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它也是雙向的,形同一個吸管,在小尾鉤紮入後,可以迅速汲取漿液,緩解暴動帶來的不適與痛苦。


    至於副作用,那也是後話。


    到了這個時候,卡洛斯已經別無選擇。


    他輕車熟路地放出藏在腰間的小尾鉤。


    經過上次那一遭,他現在有信心能熟練地操縱它。


    桃心形的惡魔小尾鉤從身後冒出,被束縛這麽久,總算得見天日,它在空中晃悠了幾下。


    然後小尾鉤便以雌蟲的臉為目標,跟脫韁的野馬一般沖了過去,順帶還極為親昵地蹭了蹭。


    卡洛斯:好吧,他收迴他已經很熟練的話,他跟小尾鉤一點都不熟。


    在操縱小尾鉤工作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他得讓雌蟲……情動。


    母胎solo的卡洛斯一時都有些犯了難。


    他一隻手環抱著雌蟲,另一隻手愣在半空中,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雌蟲現在的狀況,根本容不得他再猶豫耽擱,每多浪費一分鍾,都會對雌蟲的身體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或許……就是彈奏鋼琴那一樣。


    某稚嫩的新人就這麽草率地做了決定。


    卡洛斯曾經很羨慕那些自幼能學習鋼琴的孩子,那是他最為遙不可及的。成年後還完債賺了錢,他才有機會圓一個夢,哪怕隻是最為便宜的那種,他也算是買迴了一架屬於自己的鋼琴。


    可每次坐在琴椅上,他總感覺少了些什麽,心裏空落落的。


    那是他現在怎麽追趕都無法拾起的東西。


    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他這三腳貓功夫還能派上用場。


    咚咚。


    咚咚。


    此時卡洛斯心跳如鼓,心髒瘋狂跳動的聲音也已無限放大。


    他的手指輕輕的動作,就像是在縮小號的鋼琴上起舞一般,修長的指尖宛若擁有世界上最神奇的魔法。


    當他的手按在琴鍵上時,每一個琴鍵都與琴身緊緊相連,帶動琴身內部的琴弦止不住地顫動。


    隻不過這應是一架琴音不太美妙的琴,它的聲音不似那些金色大廳裏的好琴,甚至連發出正常的聲音,對它來說都有些難度。


    這是一架傷痕累累的鋼琴,他的音律是嘶啞的、破碎的,每一個音節都是艱難地擠出。


    此時此刻,他似乎已不再身處於逼仄的禁閉間,而是身處在某個清晨的林間,他坐於琴凳之上,彈奏著最動人的樂曲,


    在卡洛斯的動作下,琴身的每一根琴弦都繃緊到了極致,隻需他的手輕輕舞動,琴弦便會滲出晨露,隨之震落。


    哪怕這架鋼琴想克製住自己的聲音,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無用功。


    琴身騙不了人,它總會在彈奏者手下發出最誠實的聲音。


    「呃……」


    在意識一片混沌中,幾個音節從澤蘭嘴邊溢出。


    他無力地伸出手想抓住些什麽,可什麽都看不清,什麽都摸不著。


    一直等到琴弦繃到緊得不能再緊,卡洛斯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趁著雌蟲失神,卡洛斯急忙開始操縱小尾鉤,它在半空中晃了晃小桃心,便直接沖向目標所在。


    晨間的初露總會從枝葉的根莖滾落。


    小尾鉤如同久旱饑渴的蜜蜂,趴在葉片上吸取露水還不夠,它繞著花枝轉悠著,直到尋覓出最為稚嫩的莖葉,才匆忙停下。


    它雖然是第一次出來采蜜,但並沒耗費太多時間,它便對準了枝葉頸莖部的細長入口,將尾部的蜂針狠狠紮入,汲取著最為芳香的花蜜。


    小尾鉤工作需要持續片刻,在這段時間裏,他需要控製住雌蟲,讓他別亂動。


    卡洛斯環抱著雌蟲,感受著力量在身體間的轉移。


    「澤蘭,一會兒就好了。」


    就像是哄小孩兒一樣,卡洛斯輕撫著雌蟲的脖頸,他手下的身體正止不住得顫抖,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停……停下。」


    懷裏的雌蟲突然冒出了一句完整詞,嚇了卡洛斯一跳。


    他臉皮很厚,但也不至於厚道這個時候還能麵不改色。他連忙低頭打量了一番雌蟲,隻見澤蘭仍然緊閉著雙眼,他這才放下心來。


    「嘶!」


    卡洛斯都還沒反應過來,肩頭就又是一痛。


    雌蟲咬上了他另一邊的肩膀。


    澤蘭是屬狗的嗎?!怎麽咬完一邊肩膀嫌不夠,還要咬個對稱?


    隻不過這一次,雌蟲暴動蟲化的尖銳牙齒並未復原,可雌蟲啃咬的力道極為輕,卡洛斯的鎖骨連帶著小片脖頸都沒能逃過虎口。


    在牙齒的磨蹭下,他的肩膀也不過是破了些許皮肉,沾的全是口水,並無大礙。


    就是……就是有點像一個沒有尊嚴的磨牙棒。卡洛斯突然魂飛天外地想到。


    進行到這一步,卡洛斯觀察著雌蟲的狀態,澤蘭似乎已經睜了眼,隻是仍未知能否認清蟲。


    「澤蘭,你現在是清醒的嗎?」


    卡洛斯在澤蘭麵前晃了晃,然後選擇了最原始的方法。


    他用手指比劃出一個一。


    「澤蘭,你仔細看看,這是幾?」


    澤蘭眼前已經有了一片光亮,隻是都是模糊的,天空在下,地麵在上,翅膀仿佛在漫天亂飛,銀白的長髮也在身上跑來跑去。


    他此時無法看清手指,更別說分辨出眼前的蟲是誰,隻是憑藉著身體本能,說出了他最確信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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