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如此,李恪這個時候心下所能了解到的也隻是很少的一部分(情qing)況,實際上,安謹心下所擔憂的東西,李恪根本是無從調查。


    安謹心下也是不由得有些犯嘀咕,雖然早早在決定向李恪請求援助的時候,心下基本上就已經是想了好多的事(情qing),也是做了一定的心理建設,但是即便如此,真正到了需要向別人講明事(情qing)的真相的時候,安謹心下還是有些遲疑和犯嘀咕。


    李恪這個時候卻是在心中想明白了一些事,他輕輕笑著搖了搖頭:“安姑娘,這倒是小子我唐突了,畢竟這也是安姑娘你自己的家事,我也不好在這件事上多做詢問,安姑娘你也不必再說了,就當我沒問過吧。”


    安謹雖然之前心下也是微微有些遲疑,但是短短的這段時間中,她也是已經做好了自己心下的心理準備,安謹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殿diàn)下,這件事小女還是要告訴(殿diàn)下您的。”


    稍微頓了頓,安謹臉上也是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凝重和沉吟之色:“如果這件事不能夠好好處理的話,將會極大地影響到我,還有陸雲璟,還有我(身shēn)邊所有熟悉的親人、甚至誇大一些說,會影響到這整個國家的命運也是絲毫不過分。”


    見安謹說話的語氣社(情qing)竟然是這麽嚴肅,一時間李恪心下也是不由得有些發懵和惘然,同時他心下也是不由得有些不解:“不過就是她自己家裏麵的一件小事,怎麽還就開始會影響到這整個國家了?撐死說會幹擾到你自己和你(身shēn)邊的一些親人的命運也就完了唄,還整個國家,真就當我大周上下除了你安謹和陸雲璟之外,再就沒有任何一個聰明人了唄?!”


    李恪心下對於安謹這種有些聳人聽聞的說辭不由得心下有些嫌棄和不滿,甚至是在心中懷疑,這個安謹是不是想要用這種聳人聽聞的說辭來嚇唬自己。


    不過,安謹倒是沒有多花什麽心思去琢磨李恪這個時候內心的一些心理活動,其實這個時候,安謹原本就沒指望著自己能僅僅憑借這麽一句話就讓李恪相信自己此時正在麵對的事(情qing)的嚴重。


    ——就連這件事(情qing)的親曆者陸雲璟本(身shēn)都不相信自己的說辭,甚至誇張些說,陸雲璟還在心中認為那隻不過是自己和他的母親之間初識的一丁點小矛盾,隻要是(日ri)後隨著彼此的相處,這樣的小小的矛盾和隔閡也就會不攻自破,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消弭於無形。


    安謹心下也是大致上知道陸雲璟心中究竟是對此做何想法,她心下也是非常之無奈。


    就連陸雲璟自己都對於自己的說辭毫不信任,那麽安謹又怎麽可能指望陸雲璟會相信自己。


    安謹心中


    非常明白這一點,所以,不等李恪表露出自己內心的質疑和懷疑,安謹已經是在心中想好了接下來的說法,稍稍頓了頓,安謹繼續說道:“(殿diàn)下,先暫且聽我慢慢把事(情qing)的原委對(殿diàn)下您講明。”


    李恪聞言也是保持著和善的笑容,對著安謹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請安姑娘細細為我道來。”


    其實這個時候,李恪心中估的好奇之心也是被安謹勾了起來,李恪迴想起來了之前在和安謹有所往來的時候,安謹不管在麵對著什麽樣的事(情qing)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顯得異常之精明和強悍,說實話,相較於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相較於這整起事件的真實(性xing),李恪心下對於安謹究竟遇到了什麽樣的困難,究竟是遇到了一些什麽樣的事,竟然會讓這樣一個素來行事不比男人差,不比男人行事差到哪裏去的這麽一個人,竟然會在眼下這個時候對某一件事心生恐懼和怨憤。


    在李恪看來,要麽是這個安謹聰明過頭了,對於某件事(情qing)憂心過度反應過度,要麽就是,這個安謹是真的察覺到了什麽危機,竟然會萬分緊張地來找自己這麽一個外人,向自己請求援助。


    李恪心中一邊想著這些,同時心下不由得生出來了濃濃的興趣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屬於那種(情qing)況。


    安謹想好了等下要對李恪所講述的措辭,然後便開口對李恪說道:“(殿diàn)下,事(情qing)其實是這樣......”


    當即,安謹大致上將這個李氏所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還有那萬分異樣的出現時機,等等等等,一切讓安謹感覺到異樣的地方,安謹都詳詳細細地向李恪述說了一遍。


    這個時候,安謹自己也是顧不得會被李恪看不起,或者是李恪心下對自己因此而生出來了些什麽多餘的和不必要的猜忌。


    安謹心中早就明白,自己想要得到李恪的幫助,那麽就必須要在這所有的一切事(情qing)上都和盤托出,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隱瞞,否則李恪也不會相信自己,更是不會對自己提供自己所期望的幫助。


    在將這個李氏的所有一切異常之處都對李恪說明了一遍後,李恪聞言心下也是不由得有些傻眼,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說......陸將軍的那個母親竟然是假的?”


    安謹這個時候在講述起這些事的時候也是麵色凝重,她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說頻道:“對啊,確實如此,我嚴重懷疑,那個李氏根本就不是陸雲璟他的母親,完完全全是背後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勢力弄出來欺世盜名之人,完全就想要通過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從陸雲璟(身shēn)上,或者是通過陸雲璟來謀求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安謹說著說著,自己的


    神(情qing)也是不由得變得有些凝重和狠厲了起來。


    李恪看著自己麵前這副樣子的安謹,心下也是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直犯嘀咕:這女人,發起狠來,竟然是這麽地嚇人,說起來,以後就算是和葉靜怡之間真正處好了關係,我也絕對不能跟葉靜怡之間發生些什麽矛盾,到時候,萬一葉靜怡也跑過來找她的這個姐姐來替自己伸冤的話,那我還真的就尷尬了......


    就連安謹自己也未曾料到,自己的這一番因為警惕李氏所數出來的言辭竟然是會在這種地方讓李恪對自己心生戒懼。


    李恪雖然心中浮現出來了這種對自己和葉靜怡未來的相處多多少少感到了一絲擔憂,但是,與此同時,他心中浮現出來的更多的(情qing)緒還是對安謹口中所說的一切(情qing)況的驚詫。


    ——畢竟,如果(情qing)況真的下像安謹所說的那樣,在暗中有這樣一個勢力在勾勒一起針對陸雲璟,甚至是圖謀比陸將還要大的一個目標的話,對於整個大周來說,就真的是變天了。


    李恪微微皺著眉,然後開口詢問道:“安姑娘,你可知,如果事(情qing)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一切可就真的是了不得了,能夠有能力針對陸將軍勾勒起這樣一場(陰yin)謀的人,而且,還是以這樣一個卑劣狡詐的手段來行事的人,那麽他所屬的勢力肯定相當之龐大和隱秘啊。”


    安謹也是麵帶憂色地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殿diàn)下,誰說不是嗯。”


    安謹也正是因為考慮到這些,所以才會跑過來想要尋求一些李恪的幫助,隻是眼下就連安謹自己也不怎麽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爭取到李恪這樣一個援兵。


    李恪這個時候心中也是一片凝重,他想了想,並沒有第一時間迴複安謹,隻是在心下沉吟半晌,然後開口說道:“安姑娘,你應該也知道,這樣的一件事,絕對不是刪麽小事,就算我是當朝皇子,我也不能夠輕輕鬆鬆就這麽迴複你。”


    安謹也沒有指望能這麽輕而易舉地爭取到李恪這樣一個援兵,兩人間的關係還沒好到說能夠隨隨便便讓自己說上兩句話,對方就無條件地相信自己的程度,所以安謹也根本就不著急,況且原本她今天過來就不是要跟李恪之間達成互幫互助的條件,她隻是想要讓李恪出手,替自己去保護葉靜怡。


    安謹毫不在意地輕輕頷首,她自然而然是聽出來了李恪的言下之意,如果自己手上沒有拿出來什麽合適的證據,李恪是不可能在這件事上對自己有所援助。


    安謹微笑著說道:“(殿diàn)下請放心,小女並非是什麽不識禮數不知大體之人,剛剛小女也對您說過了,剛剛對您說的很多事(情qing),都暫時隻是小女自己心


    中的推測,實即層麵上的證據,小女還沒有找到,所以,小女也不會貿然向(殿diàn)下您提出什麽請求的。”


    李恪聞言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沒忍住心下的疑惑,開口詢問道:“既然如此......那安姑娘你今(日ri)前來所為何事?”


    李恪心理這個時候也是有些不解,你羅裏吧嗦地跟我說了這麽一大堆東西,又是形勢多麽多麽嚴峻,又是我大周將會遇到多大多大的危機,說了那麽多危言聳聽的話,結果你來不是想要讓我伸出援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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