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管理員在看著這條彈幕暗笑,舔得人盡皆知是他的小詭計。」


    「張道長,你快看,我,是你舔狗!有事你說話,小弟麻溜就給你辦了!不是我說,平台就差在臉上寫這行字了。」


    「我以為你們都知道平台跪舔張道長這迴事了,其實仔細想想很合理,換我我也舔。」


    「這特碼真陸地神仙啊,多舔舔,說不定就爆丹藥了。一般人想舔都舔不到好吧。」


    「不僅僅是平台的事兒吧,管理員發的那段張角生平簡介,你們在其他地方看到過嗎?這語言之精煉,重點概括之簡潔,直接上歷史課本都綽綽有餘了。」


    「就是措辭也有點委婉,嗯,委婉。」


    「我也覺得,這段很顯然是現寫的,既詳細又簡略,絕對屬於能編寫教科書的那一掛水準。」


    「我知道這段是怎麽寫出來的,隻能說你們想的都對,但是都不太對,這一小段,作者不止一個,每一個名字都,嗯,懂的都懂。」


    「雖然平台很牛逼,但是短時間內還使喚不動這些大佬吧。」


    「短時間內?你給他十天半個月問他能不能請動這個級別的大佬。」


    「不是,你一個商業平台,請這個級別的大佬幹嘛?自古以來大儒隻能給官家修史,你想篡位啊」


    「平台:不敢請,根本不敢請。」


    「我隻能說我師祖都被請出來了,老人家堪稱活化石,泰山北鬥級別的存在。」


    「大概率門都進不去,直接被站崗的攔住了。」


    「你們說得是不是有點太明顯了,這一看就能猜出來怎麽迴事了。」


    「這有什麽,你直說唄,那雷符都那樣了,官方不聯繫才不正常吧。」


    「官方不但聯繫了,看起來還給特權了。」


    「角哥難道不值得嗎,角哥,那可是角哥,貧道張角,請大漢赴死的牛逼到閃電帶火花的人物。不是我說,我現在都想問角哥能不能整點符水了,我特碼買爆。」


    「張角在抖音直播間掛小黃車賣符水?好像沒有哪裏不對勁,但就是感覺哪裏不對勁……」


    「符水沒有用。」張角開口說,聲音還是冷冷的,但好像和平時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彈幕還在發瘋:


    「真的能有嗎?官方看得見嗎,要不溝通一下讓主播開賣吧。」


    「好硬核的周邊,張角賣符水,這算不算三國特產啊。」


    「樓上的你們糊塗啊,角哥的符水那能是單純的符水嗎?聽我的角哥,信男前世苦苦求了三千年,你就賣點吧。」


    「可是角哥說符水沒用哎。」


    「嘎?」


    「是啊,角哥剛剛講話了,你們沒注意嗎?」


    「角哥!為啥說符水沒用啊!那可是你太平道的基石!幾千年之後依然大名鼎鼎震古爍今啊!」


    「你一句符水沒用,被黃巾掀翻的漢皇帝眼淚會掉下來。」


    張角垂下睫毛,沉靜的說,「沒有黃巾,也沒有太平道。」


    他天生一副疏離冷漠的長相,因為長久浸淫在神鬼虛玄之道中,周身繚繞著一股虛渺的氣質。


    垂眸看過來的模樣,很容易叫人覺得悲憫而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彈幕靜了一剎,而後有人發,


    「長成這樣你當什麽道士啊。」


    「角哥真是生錯年代,但凡長在現在,單靠臉直接紅透半邊天。」


    「也沒有很生錯年代啊,大賢良師,怎麽不算三國最紅透半邊天的偶像。」


    「還能這麽類比的嗎?啊?」


    「靠,那這個紅透半邊天不夠,紅透整邊天差不多。」


    「現在也差不多了,我三次元朋友,平時直播都不咋看那種,手機背景竟然的角哥的照片,就束髮的絲帶被風吹著掛到睫毛上那張。」


    「那張還挺出圈的,真的好看,而且有一種特別的氣質,感覺下一秒鍾他就要向我伸手,度我過紅塵萬千劫難了。」


    「我第一次看到那張圖,腦子裏就一句話,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說真的這句話平時都被用爛了,但是那一瞬間我整個就是醍醐灌頂,靈台清明,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絕望文盲)(試圖比劃)」


    「我懂,我也有那種感覺,天天在網上看各種神仙,都看得審美疲勞了,那天看見他衣帶當風,方才恍然大悟知道什麽是真神仙。」


    「你們好有文化,我第一次看角哥那個視頻的時候,那一幫小道士一個一個出來,我靠,我差點以為我離地飛升了。」


    「這就是天堂嗎?男菩薩們一個個都長得這麽俊俏可愛啊(狂喜)」


    張角靜默的看著彈幕,一時沒有說話。


    將那段話逐字研讀之後,他腦子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是,娘娘知道這些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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