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好半天,安謹的(情qing)緒才漸漸平複了下來,陸雲璟和蘇秦楊影還有黃衛階此時已經擋在了兩人(身shēn)邊,並不想讓別人隨隨便便就能夠看到兩人的狀態。


    肆意地發泄完了自己心中的憋屈之(情qing)後,安謹和韓婧天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韓婧天輕輕拍打著安謹的的後背,輕聲說道:“好了好了,閨女,我們沒事,能平平安安迴來就已經很棒了,接下來,有什麽話的話,我們迴到府上再說吧?”


    安謹輕輕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陸雲璟頗為識相地將安謹的馬匹牽了過來,在韓婧天的注視下,安謹翻(身shēn)上馬,這個時候,韓婧天的侍從也將他的馬匹牽到了韓婧天(身shēn)前,韓婧天也坐到了馬上。


    一行人再度前行,所幸這個時候,韓婧天已經是動用家族中的關係,將自己在的這條街徹底封鎖了起來,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在這裏圍觀安謹和韓婧天這裏發生的父女感(情qing)大戲。


    而且,實際上,眼下這個場合在場的人都多多少少聽說過安謹和韓婧天之間發生的事(情qing),對於兩人的遭遇,心中也多數十分同(情qing),所以也並沒有什麽人會因為韓婧天這樣的失態而嘲笑兩人。


    安謹坐在馬上,慢慢和韓婧天迴到了京都城內。


    陸雲璟在半路就暫時和安謹分別開,雖然兩人在邊關的營地中已經是確認過彼此的心意,但是畢竟那隻是兩人私底下確認的交(情qing),實際上,當著韓婧天的麵,安謹自然也不可能做出來這種事來。


    一定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照顧到韓婧天的(身shēn)份後,安謹和陸雲璟所做出的決定。


    半路上,陸雲璟便和安謹和韓婧天分開,獨自迴到了將軍府,打算稍稍收拾一下自己後,前往皇宮之內覲見皇帝李崇霄。


    韓婧天都能事先收到消息出去迎接安謹,李崇霄的(情qing)報訊息係統不可能會比韓婧天的好藥慢,不用想都知道,他也肯定很快就會知道陸雲璟一行人返迴了京都城的消息。


    也不用想,陸雲璟都知道,李崇霄肯定會召見自己,雖然之前已經是給皇帝遞交過公函,向他大致上講述了自己一行人在柔然的見聞,但是不用想都知道,李崇霄肯定還會想著親自向陸雲璟詢問些什麽,於其等著讓李崇霄派人過來向自己傳訊,等過去了之後再埋怨說自己對於公事疲懶,不如幹脆一點,自己主動點先去找他為好。


    心中做著這樣的打算,陸雲璟先迴到將軍府內收拾準備著等下要去皇宮向李崇霄匯報。


    安謹先和韓婧天迴到了韓府,韓婧天笑著對安謹說道:“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想來之前你和陸雲璟在柔然那邊也吃了不少的苦頭,雖然陸


    雲璟後來將你從柔然那裏救了出來,但是住在軍營中的滋味想來也並不是特別舒服。”


    安謹輕輕笑著說道:“總的來說......還算是好些的吧,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以忍受。”


    嘴上對韓婧天這麽說著,安謹也是輕輕笑了笑:“好吧......我也確實是很久都沒有在正常的地方休息過了,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啊......爹爹。”


    韓婧天笑著點了點頭:“好好好!去休息吧。”


    這麽說著,安謹倒是也不客氣,直接就迴到了自己的小房間。


    嗅著房間中久違的“家”的氣息,安謹抱著被子舒舒服服地躺在(床chuáng)榻上,像是一隻屯飽了過冬食糧的倉鼠一般,心中一本滿足。


    沒多久,蘇秦走到了房間中來,懷中抱著安謹的一些衣物,安謹從被子中探出頭來,看了蘇秦一眼,然後說道:“小蘇呀,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雖然蘇秦和楊影都追隨著陸雲璟前往柔然去救自己,但是實際上,安謹和蘇秦之間並沒有直接說過什麽話,迴到了大營後,蘇秦因為和楊影都是女兒(身shēn),而陸雲璟又(身shēn)負重傷,為了策應和柔然之間談判的事宜,陸雲璟直接將暗衛調到其他人那裏,讓他們策應負責和柔然之間相互談判的事宜,直到陸雲璟和安謹離開軍營返迴京都的時候,當初被調走的那些暗衛才迴到了陸雲璟的指揮之下。


    經曆了這麽多事(情qing)後,其實在安謹心中,蘇秦和楊影早就成了自己最為親近的姐妹。


    算算時間,安謹差不多已經是兩個多月沒有和蘇秦楊影說過話了。


    突然間聽到了安謹的話語,一時間蘇秦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潤濕了,淚水順著臉頰不由自主地流淌而下,蘇秦顫聲對安謹說道:“小姐啊......以後你可千萬不要再隨隨便便出門亂跑了呀,最起碼,也要帶上我們一起走的的啊,萬一發生了什麽突發(情qing)況,我們即便是不能夠帶小姐您脫困,最起碼,我們也能為您阻攔一段時間,讓您有功夫離開,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竟然被別人綁架到柔然的啊......”


    說著說著,蘇秦直接趴到了安謹(身shēn)上失聲痛哭了起來,安謹見狀也是無奈地坐起(身shēn)來,輕輕拍打著蘇秦的後背,口中寬慰道:“好了好了,沒事了,我這不是都迴來了嗎。”


    在安謹心中,蘇秦和楊影是自己可以依靠的姐妹,其實在蘇秦和楊影心中,這樣的認知更是如此,尤其是蘇秦,在蘇秦心中安謹不僅僅是好姐妹,甚至是個值得自己依賴的大姐姐。


    懷著這樣的心(情qing)麵對安謹,在那天知道安謹竟然在畫舫上被歹人襲擊時,蘇秦心中甚至一度充滿


    了自責之(情qing):“如果那天我跟著小姐一起去的話,說不定小姐她就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了呢......都怪我那天沒有堅持跟著小姐一起去啊。”


    而楊影心中其實也是有著相類似的心(情qing),所以當陸雲璟在挑選人手前往柔然進行營救行動的時候,雖然明知道危險萬分,但是蘇秦和楊影還是第一時間就報名自願前往。


    懷著這樣愧疚的心(情qing),蘇秦和楊影在從柔然皇都撤離的途中,一度主動留下來,對窮追不舍的柔然士兵進行狙擊和攔截,後來兩人甚至險些死在柔然追兵的刀口之下,若不是陸雲璟及時帶兵前往救援,甚至不誇張地說,兩人這個時候屍體都已經在荒郊野外爛掉了。


    而安謹自然是不知道蘇秦和楊影竟然甘願為自己冒了那麽大的危險,若是知道,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鎮定自若。


    安謹輕輕拍打著蘇秦的後背,像極了故事裏那些體貼家人的大姐姐,安謹輕輕笑著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別哭了,我這不是迴來了嗎。”


    說著,安謹的笑容變得有些沒心沒肺:“而且,能去柔然那邊走一遭也不算是什麽壞事,能見識一下柔然的風土人(情qing),還能了解一下那邊人的風俗習慣,某種程度上,這也算是增長我間聞的好事呢,怕什麽。”


    雖然安謹一臉輕鬆地說著這些話,但是蘇秦臉上卻依舊滿是擔憂掛懷之(情qing):“小姐,在柔然的時候,那些混蛋沒虐待你吧?”


    這麽說著,蘇秦便想要撩起安謹的衣服為她檢查(身shēn)體,安謹有些不好意思地輕笑著打掉了蘇秦的手:“去去去,幹什麽呢,怎麽一言不發就脫衣服,就算你我都是女孩子這種事(情qing)也是不能容忍的。”


    蘇秦卻是一臉冤枉,她看著安謹說道:“小姐,我可是聽說,柔然的那些混蛋為了向別人證明奴隸乃是自己的所有物,甚至往奴隸(身shēn)上烙印呢,您可是千金之軀,若是在(身shēn)子上留下了什麽去不掉的傷疤可就不好了啊,到時候,到時候若是讓陸將軍瞧見了,那將軍他會多心疼啊。”


    安謹聞言登時麵紅耳赤,急忙擺擺手道:“去去去,小死丫頭,說什麽東西呢,那些白癡可沒往我(身shēn)上烙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我就是我。”


    蘇秦揚起小臉,可憐兮兮擔心不已地詢問道:“真的嗎小姐?你沒騙我?”


    安謹點點頭,笑著說道:“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人,不是我跟你吹牛,想當時,我在柔然的時候,那可是混得風生水起,就連那個像妖精一樣的皇後都圍在本小姐的(屁pi)股後麵胡亂打轉。”


    蘇秦聞言不由得滿臉狐疑:“真的嗎小姐,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安謹輕哼一聲:“去去去,誰騙你了,你看本小姐我是會騙人的家夥嗎?”


    說著說著,安謹擺了擺手,有些不爽地對蘇秦說道:“別再總是問我柔然的那些事啦,柔然的那幫小王八蛋,早晚我都要帶著兵和陸雲璟一起打迴柔然去,把那個自以為是的什麽所謂皇後踩到腳底下去!那些王霸道,竟然敢抓大周的人去當奴隸!簡直是罪不可恕!”


    說著說著,安謹想起來了些事(情qing),她笑著問道:“來來來,快點跟我說說,我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中,京都中都發生些什麽新奇的事(情qing)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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