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近的一次前線遞迴來的消息來看,陸雲璟隊伍中很多士兵因為出(身shēn)南國,對於北方這過於凜冽的寒冬實在是無法適應,很多人在行軍的過程中都是患上了凍傷。


    (情qing)報中倒是沒有提及,陸雲璟是否也患上了同樣的病症,其實對於安謹來說,這才是最讓她揪心的事(情qing)。


    但是,安謹又不好借用軍隊的傳訊係統向陸雲璟前線的隊伍寄送家書。


    畢竟他們是出去作戰的,能夠在軍隊間相互往來傳遞的消息大多都是相對重要緊迫的軍(情qing),用這樣的公器來滿足自己的兒女私(情qing),安謹還是沒有自私到那種程度的。


    ——不知道陸雲璟那個笨蛋有沒有染上風寒啊......


    安謹心中有些擔憂地整(日ri)裏惦記著這些事。


    正巧,今天吃飯的時候,安謹遇到了李恪,彼此也算是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那樣,坐在一起大家聊個天喝個茶也是沒什麽問題的。


    見了麵,安謹和李恪相互之間打了個招唿,彼此問候了一下,見安謹一直緊緊地蹙著眉頭,李恪不由得開口詢問道:“安姑娘,你可是有什麽煩心事?咱們也算是親戚,有什麽憂心的事(情qing)不妨直言,沒準本王還能替安姑娘排憂解難也說不定。”


    這麽說著,李恪也是不由得對自己的表現談吐有些滿意。


    兩人本就是同齡人,李崇霄曾經當著他的麵對安謹進行過評價:“假如安謹生為男子,未來的天下極有可能會易主,此人雖然(身shēn)為女子,卻是有著不遜於任何男子的龍鳳之資。”


    李恪自然是知道,最開始對於這樣的一名女子,李崇霄甚至是動過收為後宮的心思,即便是事(情qing)不成,若是不能將她收入後宮,甚至打算將她暗中除掉。


    隻是後來因為在巧合之下弄清了安謹的(身shēn)世,李崇霄也是不得不放棄掉了對於安謹的種種打算。


    同齡人之中,雖然安謹還沒有正式地劇(性xing)什麽認祖歸宗的儀式,在輩分上,自己還沒有改過來對她的稱唿,但是根據自己收到的消息來看,安謹和韓婧天之間的關係那是異常融洽,認祖歸宗儀式,僅僅是從韓婧天對安謹的寵(愛ài)程度上來看,那也是遲早的事(情qing),或早或晚,安謹都一定會名正言順地成為自己的長輩。


    雖然長輩歸長輩,但是從年齡的層麵上來說,安謹和自己真的完完全全是同齡人。


    以李恪的驕傲程度兒言,這也是他在同齡人中僅有的在麵對著皇室之外的人會感到自慚形穢的時候。


    有意無意間,李恪在麵對著安謹的時候心中總是會升起來一股攀比之心來。


    若是安謹麵對著什麽她自己沒有辦法解決的難題,而自己可


    以輕而易舉地將事(情qing)解決的時候,那豈不是說明,自己,最起碼在這個方麵上要比安謹強?


    雖然列心中有些傲(嬌jiāo)地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心中有這樣有些幼稚可笑的攀比心理,但是有意無意間,在跟安謹說話的時候,李恪總是會在言行之中體現出來這樣的心思來。


    隻是很多時候,就連他自己都是沒有發覺到罷了。


    安謹也不打算在這件事上有什麽隱瞞,原本這就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身shēn)為妻子女人,惦念自己出征在外的男人有什麽錯,那根本是(情qing)理之中理所當然。


    李恪既然主動提起這件事來,安謹也不隱瞞,直截了當地說道:“事(情qing)其實是這樣的(殿diàn)下。您也知道,我和陸雲璟其實早就是夫妻,眼下,前段時間我聽人說,帶兵在外的他也是受了凍傷,而最近偏偏再就沒有別的消息傳迴來,說實話,真的是太讓人揪心了。”


    說著說著,安謹忍不住對著李恪抱怨道:“陸雲璟這家夥,真是一點都不長心,明明知道我肯定會看他遞迴來的消息,明明知道我在知道了這些東西後,肯定會擔心,知道我擔心然後還不趕快把後麵的消息告訴我,真真是......氣死人了!”


    抱怨著抱怨著,安謹也是下意識咬牙切齒,聽得李恪卻是滿臉的懵圈。


    “夫妻之間相處......要這麽麻煩的嗎?”


    也無怪乎李恪會對此驚詫,雖然他生在帝王家,接受到的也素來都是最為優質的教育,但是,從來沒有任何人拿出明確的態度告訴他,在麵對著家人,尤其是自己的老婆的時候應該以一副怎樣的態度來。


    雖然他是有著自己的父皇李崇霄作為榜樣來膜拜和觀察,但是,對於李恪來說,皇後和自己爹爹之間的那種有些僵硬的關係並不是他喜歡的,更加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可以,我可不想要未來跟自己心(愛ài)的女人之間弄得那麽僵。


    既然這樣,一邊他對自己父母間的關係不甚滿意,另一邊他自己心中也是有些迷茫,兩種心(情qing)相互交錯,最終導向的結果就是,李恪對於年紀跟自己相若的同齡人之間的生活方式很是好奇。


    ——既然安謹都已經是優秀到能夠得到自己父皇的誇讚,那麽想來,在這些事(情qing)上,她所說的話,她的行事方式,應該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正確的吧?


    心中這麽想著,李恪不由得感覺自己受到了驚嚇夫妻之間相處起來原來是這麽麻煩的嗎?


    當然,這也隻能是在心裏想想,兩人間的交(情qing)還沒好到連這樣的話都可以直接說出口的程度。


    不過,李恪在麵對著安謹的詢問,他隻是稍稍吃驚了一下,


    隨後馬上擺正了心態,對安謹說道:“想來應該是沒事的,若是有事的話,陸雲璟肯定會先一步迴到這裏來的。”


    稍微頓了頓,李恪繼續說道:“畢竟,不管怎麽說,陸將軍他才是此次戰爭的核心,若是失去了陸將軍的指揮和作戰經驗,我們是很難完成預定的作戰目標的。”


    嘴上這麽說著,李恪輕笑著寬慰道:“放心吧安姑娘,沒關係的,陸將軍他也是久經戰陣之人,當年他和父皇在北方同敵人作戰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是麵臨過類似的境況,若事(情qing)真的到了不可迴轉的地步,陸將軍他也不會接著去逞強的。”


    見李恪這麽說著,安謹也是不得不放下心來輕輕歎了口氣:“既然(殿diàn)下您都這麽說了,那想來確實應該是沒關係的......”


    不過安謹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勉強,就連不怎麽精通世事的李恪都能看得出來安謹的勉強之意。


    當即,他也是輕輕歎息一聲,換了一種寬慰的方式:“不過也別惦記了安姑娘,按照預定計劃,陸將軍他這兩天就該迴來了。”


    安謹無奈地輕輕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隻好這樣了。”


    兩人這麽相互問候一番彼此打了個招唿,安謹便和李恪分開,她的晚飯是不需要自己親自去準備的,黃衛階早就已經將晚飯準備完畢,並且同時送到了安謹的房間之內。


    迴到了房間中,安謹簡簡單單地吃過了東西之後便繼續開始畫本的繪製。


    至於那個全新的,以葉怡和過去聽說過的花木蘭的故事為藍本繪製的畫本也幹脆地被安謹命名為《木蘭從軍》。


    反正這個時代也沒什麽人聽說過花木蘭的故事,起這樣的名字安謹心中那是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最近這段時間中,安謹倒是沒有見過葉怡,因為前線戰事的緊張,有許許多多從前線撤下來的傷員迴到了安慶城的營地之中這段時間中大夫們也是開始忙活了起來。


    雖然大周這邊在進攻之中占據著上風,但是傷亡還是不可避免。


    安謹也不好在這段時間中僅僅為了滿足自己一時間的好奇心而去打擾搗亂。


    到頭來,雖然安謹也是很想再去看看葉怡尋找一些靈感,但是無奈,到頭來還是隻能無奈地放棄這個打算。


    和李恪所說的(情qing)況一樣,又過了兩天,陸雲璟便帶著出征的大隊趕迴到了安慶城。


    自然而然,兵力不可能全部集中到安慶城這一座城池之內,在整個七城寨這七座城池之中都是有所分兵,所以僅僅是根據站在城樓上觀察地來的人數,安謹也無從得知此次出征究竟有多少人手上的損失。


    安謹倒是站


    在城樓上遠遠地瞥見了陸雲璟,雖然這種公共場合中,安謹也不能火急火燎地跑到陸雲璟麵前傾訴衷腸。


    不過遠遠地看過去,陸雲璟的氣色還是蠻不錯的,安謹見狀也是不由得放下了心來,輕鬆地舒了口氣。


    帶著人手迴到了城外的營地中,對著駐留在此的副官們交代了一下後續的處理,然後陸雲璟便拖著疲憊的(身shēn)體迴到了安慶城之中。


    安謹早早就已經等候在了自己的那處宅院,親自下廚準備好了陸雲璟最(愛ài)吃的燒烤和飯菜。


    隻是可惜,陸雲璟在交代完了軍隊中的事(情qing)後,還是先去跟李恪等一些其他的負責此次出征的文臣交代了一下(情qing)況然後才迴到了小院中。


    這個時候折騰了大半天,時間已經是到了酉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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