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冰這個時候整個人都已經是快要嚇傻了,她呆呆地說道:“什......什麽?”


    安謹伸出手指來輕輕敲打著桌麵上的說道:“需要公主(diàn)下你說的東西很多啦,比如說,昨天你去醉雲樓跟這個家夥會麵是為了什麽,僅僅是為了男女歡好,還是為了交換什麽(qing)報,如果是交換(qing)報的話,(qing)報是什麽?”


    稍微頓了頓,安謹的麵色不由得變得有些嚴肅,聲音也是不由自主地開始嚴厲了起來:“當然,還有一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你要把所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qing)全都給我說明白了,誰讓你過來的,那個李氏還有那兩個所謂的女兒又到底是怎麽迴事,你過來的目的是什麽?來吧公主(diàn)下,把這一切事(qing)都詳詳細細地告訴我吧。”


    李霜冰這個時候已經是被安謹用這種肆無忌憚的語氣挑釁地憤怒之極,她冷笑連連:“憑什麽你就認為,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就因為你之前抓到了我和另外一個男人上(chuáng)?那又怎樣?最多也不過就是說我不忠不貞,再撐死往大了說,也不過就是我是一個(dàng)婦,但是那又如何?我憑什麽要把這些事(qing)告訴你?”


    “好你個(jiàn)人,之前我還在奇怪為什麽你會突然之間擺出來那麽一副和善的態度來跟我說話,天地良心!本宮那個時候還以為你是有心和本宮修好,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等狼子野心之輩!”


    說著說著,李霜冰的(qing)緒也是不由得有些激動了起來,她猛地站起(shēn)來,手直勾勾地指著安謹:“你這個(jiàn)人!我就該直接殺了你!”


    李霜冰一邊毫不客氣地說著,手直接向蘇秦(shēn)畔的腰刀摸了過去,看那架勢仿佛是腰直接將蘇秦手上拿著的刀奪過來把安謹當場劈死一般。


    但是蘇秦這個時候對此那是早就有所防備,自然而然不可能會讓李霜冰得手。


    就算是她有著公主的(shēn)份,就算是有朝一(ri),李霜冰真的用自己的(shēn)份向暗衛之中的蘇秦下達命令,讓她對安謹下死手,蘇秦也是絕對不可能會選擇遵從。


    這段時間中她和安謹的往來已經是使得蘇秦心下有了足以讓她為了安謹的安全背叛暗衛的交(qing)。


    蘇秦猛地向後退出一步,順手一記掌刀狠狠切在了李霜冰的手臂上。


    驟然間受到了如此之重的打擊,李霜冰整個人也是不由得陷入了呆滯之中:“開什麽玩笑,你......你這個(jiàn)人!你這條(jiàn)狗,你可知道我乃堂堂公主(diàn)下!誰給你對我動手的勇氣的!”


    李霜冰看起來整個人都是不由得有些陷入癲狂,而這個時候她從宮中帶過來的那些侍從們這個時候眼見自家的公主受到了欺淩,自然而然不


    可能會呆呆地站在那裏看戲。


    他們也是麵色緊張地上前圍攏過來,而安謹這個時候重重咳了一聲,目光淡漠地冷冷斜了一眼那些站在一邊的那群人。


    “你們這是想死嗎?”


    那些麵色不善的侍從抬起頭來看了安謹一眼,目光之中不由得充斥著濃濃的疑惑和不解,安謹輕輕拍了拍手,這個時候安謹明知道自己將要對李霜冰進行(bi)宮,自然而然不可能會僅僅帶著蘇秦自己一個人過來。


    理所當然她留有後手,她輕輕拍了拍手,這個時候立刻就衝進來了一大群(shēn)披精甲手持刀槍的士兵,見忽然間衝進來了這麽一群人,李霜冰這個時候心下也是不由得緊張無比,她那個囂張萬分的氣勢在這個時候不由得為之一窒。


    李霜冰渾(shēn)顫抖地顫聲道:“你這家夥......到底要作什麽?難不成你想要對對本公主......”


    安謹輕輕笑著搖了搖頭:“不不不,開什麽玩笑,雖然說眼下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了,就算是這個時候直接將公主(diàn)下您拖出去當眾斬首也沒關係,隻要是後來跟皇帝陛下好好解釋清楚就沒關係了。”


    李霜冰麵色氣地通紅:“你在說什麽......”


    安謹並沒有打算這個時候就一口氣把自己所知道的牌全部打出去,畢竟之前那些人對自己鉤織出了這樣那樣的麻煩來針對自己,自己理所當然有所迴禮也不能說是什麽特別過分的事(qing)。


    對於安謹來說,慢慢將對手的堅持擊潰就已經是很好的發泄了。


    安謹笑著對周圍那些侍衛吩咐道:“快,這裏除了我和公主(diàn)下,還有蘇秦之外,剩下的人全部都給我請出去。”


    侍衛們整齊劃一地持刀狠狠砸了一下地麵,因為這些人常年處在軍隊之中,(shēn)上沾染著的血腥和殺伐之氣可絕對不是這些處在深宮之中整(ri)裏隻會跟著後宮娘娘們勾心鬥角的家夥們所能承受的。


    甚至誇張些來說,有幾個家夥直接被嚇得雙腿發軟,直接摔在了地上,褲子上一大片水漬,看樣子都是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


    安謹見這群家夥依舊是沒有遵從自己的命令離開的意思,她對著那些侍衛輕輕擺了擺手,侍衛們會意,直接將所有人全部架了起來,強製帶離了這裏。


    空空(dàng)(dàng)的後花園裏,眼下隻剩下蘇秦安謹和李霜冰三人。


    忽然間被安謹以非常之強勢的態度(bi)到失去了所有的侍從後,李霜冰整個人也是不由得氣勢有些萎靡。


    這個時候她呆呆地站在那裏滿臉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而安謹這個時候也是收斂起了自己的全部鋒芒,她輕輕地笑著對


    李霜冰說道:“好了啦公主(diàn)下,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吧。”


    說著說著,安謹長長地舒了口氣,笑著雙手合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將會是一個很長的一天呢。”


    被安謹這樣從容的樣子所震懾,李霜冰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雖然看上去她依舊是滿臉怒色,但是卻出奇地,她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安謹笑著說道:“好了公主(diàn)下,現在那些礙事的閑雜之人都已經離開了,關於之前我向你詢問的那些問題,你應該能夠好好迴答一下我了吧?”


    李霜冰雖然在氣勢上已經完全被安謹壓製,但是卻知道深淺,她明白,這些事(qing)若是完全坦白出來究竟會讓自己落到一個什麽樣的下場。


    就算是自己是公主,在這件事上也絕對不可能幸免,就算是李崇霄(shēn)為自己的父親,他也絕對不可能對自己手下留(qing)。


    皇室之中可絕對不會有任何一絲的同(qing)和親(qing),就算是有,在牽扯到了前朝舊事的前提之下,李崇霄也絕對不可能有所姑息。


    李霜冰心中明白這些,所以她繼續冷笑著堅持:“開什麽玩笑安謹,你以為你是誰,就算你抓到了我和暗衛之中其他人暗通款曲又如何?就算是你把這件事稟報給了父皇又如何?歸根結底,那也不過是家事而已,你還想因為這樣的小事而置我於死地?誰給你的勇氣?誰讓你覺得你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信不信待我離開將軍府之後,馬上便會有大批的羽林衛直接把這裏全部鏟平?”


    安謹自然不可能會被這些話嚇到,安謹笑著輕輕擺了擺手:“公主(diàn)下啊,你還是沒有搞清楚形勢嗎,你以為我在說的就隻有這麽一件事嗎?這麽點小事誰會這麽麻麻煩煩地跟你說出來啊。”


    李霜冰這個時候也是不由得有些疑惑:“那又是因為什麽啊?”


    安謹笑著說道:“之前你應該親口對我說過吧,小的時候宮裏一直有一個年輕人進宮教授你一些東西吧?”


    “小的時候不知道也就算了,可別說你長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了還是對宮裏麵的那些事(qing)毫不了解吧。”


    安謹一上來就甩出來了這樣一句話,李霜冰整個人的麵色都是不由得變得慘白,但是即便如此,李霜冰依舊是選擇硬撐:“你以為......這樣一來父皇就會傾向於你,而會懷疑我這個親生女兒的(shēn)份了嗎?”


    安謹聞言不由得笑著輕輕聳了聳肩:“開什麽玩笑公主(diàn)下,你是真的不明事理還是怎麽著,皇宮之內既然有著這樣的限製要求,那麽你覺得在我將這樣的(qing)報訊息遞到了皇帝陛下麵前之後,陛下還會信任你嗎?”


    李霜冰聞言麵色更是


    一滯,但是已經被安謹提點到了這個份上,她依舊是不想要放棄:“開什麽玩笑,父皇他......”


    安謹輕輕聳了聳肩:“既然如此,那麽公主(diàn)下,你要不要親自來嚐試一下啊,我直接將眼下我手裏所掌控的證據全部都放到皇帝陛下麵前讓皇帝陛下親自來決斷?”


    安謹一邊笑著這麽說著,一邊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待在皇帝陛下(shēn)邊這麽久,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陛下就算是不起疑心也就罷了,若是起了疑心的話,究竟會做出來什麽樣的事(qing)來。”


    安謹滿臉微笑地說著這樣的話,而李霜冰則是心下遍是寒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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