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慶不由得在心中大叫麻煩,(情qing)知陸雲璟此時已經動了真火,而李恪在自己一行人臨行前千叮嚀萬囑咐過,無論如何都不要惹怒陸雲璟,一切行事都要小心謹慎。


    而很不巧,自己一行人眼下正巧是觸碰到了陸雲璟的逆鱗,不但是惹得陸雲璟憤怒萬分,而且還同時得罪了陸雲璟的夫人安謹。


    雖然孫慶並不知道為什麽李恪對於自己一行人千叮嚀萬囑咐,無論如何都不要和安謹正麵起衝突,雖然孫慶心中對此是不以為然,但是在剛剛和安謹正麵接觸的過程中,他還是暫且選擇了相信李恪的叮囑。


    隻是因為他心中對於安謹的輕視,對於自己部下和安謹之間的矛盾和衝突他選擇了袖手旁觀而非是插手幹預。


    但是哪怕眼下他對於陸雲璟的出現而是感到萬分麻煩,心中對於安謹的感官依舊是沒有什麽正麵的感覺。


    ——那也隻是看在陸雲璟陸將軍的麵上才會對安謹這個家夥感到麻煩,跟她自己本(身shēn)的能力並沒有什麽直接的關係。


    孫慶心下依舊是對於安謹不以為然,但是在表麵上,他依舊是選擇對安謹和陸雲璟道歉:“抱歉,陸將軍,安姑娘,是我管教部下不嚴,對於這些事(情qing),對於這些最基本的尊敬竟然是都沒有自覺,這是小人的錯,還望將軍責罰!”


    陸雲璟微微眯了眯眼睛,輕哼一聲:“你這家夥,沒看出來竟然還有幾分膽氣。”


    安謹這個時候輕輕將手搭在了陸雲璟的手臂上,柔聲道:“沒關係的陸雲璟,畢竟我也沒怎麽樣,隻是這位小哥在嚇唬我罷了。”


    陸雲璟聞言盛(情qing)不由得變得微微有些柔和,他扭過頭來看向安謹,然後又轉過頭來厲聲對那個小兵喝道:“這次就暫且放過你!你給我聽好了!以後若是再有這等仗著自己(身shēn)份欺壓他人的(情qing)況,本將軍絕對不會放過你!”


    陸雲璟一邊這麽厲聲嗬斥著,一邊猛地一把將自己手上抓著的,那個小兵的手腕甩開。


    士兵有些委屈地揉著自己的手腕,剛剛被陸雲璟的鐵腕抓過一次,他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好像是被烙鐵燙過一般,現在都是生疼不已。


    葉靜怡這個時候眼睛已經是有些發直,她簡直無法相信,剛剛若是陸雲璟再晚出現哪怕是那麽一秒鍾,安謹都肯定會直接被麵前這個看起來麵容兇狠萬分的士兵一巴掌打翻在地。


    葉靜怡這個時候渾(身shēn)顫抖著看著當在自己(身shēn)前的安謹,一時間心中是充滿了對安謹的依戀和欽佩。


    她並不知道剛剛安謹到底是早就知道陸雲璟會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擋在自己麵前化解掉這樣難堪的局麵,還是說安謹真的對於眼前發生的


    一切毫無畏懼。


    葉靜怡心中並不清楚,安謹剛剛的舉動到底是因為她心中勇敢無懼,還是因為她真的(胸xiong)有成竹,陸雲璟,或者是別的什麽人能夠第一時間擋在自己麵前。


    葉靜怡並不知道是那種(情qing)況,但是唯一一點葉靜怡能夠確定的就是,安謹剛剛是真(情qing)實意地擋在了那個兇狠萬分的士兵前,安謹是在保護自己。


    對於葉靜怡來說,安謹能夠做到這點已經是足夠了,之前雖然安謹和自己說過,兩人彼此是已經是相認過姐妹。


    但是在此之前,葉靜怡對於安謹這個所謂的姐姐不以為然,會尊重她,會對她在很多事(情qing)上言聽計從根本就是因為安謹手中握著自己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把柄。


    對於安謹所說的那個,在危險的時候會不惜一切保護自己的說法,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之前一直相信,安謹心中肯定也是做著這樣的想法,但是到了現在,葉靜怡心下已經是明白了過來,安謹是真心想要保護自己不受他們的傷害。


    葉靜怡心中一時間對安謹充滿了感激和內疚的(情qing)緒。


    ——之前自己不該在心中這麽猜忌安謹的啊,人生能夠有這樣的一個姐姐擋在自己麵前為自己排憂解難,替自己遮風擋雨,就連自己真正的血親有時候都做不到這點的吧?


    平(日ri)裏隨父行醫,葉靜怡也算是見識過了許許多多肮髒的人(性xing),更是見識過了很多很多的(陰yin)暗,所以這個時候她才更是能明白,安謹能夠擋在自己麵前有這麽一番勇猛的舉動究竟是有多麽地難得。


    安謹倒是並不知道葉晶晶有此時站在自己(身shēn)後微微垂著頭心中想著這些事(情qing),她這個時候剛剛攔下陸雲璟,用自己那副溫柔的態度化解了眼前尷尬緊張的氣氛。


    “大家別那麽緊張,不管是我還是陸雲璟,我們都絕對不是什麽會包庇什麽重犯。”


    稍微頓了頓,安謹繼續說道:“我說過了,我是葉怡的姐姐,他是我的家人,我不會隨隨便便(允yun)許有人沒有確鑿證據的時候就對著他說他是什麽和鮮卑人私通的叛徒。”


    有陸雲璟在場,孫慶的態度也不敢太過兇狠放肆,他輕輕攤了攤手:“這也是三皇子(殿diàn)下的命令,他嚴令我們,不管是發現什麽人在這件事(情qing)上有嫌疑,都要直接逮捕。”


    孫慶一邊說著這些話,心中漸漸也是有了些底氣,不再像之前麵對著陸雲璟和安謹的時候那麽膽怯。


    但是安謹同樣是麵無懼色,她一臉坦然地對孫慶說道:“事(情qing)並不能這麽說,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捉(奸jiān)見雙拿人成贓,你們這樣無憑無據地就氣勢洶洶跑過來抓人是絕對不行的。”


    孫慶卻是有些懵((逼bi)bi)地從自己懷中抽出來了一疊厚厚的信封:“可是安姑娘,我們已經是找到這樣的鐵證了,哪裏還能不算。”


    嘴上一邊說著這些話,孫慶的臉上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個頗為無奈的表(情qing):“還是說,安姑娘你是打算仗著你自己和陸將軍的(身shēn)份強詞奪理。”


    安謹輕輕聳了聳肩,輕笑道:“話當然不能這麽說孫將軍,找到了信件就能說是葉先生是內(奸jiān)?”


    說著,安謹灑然一笑:“那麽請問孫將軍,你是看到了葉先生拿著這些信函去和鮮卑人往來?還是說他親自從鮮卑人的手中接過來了這些信函?”


    孫慶聞言頓感語塞,他訥訥道:“那......那倒並不是,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樣就已經是鐵證了啊。”


    安謹輕輕聳了聳肩:“那麽孫將軍,你就沒想過,有可能是別的什麽人,真正的內(奸jiān)將這些東西丟到葉先生的營帳中的嗎?”


    孫慶聞言愣住:“開什麽玩笑?誰會閑的沒事跑去葉怡的營帳中去放這些東西,再說人多眼雜,他難道就不怕被發現嗎?”


    安謹輕輕聳了聳肩:“那麽孫將軍我問你,葉先生的營帳可是有專人嚴密看管保護?”


    孫慶下意識搖了搖頭:“當然沒有,那裏隻是一個小小的藥鋪,人們隻是單純地在那裏看病罷了。”


    安謹繼續說道:“對啊,那裏隻是一個人們診病的場所,往(日ri)裏所有的傷員和病患都會趕到那裏去,沒有任何人會專門盯著不讓外人進入。”


    說著說著,安謹滿臉的不屑:“如此人來人往之地,如此繁雜之地,我且問你孫將軍,換位設想,若是你是內(奸jiān)的話,你又會怎麽做?”


    孫慶聞言下意識反對道:“不不不,安姑娘你可不能信口開河,我又怎麽可能會是內(奸jiān),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內(奸jiān)的心中究竟是作何想法。”


    安謹有些無奈地輕輕擺了擺手:“我不是說了假設假如,是如果。”


    稍微頓了頓:“如果你想要弄清敵人心中所想,親自去詢問打探是沒可能的,沒有什麽敵人會蠢到親自去告訴你他們心中到底都想的是些什麽,隻能靠你自己去猜。”


    說著說著,安謹輕輕聳了聳肩:“那麽問題來了,你該怎麽去猜想敵人心中所想呢?”


    孫慶這個時候卻是滿臉疑惑,他有些不解地問道:“什麽......我哪裏知道該怎麽去猜測敵人心中所想......”


    安謹輕哼一聲:“所以我不是說了,要換位處之,如果你是內(奸jiān),你會找些什麽樣的人去栽贓陷害?”


    安謹這麽詢問著,孫慶也是明白了過來,他說道:“如果


    是我的話......我也肯定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去找那種進去毫不困難的地方,將這麽明顯的證據丟到那去,還有什麽能比這樣的地方更方便順手的栽贓陷害的地方了嗎?”


    安謹這麽一說,孫慶也是不由得麵露沉吟之(情qing),安謹見狀則繼續說道:“既然如此,僅僅是在營帳中發現了這麽一堆信函,你們也沒有查驗字跡,也沒有考慮過到底有沒有什麽人是在栽贓陷害。”


    稍微頓了頓,安謹繼續說道:“假如,你們最後在陸雲璟的營帳裏麵發現了這些東西,是不是還要說是陸雲璟裏通外敵叛國?”


    孫慶急忙下意識搖了搖頭:“那當然不可能,不管是誰都絕對不可能會認為陸將軍叛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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