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沒來找她的日子,就是這麽夜夜笙歌的過日子的。


    「周太太哪隻眼睛看到我玩女人了?」周聞走近,俯身下來,伸手拾起女生下巴,仔細瞧她跟他幾日不見,變沒變樣,是不是還是專屬於他的嬌東西。


    細細審視之後,察見女生花顏月貌,酥.胸翹臀,最純情也是最嫵媚,還是他的岑嫵,被他從理縣那種破爛縣城裏走了一生的運氣才能撿到的公主。


    「好多天沒見,先讓老公親一下。」男人嗓音填滿一半寂寞,一半蠱惑,對岑嫵來說無疑又是深情痞氣的誘引。


    「什麽老公……嗯哼……」


    岑嫵被周聞的說話撩撥得愣了一下,還沒迴神來,他的唇就貼上了岑嫵想要說出拒絕的櫻桃口。


    岑嫵沒想到他在這間會所裏就開始要求她盡夫妻義務了,臉色馬上為周聞赧然的發燙起來。


    「領了結婚證的老公。」


    周聞清楚岑嫵膽怯怕羞的心思,她不敢在這裏跟他親熱,他嘴角愉悅的揚起。


    可是他偏要。


    為了帶壞在外人麵前從不犯錯的溫婉淑女為他破戒,周聞緊緊噙住女生的嫩唇,吻得並不重,帶著取悅的意圖,漸漸開始叼住她後縮的軟糯小舌輕吮,間或咬住她的敏感唇珠吸弄。


    很快就讓岑嫵僅僅因為一個濕吻就被他吸走身上所有力氣。


    感到四肢發軟,腿心傳來潮熱的酥癢,腦中甚至蒸騰出濕霧,岑嫵心中生出自己又是在跟放蕩公子一起墮落的罪惡感。


    加多利山的壽宴讓岑二小姐甜美純情的名聲大噪。


    外麵的人卻都不知道冰清玉潔的岑二小姐在來港之前,就總是被這個風流薄倖的周家繼承人壞透了的欺負得眼含春色,嬌吟不斷。


    用柔和繾綣的吻勾得岑嫵對他變得溫馴後,周聞在歐式雕花布藝沙發上坐下,長手微微用力一撈,輕易就扣住她的蠻腰,將女生整個抱到他身上去。


    爾後,為了不讓她逃開,他把一雙長腿支到沙發邊的大理石茶幾上,讓岑嫵懸空跨坐在他腰間。


    唇上繼續對她繼續吻著吮著,因為周聞喜歡聽缺氧的她為他從細喉嚨裏發出壓抑的嬌聲。


    他一手扣住她細腰,一手從她繃緊的雪白天鵝頸開始,一路往下探訪,輕撫過兩片輕薄鎖骨,然後開始難以壓製的加重力道。


    嫩滑綿軟的觸感讓周聞的手心溫度逐漸趨於燃燒。


    引得唇舌交纏開始火熱升級。


    岑嫵怕了,在男人懷中不安的扭動,換來的結果是越扭動,他占有得她越強勢。


    「嗚嗯……」


    岑嫵被揉.弄得難耐的發出嬌聲,軟甜的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周聞……」


    周聞用這種方式跟她重歸於好,她不得不終於有些服軟。


    上一次她被帶去俚島別墅,確實是她不對,明知他忍不了,還就那麽把男人扔下。


    所以周聞現在報復她。


    把她當小玩物肆意揉.弄,揉得她的臉色從淡粉變成緋紅,超級後悔今晚來了這間會所。


    岑嫵渾身燥熱,洋裝連身包臀裙被男人揉得皺皺巴巴。


    「……你別欺負我了。我朋友要迴來找我了,我是陪她來麵試的。」


    從岑嫵耳畔傳來的男人的喘息愈發沉啞,性感跟迷人。


    她預感到周聞根本不想住手,掙脫他的唇,難為情的喘著粗氣,小聲提醒他,「我們現在是在外麵,蔣玉明的會所。外麵有好多認識我們的人。」


    岑嫵怕被人發現她是周聞的老婆,已經這樣跟周聞不受限製的親熱已經許久了。


    「他們誰敢管老子?」


    周聞痞到極點的迴應,勾著岑嫵的脖子,探唇咬她天鵝頸上佩戴的chocker項鍊。


    那根又媚又欲的小物件是一根黑細絲綢綁帶,正中的黑色山茶花上點了一顆淚滴鑽,拴在她雪白的脖頸,渲染得她的肌膚瑩潤嬌嫩,撩撥得男人下腹緊繃。


    這是周聞前兩天派蔣玉明送給她的禮物。


    總覺得岑嫵戴上之後,他肯定會為她瘋狂,暗自肖想了很久岑嫵戴上後的樣子,最好要是在床上為他戴。


    之前畢業時候送給岑嫵的那枚青玉葉子,岑嫵在上島之後根本不敢戴,怕被人認出她跟周聞的關係。


    光是她手上那隻情侶手鐲,就一直在被岑旖麗探尋到底是誰給她買的。


    岑嫵怎麽敢戴周聞給的那顆全世界都知道誰是買家的天價青玉葉子。


    「公主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就乖乖的讓我欺負。」察覺到岑嫵又慌又羞,周聞反而有了為難她的把柄。


    「一次。」


    周聞性感喘息著,輕咬岑嫵燙得不行的耳尖,用啞沉得飽含欲感的聲音哄她,「隻一次就抱你出去。」


    岑嫵當然不答應,她驚覺怎麽好像她是專門來港城陪這位周家繼承人偷情的。


    周聞腦子裏能想點別的事嗎。


    他是不是把她當他包養的金絲雀,而不是他的領證老婆了。


    每次見麵都要先跟她親熱才行。


    岑嫵嬌聲拒絕:「……不行。」


    周聞卻執意要做。


    他迫切的想抱著懷裏的嬌東西徹底的放鬆一下。


    隻有她能完全讓她放鬆。


    岑嫵雪頸上緊縛的chocker係帶沒多久被男人的牙齒咬斷。


    像是某種壓抑的念想解禁,周聞抖著瘦突喉結,將岑嫵的洋裝包臀裙短裙擺捲起,放縱的為她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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