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煉製攻擊法器,材料至關重要。畢竟林夕白不能指望拿普通石頭煉出來的東西去打煉氣期的修士。


    說起來,林夕白本身也有煉氣期的修為,但是空有修為,沒有學過任何的法術。


    畢竟他練出來的修為就是給別人采的。


    也正因如此,他缺乏打鬥的經驗,不太清楚,在這個修真界煉氣期的弟子能夠扛住什麽級別的攻擊。


    滿屋子除了石頭就是木頭,實在不行就隻能用這兩樣了,嗯,讓這兩樣普通的材料發揮出戰鬥力,恐怕還得花一點心思設計一下……


    “等等,我記得好像有一塊玉石被我扔到哪兒了!”


    最後,林夕白終於在一個石縫中找到了這個柱狀的玉石物件。


    這是春風門的一個女修士采藥的時候助興用的,可能是那天采藥采的比較爽,把東西落這了。


    看見這東西,林夕白就陷入了痛苦的迴憶,撿起它,他就能想起自己屈辱的過往。


    而今天,林夕白要把它做成一把劍斬斷自己的過去。


    在神機百煉的作用下,很快,一柄玉製的小劍就煉製完成。


    也不需要過多的異能,作為一柄殺人的劍,隻有兩個要求,堅硬,鋒銳。


    有著操控斬仙飛刀的經驗很快,林夕白就把玉劍操控的進退自如。


    確實是進退自如,後退再刺出的時候動作很流暢。


    輪到斬,點,抹,削等其他動作的時候,總是有些生澀。


    那不如直接把它練成,雙頭的,劍。


    林夕白不禁感歎,一個不正經的宗門裏的玉石都不正經了,白瞎了這塊良才美玉了。


    攻擊法器準備妥當,事不宜遲開始行動。


    偷偷摸出了門,找到了管事的房間,而管事卻不在房間裏。


    大半夜的,總不可能有什麽公幹吧?那八成就是在某一個石室裏了。


    看守藥渣的管事,監守自盜,連藥渣都不放過,畜牲啊!


    沿著一排排像監牢一樣的石屋找過去,唯一有動靜,有亮光的那間就是了。


    通過光影大概分辨了屋內人的位置,心意一動,雙頭劍破窗而入。


    然後就是進進出出,屋子裏的兩個人,先是心胸開闊,然後腦洞大開。


    順著窗戶的破洞向裏觀望,確定管事徹底死透了,這才放心的進去。


    “這個就是下山的令牌!運氣果然在我這!”想到此處,林夕白看了一眼床上的藥渣哥們,“就是有點對不住你,雖然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撐不了幾天了。


    我能做的也就隻有帶你的份兒,好好活著了!”


    下山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


    躲過了巡山弟子的巡查,想象中的衝突並沒有出現,接著山門就在眼前。


    出了山門,林夕白開始全力狂奔,現在要做的是盡快逃出春山的範圍。


    按照他的計劃,最好找一個會飛的妖獸,野獸什麽的,把令牌和禁製腳環掛在它身上。


    天大地大,春風門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什麽人,大晚上的在春山亂闖!”


    聲音從頭頂傳來,林夕白看都不看,向著聲音來的方向就是一飛劍。


    這一劍是否刺中也不重要,林夕白隻管悶頭向前跑,結果沒跑兩步被一條綢帶卷了起來,拉到一個年輕女子的身邊。


    再看那女子,穿著抹胸紗裙,身材性感妖嬈,手中把玩著雙頭飛劍,上下打量著林夕白,直到看到了林夕白腳上的腳環。


    “原來是一個藥奴,大半夜的從山上往下跑,這是準備逃跑嗎?


    算了不重要,告訴我,你這飛劍是哪來的?”


    林夕白並不迴答,隻是全力掙紮,結果那綢帶越捆越緊。


    “不要掙紮了,這法寶是我師父賜給我的,築基以下是不可能掙脫的。


    你呢?老老實實的把你的機緣告訴我, 看你長的不錯,姑娘要是高興的話,說不定能讓你臨死之前享受一下人間極樂。”


    春風門的女修威逼利誘道。


    “飛劍是我自己煉的!”林夕白語出驚人。


    “你是在戲耍我嗎?你一個煉氣期?自己煉法寶?”


    “那飛劍上有我的名字,不信你看……”


    非常俗套的手段,但人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就容易缺心眼,利令智昏,修士也不例外。


    那女修下意識的看了飛劍一眼,玉石飛劍突然炸裂,碎片橫飛。


    “啊,我的臉!”


    雙方形勢瞬間變幻,困住林夕白的綢帶突然鬆開,反而捆住了那名女修。


    趁著女修被困之際,林夕白探出一掌,拍向女修的頭頂。


    “鎮魂掌!”


    鎮魂掌能撼動煉氣期修士的魂魄,看來修仙界的煉氣期不過如此。


    林夕白心中慶幸,手上卻沒停,另一隻手用一把石刃劃過女修的脖頸。


    一顆大好的頭顱飛起,女修身死道消。


    此處離春山太近了,林夕白不敢多做停留,收了女修的儲物袋,找了一個方向,繼續逃命。


    心中一陣陣的後怕。


    剛剛出了山門,欣喜若狂之下一時大意,差點兒就功虧一簣。接下來的路程中,鬼影行成了他趕路的輕功,一刻都不敢停下。


    這一逃就是整整一個月,這一個月裏,因為疲於逃命,他一般是醒的時候多,睡的時候少。


    但是每次睡覺的時候,他都希望自己能夠做夢,做一個美夢,在夢裏迴到一人之下,但是都沒能如他所願。


    記得上輩子他曾經不喜歡係統流的小說,覺得係統流破壞了劇情體驗。現在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跪求上天給他一個係統說明。


    “老板娘,來壺好酒!”


    “好嘞,客官裏邊請!”


    “哎呦,你還真別說,這老板娘長的真是……不是國色天香,但是特別的……”


    “那叫氣質!”


    “對,氣質!你說怎麽沒在別的女子身上見過這種氣質?”


    “那是因為這老板娘原來是江湖上有名的劍客,後來歸隱了,開了這家小店,而且不僅劍法高超,還做了一手好菜呢!”


    嗬嗬,會做菜的美女劍客!


    如果一人之下對我來說是一場夢的話,如果我再也沒法迴去,那我對付蓉來說是什麽呢?


    林夕白抱著酒壇,搖搖晃晃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最近比較安全,他才放縱的大醉一場。


    迷迷糊糊,半醉半睡之間,他還不忘摟過酒壇來上一口。


    入手光滑細膩,嘴唇碰到兩片柔軟濕潤,賈正亮向懷中一看,酒壇子怎麽變付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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