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咱們這麽順利的就處理這狀案子,要不然咱們盡快啟程,返迴京城吧!”第二天一大早,陸櫟便看見安夏白在收拾行李,那急匆匆的樣子讓陸櫟一看就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皇後,咱們在這邊在待幾天吧,朕……”


    陸櫟也不知道找什麽借口,他沒想到這案子這麽快就給破了,還沒帶著安夏白好好放鬆心情了,就準備迴去了。


    “難道皇上還有案子要破?”安夏白像是看出了陸櫟的心思似的問他。


    “案子倒是沒有,就是這裏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咱們還沒去呢。好不容易來了一趟,還不趁機好好玩耍一番。”陸櫟從背後抱住安夏白,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皇上,那咱們今天再玩一天,明天迴去,好不好?”安夏白澤知道,陸櫟平時忙於朝政,根本沒有時間放鬆,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想多玩幾天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京城還有安夏白放心不下的事情。事情還沒有解決就出來了,這對安夏白來說已經是很不負責任了。


    “行!”陸櫟答應的很痛快,心想先過了今天再說,明天是否能暫時不迴京,明天再說。


    “那抓緊時間,用過早飯之後咱們就出去遊玩一番。”安夏白提醒,生怕陸櫟到時候又耍賴。


    陸櫟和安夏白找到了這裏的一個寺廟,聽當地人說這裏很靈驗,隻要心誠,菩薩肯定會幫忙的。


    陸櫟本意是想著逛一逛就走,但是安夏白想去拜一拜。為了安夏白,他就隻能陪著他。


    “菩薩,保佑我的朋友和家人都平安健康吧!”安夏白跪在菩薩麵前,和很多虔誠者一樣,雙手合十,眼睛禁閉,心裏默默許下自己的願望。


    陸櫟倒沒有跪拜神靈,而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安夏白。他是天子,自然是不太信奉神靈的。他做人做事隻講究個問心無愧,不管那麽多。


    看著安夏白,陸櫟知道,安夏白現在沒有以前那麽快樂了。所以自己要盡可能的讓她快樂,即便付出再多也願意。


    “想什麽呢,我們走吧!”陸櫟在發呆,殊不知安夏白早就站在他身邊看了他半天。


    “朕是在看,我的皇後怎麽這麽美啊,朕可真是太有福氣了。”陸櫟拉起安夏白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裏,然後兩人就出了寺廟。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裏?”安夏白看著陸櫟,隻要跟他一起,自己留永遠都不用操心。


    “那兒!”順著陸櫟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是一排翠綠翠綠的樹,兩人走了過去。


    接過隨從隨手帶著的小凳子,二人坐下。這是一排柳樹,麵前是一條清澈見底的湖,湖錢坐著幾個長者,每人手裏都拿著根魚竿。


    “水至清則無魚,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安夏白看了一會兒,覺得好沒意思,就問。


    “但是一定是願者上鉤啊!”陸櫟笑笑,看安夏白覺得沒意思,就帶她離開了。


    “雖然挺無趣的,但是剛剛那樣的靜謐,我好像很久都沒有體會到了!”安夏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像是如釋重負一樣。


    “對不起,是朕讓你這麽累。”握著安夏白的手攥的更緊了。


    “要是沒有你,這世上就沒有這樣的我了。”安夏白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這句話的,就像是餓了吃飯,困了睡覺一樣的順其自然。


    陸櫟笑笑,帶著她去逛集市了。


    集市裏有很多捏泥人的,有孫悟空,有賈寶玉,還有些動物。


    “你看這麻雀多好看。”安夏白拿著一隻小鳥模樣的泥人給陸櫟看。


    “姑娘,那不是麻雀,是小雞。”老板的一句話讓安夏白頓時紅了臉。


    “這明明就是麻雀嗎!”她小聲嘟囔了一句,被細心的陸櫟聽在耳朵裏。


    “老板,這個麻雀我買了!”或者,便從隨從那裏拿了銀子,遞給老板。


    兩人走後,安夏白仔細的擺弄著手裏的小雞問陸櫟,剛剛老板明明都說這是小雞了,他沒聽到嗎?陸櫟說自己聽到了,隻是夫人都說那是麻雀了,自己再聽從老板的說那是小雞,那豈不是讓夫人很沒麵子。安夏白笑陸櫟實在是太寵著自己了,還問陸櫟如果有一天自己欺騙了他,他會怎麽辦。


    其實安夏白這隻是一句逗他開心的話,沒想到陸櫟特別認真,特別嚴肅的對她說,安夏白,這輩子誰騙我我都信,唯獨說你騙我,我不信!


    雖然已經給陸櫟生了三個孩子,可是安夏白還是會因為陸櫟的某一句話和某一行為就被感動。


    “逛了一上午,我還真有點餓了。”突然間聞到飯菜香的安夏白看著陸櫟說,一臉沒出息的樣子讓陸櫟笑了。


    “正好我也餓了!他總是這樣體貼,所謂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他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


    來到了一個不算小的酒樓,陸櫟怕有些過於張揚,就讓隨從和侍衛去一旁吃飯了,留下他和安夏白兩個人。


    可是正當他們食欲大增的時候,鄰桌傳來的聲音卻讓他們憤慨。


    鄰桌的人好像在強迫一個姑娘喝酒,嘴裏不幹不淨的說著什麽戲子,婊子,不喝酒就不會讓他好過的話。


    “豈有此理,兩位官員剛被處置,難道還有人敢在這麽短時間內就強人所難?”一提到女人的事情,安夏白就生氣。她不明白,為什麽女人天生地位就要比男人低,為什麽女人天生就隻能依附男人,為什麽女人就不能拋頭露麵?


    雖說唱戲的有一部分人確實不做正經營生,可是也有很多被逼無奈的好人家姑娘啊!


    安夏白看不過去,準備上前理論,卻看到了鄰桌那個正在被羞辱的人竟然是玉蘭姑娘!


    “怎麽會是她?”安夏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聽很多人說玉蘭姑娘是個名角,應該用不著低三下四,這怎麽……


    “你又要去熱心腸?”陸櫟並沒有放下筷子,問她。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有很多次發生的,女人地位本就受限,出來唱戲更會被人詬病的。”陸櫟的話惹的安夏白不高興,她也知道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但是自己趕上了,就不能不管。


    兩人正說著,隻聽見鄰桌的玉蘭姑娘大哭,大罵他們是禽獸。剛要走就又被拉了迴來,繼續灌酒。


    安夏白看不過去了,就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拉起玉蘭姑娘的手,準備離開。


    “哎,你是誰,想搶我的人!”


    說話的人穿著不俗,看起來就不是平凡之輩。


    “你是什麽人,竟然在這裏強迫玉蘭姑娘?”


    對於這樣的人,安夏白根本不會有好口氣,順便瞪了她一眼。


    “喲,原來是玉蘭姑娘的朋友啊,那就坐下一起吃!”說著,那人用眼神示意手下,準備拉安夏白一起入座。


    “我夫人就不參加你們的飯局了!”陸櫟上前阻攔,但玉蘭姑娘卻也抓住了他的手。


    “求求你,救救我!”玉蘭姑娘眼中帶淚,渾身在顫抖,手冰涼。她是知道陸櫟的身份的,她知道隻要陸櫟出手,就一定能救了自己。


    “玉蘭姑娘,他們是什麽人?”陸櫟問,眼神淩厲。


    “這位是我們茶樓的老板,剩下的是與老板來談合作的。”玉蘭姑娘戰戰兢兢的迴答。


    “那麽請問這位老板,你們談合作,讓玉蘭姑娘來做什麽呢?”陸櫟轉頭問老板,他其實是不想管的,可是今天不管,安夏白肯定是不會離開這裏的。除了順從,他還能拿安夏白怎麽樣呢?


    “玉蘭姑娘是我們茶樓的名角,我這可是在給她拓展客戶。現在她最大的客戶劉大人已經那麽慘了,如果我不幫她拓展,難道還等著她餓死嗎?”


    說的大義凜然那麽好聽,其實就是想用玉蘭姑娘的美色幫他獲得利益。


    “玉蘭姑娘,是這樣嗎?”明知道不是,陸櫟還是問了。


    她搖搖頭,眼神裏充滿了恐懼,表明自己根本不想來。


    “既然玉蘭姑娘不想參加這種場合,那您就不要勉強她了,今天我要帶她走。”


    陸櫟不想再廢話了,直截了當的說。他實在是不想再跟這些人打交道了,他累了。


    “你是誰呀,說讓他走就讓他走。如果就這麽放你走了,我豈不是很沒麵子。”玉蘭姑娘的老板說。


    他雙臂十字交叉放在胸前,傲慢的態度對陸櫟說。


    “您出個價,我把玉蘭姑娘買了。”安夏白就在此刻突然發聲,經過上次劉大人的事情,安夏白知道,玉蘭是個好人家的姑娘,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可能也不願意從事唱戲的行業。所以她想幫幫這個命苦卻又倔強膽大的姑娘。


    “錢?嗬嗬,我出的起價,恐怕你給不起。”她的老板大笑,仿佛像聽到什麽笑話一樣。


    “放心,隻要您出價,我絕對不還價。”安夏白心想,我堂堂一國皇後,難道連你的銀子都給不起,可真是笑話。


    “這麽說吧,玉蘭姑娘現在是我茶樓裏最有名的角兒。每天都有很多人等著看她,我也不管你多要。一千兩,黃金隻要你給的起,我就讓她走。”


    “好!”安夏白答應的特別痛快,馬上讓人拿來了一千兩黃金,玉蘭姑娘的老板都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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