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花魁現身又引起了花樓一陣喧嘩。


    “花魁今天又來了,這月都來了兩次了。”


    “這還多虧剛剛那個娘娘腔鬧事啊!”


    “真是有眼福,昨日見了一眼,今日又見你,說明我跟花魁是很有緣分的。”


    “我呸,你看你都醉成什麽樣了,能做這樣的夢。”


    ……


    凝香嬌笑道:“公子若是來吃酒的,小樓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我陪與公子兩壺好酒。”


    俏公子卻是冷哼一聲道:“哼,你們這些妖豔賤貨,不知廉恥,有多少男人沉迷於溫柔鄉,又有多少家庭被你們所謂的風塵荼毒。”


    凝香臉色一變,沉聲道:“哦?原來公子不是來喝酒的,而是來鬧事的,那公子可得吃點苦頭了。”


    這時,一旁的老鴇也冷著臉道:“把這小子拿下,把他扒光給我扔到街上去。”


    這種扒光衣服扔街上的懲罰,是妓院羞辱那些不聽話的食客最有威懾力的處罰。


    一時間,整個大廳裏的人都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邊,他們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有些人甚至已經開始幸災樂禍地笑起來。


    張經緯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服,特別是收起帳篷以後的褶皺。


    對著俏公子和氣的說道:“且慢,出門在外沒必要出語傷人,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我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得罪與你,大家把話說開了,也不用傷和氣,對吧!”


    然而這俏公子並不領情,一臉嫌棄的罵一句:“淫賊!”


    此時的張經緯臉色很是尷尬,但為了不讓這個女扮男裝的俏公子吃虧,便有勸道:“不知這位姑,啊,公子,為何如此劍拔弩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俏公子一臉怒色地看著他們,大聲喊道:“你們在我頭上行此苟且之事,糟蹋了我的點心,我自然是要找你們討個說法!”


    張經緯一聽,臉色有些尷尬,他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朱記糕點,連忙笑著說道:“公子莫生氣,此事確實是我們不對。不過,您放心,這事好辦。我這位朋友正是朱記的掌櫃,明日我讓他親自給您送上兩份精美的糕點,如何?”說著,他還特意指了指身旁的朱半山。


    朱半山也趕緊點頭賠笑,表示願意照辦。


    然而,俏公子卻冷哼一聲,瞪著張經緯和朱半山,不悅地說:“哼,算你們識相,本公子大人有大量,這次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你這書生雖然是個淫賊,但說話還算是好聽。”說完,她又白了一眼張經緯。


    張經緯還是禮貌的笑道:“經緯不才,自幼飽讀詩書,近日被公子撞見風流著實尷尬,多謝海涵。”


    凝香一臉無奈地說道:“既然張郎都這麽說了,我也不能薄了他的麵,這事就算了吧,這兩壺酒我也照賠給公子。”


    聽到這話,俏公子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後盯著張經緯問道:“經緯?張郎?你是張經緯?”


    張經緯連忙拱手行禮道:“在下正是張經緯,公子認得我?”


    然而,俏公子突然變得憤怒起來,指著張經緯大聲罵道:“你個匹夫,娶了靈兒還敢出來花天酒地,今天我就要替靈兒好好教訓教訓你!”說著,他揚起手準備向張經緯打去。


    木頭見狀出手攔下,張經緯連忙提醒道:“不準傷她!”


    木頭隻好照做,招招放水,未使出全力,然而俏公子卻毫不留情,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俏公子身形矯健,招式淩厲,每一招都直指木頭的要害。木頭則顯得有些被動,他不斷地躲避著俏公子的攻擊,試圖尋找反擊的機會。


    盡管木頭沒有全力以赴,但他的實力依然不容小覷。他巧妙地運用著自己的技巧,化解了俏公子的一次次進攻。然而,俏公子的攻擊越來越猛烈,木頭漸漸感到有些吃力。


    在一次激烈的碰撞中,木頭終於找到了俏公子的破綻,他迅速出手,擊中了俏公子的腰部。


    俏公子吃痛,後退了幾步。


    俏公子也不甘示弱,她再次衝了上來,結果卻是破綻百出。木頭本想用絆跤的招式將她過肩摔在地上,但又想起了少爺的吩咐,所以隻能抵擋。


    不料木頭被擊中了肩上的傷口,吃痛以後一個無意識反應,抓住對方的手用腳絆了一下他的小腿,就這一招直接將俏公子摔翻在地。


    俏公子連忙起身抬手再次朝木頭攻去,隻不過被木頭抓住手腕,反手擒拿,另一隻手挽住他脖子,就這樣俏公子被控製住了。


    “放開我,你這個淫賊!”俏公子掙紮著,試圖擺脫木頭的束縛。


    “你小子老實點,要不是我家少爺讓我不要傷你,你早就被我打趴下了。”木頭惡狠狠地說道,手上的力度卻沒有絲毫放鬆。


    俏公子不服道:“你這淫賊出了陰招,有本事放開我,再戰兩迴合。”


    “做夢,你這小子……好香啊。”木頭本想大罵,可突然聞到了一股香味,他湊到俏公子脖頸處聞了聞,輕聲呢喃道:“真的好香啊,像花一樣。”


    此時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而俏公子則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木頭。


    這種香木頭也說不上來,跟剛剛那陪酒女身上的香味不一樣,這香味很淡,輕輕的聞很是沁人心扉,重重的聞又聞不到那種濃烈的香味。


    木頭出言調侃道:“你這小子難道還用香粉?身上竟然比剛剛侍酒女好香!”


    張經緯哭笑不得,難道他看不出來這俏公子是女扮男裝?


    “木頭,你這……”


    “我要殺了你!”俏公子側身踢在門板上,憑借自己靈巧的身法從木頭的束縛中逃脫,用膝蓋重重的頂到木頭腦袋上。


    還好木頭反應及時,用手擋下這一重擊,不由得怒道:“你這混小子,我處處讓著你,你居然想要我的命!”


    就這樣木頭跟俏公子又打了幾迴合。


    樓下的時刻更是拿著瓜子,在拍手叫好,甚至朱半山已經悄咪咪的開了一個小盤,賭的是俏公子先被打死,還是木頭先累趴下,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木頭在放水。


    “揍他呀!”


    “真是白長那麽大個兒了,能換押嗎?”


    朱半山微微一笑道:“買定離手概不退還,來來來,張少爺護衛大戰俊俏少俠,孰輸孰贏發筆小財,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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