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暉夕陰,周而複始,生命新塑,朽者消逝。


    萬物之分,善惡有辨,生之所屬,後之煉成。


    萬物皆是物質,物質不滅,逝者消,生者綻。


    外有靈魂載體,脆弱又頑強;內有精神意誌,神秘又縹緲。


    想知內裏歸屬之物,究是何種,到底為何?唯有萬物源頭方可知曉。


    但所謂萬物之源,又在何處?


    宇宙浩瀚,千億萬億,亦是之中轉瞬即逝的光影。


    而生命存之,甚少有千億萬億之年。


    生生息息,何其絢麗,何其精彩;


    可又誰曾想之,光彩背後又是怎樣的一幅景象。


    你可曾在月光下與惡魔共舞,你可曾在日光下與天使歡笑。


    綻開的笑顏啊,誰又想得到你背後究竟又是怎樣的麵容。


    希冀之光,亦是決死之緣


    他血流不止的心啊,又能否得到治愈呢?


    那無所畏懼的大腦啊,又何時才能透析呢?


    世上最知自己之人亦是自己,可自己,又知靈魂多少?


    在痛苦中涅盤重生,在微笑中流著血淚,在絕望中心似堅冰\/在絕望中綻放笑顏;


    在興奮中狂跳不已,在所愛中尋得安心,在希望中情根已深。


    順其常路,隱其本心,終為野心欲望,必要兩者兼顧,何其艱難。


    尋之安逸,望之輕鬆,想之隨性,同所愛快樂活著,亦是艱難。


    所愛是歸屬,亦是動力;是痛源,亦是樂源;是欲望,亦是滿足。


    感受過無上之尊,擁有過隨心所欲,曾想過永垂不朽,


    再想平凡,談何容易。


    矛盾是痛苦,亦是新生;是脆弱,亦是強大,是想避之,亦是想要之。


    野心吸收常態,欲望吞噬靈魂,恨之切,愛之堅。


    正者難,惡亦難;心向瀟灑隨性,再無英雄,


    再想擺脫,談何容易。


    要想惑之得解,萬之隨心,唯有己之登頂,俯瞰眾生。


    再分享一下我的作文:


    咫尺天涯,相顧於無形


    我們遙不可及,又近在咫尺. ----題記


    我們背靠背站著,肩挨著肩,卻看不見彼此.我們身體緊靠,但彼此的麵容,卻是最遠的.彼此最近的人,也是彼此最遠的存在.


    幼時,我們總愛手牽著手,奔跑在玫瑰的海洋中.他會轉過身來,笑著對我說:”看!這裏有那麽多的玫瑰,但藍色妖姬隻有一顆.而你就是我生命中唯一的藍色妖姬!”那顆藍色妖姬在其中是那麽的奪目,那個被太陽光映襯的笑容也是那麽的耀眼.他像個小太陽,我則像個小月亮.


    我們喜愛去那櫻花樹下,蕩著秋千.”我隻會把背後交給你!””那是當然了,我們的背後隻能交給彼此.”懷揣著這樣的約定,我們相擁在一起.那時的我們沒有任何距離感可言.或許我們怎麽也不會想到,當初的約定會以這樣的方式實現.


    再次相見時,我們是訝異的.誰能想到,纏鬥了那麽多年的對手,相見時卻是彼此最親近的人.訝異之後,我們同時轉身.此時正是日月交替之時,他走向太陽,而我朝向月亮.我們竟是以這樣的方式將背後交給了彼此,物是人非,再次相見,我們卻站在對立麵.


    此後交鋒,我們相顧無言,相背而立.誰也不願開口詢問對方的境況,也不敢抬眼去看對方的表情,隻是每次都背對著彼此.我是想詢問他的,隻是現在,我們之間好像隔了咫尺天涯,他有他的同伴,我有我的同盟.


    當明晃晃的光向我刺來的時候,他緊緊擁入了我,像當初那般.那片殷紅襲來,伴隨著他虛弱的聲音:”我們永遠是彼此的藍色妖姬,太陽與月亮永遠是最親近的,盡管之間隔了很遠的距離.”腦海中浮現了幼時的記憶,兩個男孩依傍著坐在秋千上,”為什麽太陽和月亮要隔那麽遠?””因為遠中見深情,隻要心連在一起,無論相隔多遠,都是最近的,我們將來也是如此.”迴憶過後,一絲冰涼劃過臉頰.


    我們之間的距離遙遠又臨近,彼此最近之人亦是彼此最遠之人.雖相隔甚遠,但心脈相連,咫尺天涯,相顧於無形.盡管已經陰陽兩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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