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沈驚初笑著開口,“我四肢僵硬,不擅長跳舞,這舞你倆跳吧!我一會兒單獨表演個其他的才藝。”


    說完,他就獨自坐迴去了,還不忘得意地衝兩人抬抬手,“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白沐烊:臥槽~讓你為兄弟兩肋插刀,沒讓你把刀往兄弟兩肋上插。


    商睿:我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薄艾萱趕緊拿出手機,看熱鬧不嫌事大,“我這邊音樂已就位,兩位哥哥準備好就開始吧!”


    沒辦法,白沐烊和商睿隻好各自抽了兩張紙巾,硬著頭皮跳,薄艾萱全程錄像,鏡頭重點對準商睿。


    “商老師跳的真好。”跳完後,薄艾萱還不忘衝商睿挑挑眉。


    商睿耳根一紅,故作鎮定地迴以玩笑,“這都小意思。”


    “老沈,到你了。”表演結束,白沐烊第一時間走到沈驚初麵前,把人從沙發上拉起來,“你不是要單獨表演,趕緊上。”


    別以為拋棄兄弟,就能逃過一劫了。


    他倒要看看,這小子能表演個啥節目。


    “我這個表演需要有人配合。”沈驚初臉上沒表露出絲毫慌張,笑盈盈地掃視眾人,視線落在霍梁俊身上,“梁俊表叔,不如就麻煩你幫個小忙吧!”


    “哥我...我有點害怕。”霍梁俊覺得沈驚初的笑很滲人,本想向霍梁文求助,結果被自家哥哥一把推出去。


    “怕什麽怕,還能要你命不成。”


    然後,霍梁俊就被拉到牆角罰站,腦袋上還頂了個蘋果。


    因為沈驚初要表演的才藝是,‘蒙眼飛鏢’。


    看著靠在牆上瑟瑟發抖的霍梁俊。


    霍梁文:“......”


    不是吧!真要命啊!


    沈驚初蒙上眼後,笑盈盈地提醒道:“表叔可別亂動,萬一我手裏的飛鏢紮在了不該紮的地方,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


    目睹此情此景,趙陽東有些擔心地詢問沈衛平,“這真的不會有事嗎?”


    大過年的,見血可不吉利。


    “放心,出不了事。”沈衛平微微抿笑。


    誰讓這霍家小崽子在他孫媳婦跟前上躥下跳的,確實欠收拾。


    在場除了霍家兩兄弟膽戰心驚,其餘人都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沈驚初抬手起勢,扔出飛鏢的瞬間,霍梁俊嚇得雙目緊閉,心髒差點爆掉。


    飛鏢並沒如眾人所料射中霍梁俊頭頂上的蘋果,而是劍走偏鋒地紮在了他的褲襠下。


    霍梁俊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身,飛鏢紮的位置距離他的要害甚至不足一厘米,鬢角的冷汗順著臉頰就下來了。


    臥槽~差點斷子絕孫。


    沈驚初摘下眼罩,略帶惋惜地勾了下唇,“真可惜,居然沒中,實在抱歉,是我技藝不精,沒嚇著吧表叔。”


    聞言,霍梁俊隻能強顏歡笑地搖搖頭。


    “既然如此,那就請表叔再配合我一下,我這次一定能中。”說著,沈驚初又把眼睛蒙上了。


    飛鏢再次射出,剛好從霍梁俊的脖子右邊擦過。


    “誒呀~又沒中,表叔莫慌,再給我一次機會。”


    沈驚初第三次扔出,飛鏢又從他脖子左邊擦過,一左一右剛好把他腦袋固定在牆上。


    霍梁俊已經快繃不住了,明明害怕得要死,卻隻能咬牙硬撐著。


    白沐烊趴在商睿肩膀上偷笑,“這小子還是這麽陰險腹黑。”


    吃起醋來,連親表叔都不放過。


    “事不過三,表叔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沈驚初一臉嚴肅,“這次絕對能中。”


    話音剛落,飛鏢便脫手而出,直接命中他頭頂的蘋果。


    沈驚初摘下眼罩,故意裝作如釋重負的模樣,“總算是中了,實在抱歉,讓大家看笑話了。”


    心知肚明的眾人:“......”


    林一然湊到薄艾萱耳邊問,“你覺不覺得,沈驚初有點故意針對霍梁俊,他們之前難道有過節?”


    不過霍梁俊這個人,確實有點討人嫌,像隻蒼蠅似的在她周圍亂竄。


    薄艾萱無語地斜膩她一眼:“......”


    這孩子缺心眼兒吧!


    “小然兒,我從剛才就想問了。”薄艾萱湊到她耳邊,笑得有些猥瑣,“沈驚初嘴角的淤青,不會是昨晚被你啃的吧?”


    也太用力了點。


    林一然愣了下,看向沈驚初,疑惑的眼睛微微眯起,“我也不確定,我昨晚不小心喝多了,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麽。”


    “喝多了。”薄艾萱差點驚唿出聲,她捂住嘴角,湊到林一然耳邊,“你該不是...”


    “啊?不會吧?”林一然也驚了。


    可她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應該啊?


    “不會什麽不會,你看他那黑眼圈,小臉憔悴的,一看就是勞累過度,精力耗損嚴重。”


    薄艾萱用胳膊肘頂了頂她,“知道你體力好,但也稍微克製點嘛!他畢竟是病人,哪裏禁得住你這麽折騰。”


    林一然露出愁容,她今天確實注意到沈驚初偷偷揉了幾次腰,走路姿勢好像也有點不太正常。


    她該不會真的喝多了,把他給...


    喝酒果然會壞事,以後不能再喝了。


    嘿店。


    莫心看著病床上高燒昏迷的餘耳,氣惱地歎了口氣,“除夕夜還讓我加班,真煩人,昨晚上大小姐跟他喝成這樣,你不也攔著點。”


    申朗笑了聲,“我哪敢,不用迴去被家裏人催婚,挺好的不是。”


    “好個屁,我家裏的小奶狗弟弟被窩都給我暖好了,就等著我迴去寵幸呢!”


    申朗皺了下眉,“還是上次那個?”


    “早換了,長時間對著一張臉,會膩的。”


    申朗搖搖頭,“他怎麽樣?沒什麽大事吧!”


    莫心雙手抱在胸前,“沒事,才三十九度五,死不了,打一針特效退燒藥就好了。”


    剛說著話,餘耳放在桌上的手機便震動了下,莫心瞥了一眼,是楚澤言發來的新年問候。


    “切、都拒絕了還來找存在感,這種男的就要不得。”莫心直接把餘耳的手機給關機了。


    他現在需要靜養。


    另一邊,楚家。


    “怎麽了?你好像一直在看手機,是有什麽事嗎?”


    楚澤言立馬把手機揣進兜裏,抿唇笑了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迴去吧!”


    “哦、好。”女孩點點頭,眼裏閃過失落。


    她是被楚澤言父母特意叫來的,表麵說是交個朋友,實際上就是相親。


    她還挺喜歡楚澤言的,個子高長得帥,年紀輕輕就靠自己當上了上市公司的總裁,性格更是好得沒話說。


    可從今晚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自己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迴程的路上,她直接問。


    楚澤言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餘耳那張臉,慌了下神,連忙握緊方向盤否認道:“沒...沒有啊!”


    “你嘴上否認,眼神卻是肯定的。”女孩笑著靠在椅背上。


    “喜歡就喜歡,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不好開口拒絕你父母安排的相親,沒關係,等過段時間,我來跟他們說,就說我沒看上你。”


    楚澤言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有些歉疚,“抱歉,麻煩你了。”


    “小事兒。”


    楚澤言在開車迴家的路上,耳邊一直迴蕩著女孩對他說的話。


    【喜歡就是喜歡,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可他們的這種喜歡,並不被世俗所認可。


    他突然踩下刹車,望著副駕駛座位上的手機看了好久,猶豫再三後,還是決定給餘耳打個電話。


    剛剛點開通訊錄,一道晃眼的車燈照了過來,刺得他捂住雙眼。


    再次睜眼時,車上下來好幾個蒙著麵的黑衣人,個個手持棍棒,來者不善。


    眼看他們大步朝自己圍了過來,楚澤言頓覺不妙,下意識給餘耳撥了電話過去,可那頭卻傳來讓他絕望的聲音。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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