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瞧不上了?serena的血統有多高貴你根本不懂,你是個私生女嘛。」岑旖麗反唇相譏,全然不知她譏諷的人早就是周聞的領證太太。


    「什麽年代了,還講什麽血統,姐姐,現在講究人人平等。勞煩你告訴那位serena,有本事的話,就把我踩下去。這一次,不要隻是玩幼稚的冰桶遊戲,我們玩點動真格的。」


    說完這些話,岑嫵把蔣嫂喚來送客。


    「你走吧,以後不要來我的公寓,這裏一點都不歡迎你。」岑嫵冷聲趕岑旖麗走。


    岑旖麗生氣到極點,濃烈的感到一年不見,岑嫵簡直脫胎換骨,她在倫敦呆的這一年,不知道修煉了多少技藝傍身。


    「你跟周聞到底是什麽關係?」


    被蔣嫂現身來請走的岑旖麗還是不甘心,今天她來這裏就是來找岑嫵要這個問題的答案的。


    倫敦消息傳開,自在港島上位後身邊就從來不帶女伴出席任何場合的周聞,這次出遊居然帶了一位身姿曼妙,臉蛋絕色的東方女子在泰晤士河邊的商務會館現身。


    當晚周家繼承人全程紳士風度飽滿的照顧這位東方女子,晚宴結束之時,周聞甚至用公主抱抱她,帶她走上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整座港島為之譁然。


    隻是當晚倫敦夜霧瀰漫,所有抓拍的照片都沒有拍到這個女人的臉。


    隻能通過照片見到她前凸後翹的尤物身材,被氣質冷欲的周聞溫柔懷抱,兩人的般配感滿到炸裂。


    不熟悉岑嫵的人瞧不出那是岑嫵,但是岑旖麗跟蘇枝惠都瞧出來了,那就是岑嫵。


    因為她身上那枚獨有的緋紅刺青在她離開晚宴後,摘掉了手套的右手腕上露了出來。


    如同雪膚染硃砂,唯美又煽情。


    岑旖麗從來沒看懂岑嫵手腕上的刺青是什麽圖案,這一次,從那些圖片裏,她也沒看出。


    但是她確認到在倫敦陪周聞出席晚宴的人,就是岑嫵。


    岑旖麗最好的朋友,蘇枝惠也辨出了陪周聞出席晚宴的人是岑嫵,非常生氣的打電話給岑旖麗,要她管教好這個悶聲做大事的岑二小姐。


    之前岑二小姐短暫的在港島出現了一些時日,成天被岑旖麗帶人欺負,弄得她在島上完全沒有安身之地,她才跑去英國撈錢。


    蘇枝惠對這種撈女一點好感都沒有,覺得關注對方都是對她這種長在資深老錢家族的高貴名媛的自貶身份。


    結果沒想到蘇枝惠不屑於花時間去關注的人,不僅陪同周家繼承人在倫敦出席商務宴會,還被周聞親自用公主抱抱上長軸幻影。


    蘇枝惠感到自己被岑家的這個私生女裝到了。


    岑嫵才是扮豬吃老虎的集大成者。


    從她來港開始,她肚子裏絕對就揣了一肚子壞水,表麵上卻還要假扮一個人人可欺的弱者。


    蘇枝惠怒不可遏的讓林蔓母女從現在開始,必須好好的管教這位岑二小姐。


    全港的人都知道周聞跟蘇枝惠在相親。


    為什麽這位岑二小姐能這麽賤的讓周聞在倫敦的夜霧長街上緊緊的抱住她。


    本來以為岑嫵還會繼續留在英國當撈女,讓蘇枝惠眼不見為淨。


    這種自由職業的女model在上流社會有很多,不過是有錢男人的玩物罷了。


    吃完幾年青春飯,之後連上最低級八卦小報的資格都不會有。


    豈料岑嫵還敢大搖大擺的迴港,並且住進了淺水灣的瀾宜公寓。


    上一次,她一無所有,用一個清貧女的純情形象在港城上流社會露臉,就引起了全城矚目。


    這一次,她在英國撈得手軟,帶著金銀細軟迴港,蘇枝惠預估,這位岑二小姐接下來可有得走俏一陣子了。


    蘇枝惠如臨大敵的讓林蔓母女一定要把岑嫵好好管教,若是她們管教不好,蘇枝惠就讓蘇家不再接濟瀕臨破產邊緣的岑家。


    這世道就是這麽現實。


    岑旖麗今日就是被蘇枝惠指使來管教岑嫵的。


    岑旖麗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敢搭電梯到瀾宜公寓的頂樓來逼問岑嫵,岑嫵跟周聞什麽關係。


    在一旁幫忙送客的蔣嫂自然知道岑嫵跟周聞是什麽關係。


    這位盛氣淩人的岑千金在此如此撒野,根本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岑千金,你還是快點走吧,嫵嫵正在工作,你識相的話,就不要打擾她。」


    蔣嫂伸手,對岑旖麗做出請的動作。


    岑旖麗還是不願意離去,再次逼問岑嫵:「岑嫵,你跟周聞到底是什麽關係?你是不是在倫敦跟他上床了?蘇枝惠不會放過你的,要是我們岑家上下因為你遭殃,我跟媽咪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賤人!」


    岑嫵淡淡的瞄了氣急敗壞的岑旖麗一眼,輕輕迴應:「我也不知道是什麽關係,你可以讓蘇枝惠去問周公子,看周公子怎麽說。」


    「岑千金,請你快點走吧。」岑旖麗最後被蔣嫂拉走。


    公寓裏終於恢復了安靜。


    蔣嫂不久接了花店的快遞,為岑嫵帶來幾打香花,是茉莉,梔子跟洋桔梗。


    蔣嫂怕她又跟上次一樣,被至親之人重重傷害,給周聞留下一張紙條就慘澹的離開港城。


    「五少奶奶,花送來了。剛才那位岑千金在,我隻能喊你嫵嫵,你不要介意。」蔣嫂溫和的跟岑嫵道歉。


    去洗手池將汙穢的手洗得潔白的岑嫵走上來,接過新鮮的花朵,搭手拍蔣嫂的肩,說:「沒關係,以後都請這樣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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