣是追不到木小姐的,依照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種事情,隻有主動出擊才有用,而不是一味的暗示。”


    “我沒有暗示。”


    你這是悶騷,不過這話知命可不敢說,不然他可不敢保證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我看木小姐對公子還是很有好感的,所以我覺得公子需要一些攻略。”


    “什麽攻略?”


    “刷臉,刷好感,刷存在。”


    “怎麽刷?”


    “首先,你就要讓木小姐經常看到你,然後幫她當掉渣男,讓她習慣你在身邊。”


    “你下去吧。”


    “……”所以公子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知命如是想。


    ……


    可是現在,知命已經徹底知道了,公子的確是知道了,隻是這悟性,果真是……


    你見過誰刷臉就是每天像個鬼一樣整宿整宿的不睡覺,站在床頭,哪個刷好感刷到去與渣男爭風吃醋,哪個刷個存在還將自己刷成了護衛。


    枉知命抱了那麽大的期待,每天悄咪咪的帶著手下來為其……站崗,好吧,是偷窺。


    他做了這麽多容易嗎?


    要問做手下最悲催的是什麽?


    不是主子太厲害搶飯碗。


    也不是主子太弱小飯碗太難端。


    而是……主子情商太低。


    看著屁顛顛跟在木小姐旁邊的主子,知命不由得向天長歎一聲:“蒼天啊,最悲催的事情就是幫助主子追媳婦啊!”


    ……


    不過知命的心裏活動寂夜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現在可還處於與木桃靜距離接觸的興奮感覺中。


    他至今還感覺像是在做夢,可是事實告訴他,這是真實的。


    他不但找到了落花,還觸到了那個思念了幾千年的人兒。


    而落花呢?


    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提出這麽個主意,現在想起來,著實有點欠缺考慮,不然她也不用帶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孩子。


    左邊看看那溫柔看著自己的寂夜,右邊看看此時鼓著臉,氣嘟嘟的看著自己,小手拽得死緊的新桐。


    落花隻能輕輕的歎了口氣,頓感心累。


    來到了穆府,穆府眾人已經陸續穿上了純白色的白衣,陳總管正在那裏清點去時要帶的東西。


    看到落花的到來,陳總管立刻迎了上來。


    “大小姐來了。”


    “叫我木小姐,大小姐不敢當。”


    “木小姐稍等片刻,我們一會兒就出發了。”


    “嗯,有勞了。”


    “這是分內之事,木小姐先進屋坐坐?”


    “不用了,我在這裏站著等即可。”


    “那好,我讓人給木小姐抬張椅子。”


    “謝謝陳總管了。”


    “不用。”


    坐在了家丁抬來的椅子上,木桃便靜靜的看著眾人忙裏忙外,卻並沒有任何想要幫助的意思。


    而眾人大多也見過落花,隻是因為前幾天的事情,讓他們著實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來麵對這曾經的穆家大小姐,隻能都裝作不認識,隻是在其看不到的角落才隱隱約約的討論著。


    新桐扒拉在落花的懷中,眼神不善的看著旁邊的寂夜,他可是知道,這個人可不安好心。


    想到這幾天醒來自己總是莫名其妙的到了旁邊的床上,沒人暖床,蓋被子,凍得鼻涕橫流。


    新桐不由得想要流淚。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男人。


    果然,覬覦落花姐姐的都不是好人。


    然而,瞪了這麽久,卻沒有收到那人的半分迴應,這才是新桐最為惱恨的事情。


    ……


    過了大約半刻鍾,落花看到了此時甚是不想要看到的人,穆清還有穆琳琳。


    穆琳琳想必已經恢複了正常,畢竟那使人發狂的藥效也因該早就消了,隻是幾天沒見,這穆琳琳倒是比平時變得安靜了許多,看向落花的眼中也沒有什麽波動。


    落花不由得笑了笑,這白蓮花想必是被打擊得不輕,隻是是真的放棄了,還是轉變成了更可怕的黑心蓮,落花可不知道。


    而從始至終,落花都沒有看穆清一眼。


    畢竟斷了便要斷得幹淨,要斷不斷,這可不是落花行事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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