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一邊“啊啊啊”地點著頭,孫管事大致上安慰過了安謹之後,便不再繼續逗留,畢竟今天他過來的主要目的其實就是為了遵從皇後的命令從安謹手中拿到她所繪製的畫本。


    孫管事接下來的時間中又去了一些別人創作出來的東西,自己便迴到了皇宮之內向皇後交差,而安謹這裏,交上了畫稿之後,安謹可以說整個人都處在異常懵((逼bi)bi)的狀態中,雖然說之前孫管事已經大致上跟她說了一些在和皇後見麵的時候的注意事項,但是即便如此,安謹心中以然是有些慌亂不安。


    原因無它,隻是因為孫管事的安慰根本沒有戳中安謹內心真正所擔心的事(情qing)。


    安謹迴到了自己的小房間中,躺在(床chuáng)上抱著被子來來迴迴地滾來滾去,每次安謹一遇到自己難以做出決定的事(情qing)的時候,安謹總是會這樣抱著被子像是一隻倉鼠一般在(床chuáng)上滾來滾去,每次這麽隨隨便便地發泄了一番後,安謹多多少少總是會覺得(身shēn)心舒暢了好多。


    來來迴迴翻滾了好半天,安謹的小腦袋從棉被的包裹中探了出來,有些惆悵地輕輕歎息一聲,自言自語道:“該死的......該怎麽辦啊,怎麽越是到了這種關鍵的地方上越是會發生這種根本不在掌控之內的事(情qing),感覺就像是有個什麽神明那之類的東西在暗中整我玩一樣......”


    心中頗為不爽地想著這些,安謹強打精神起來給自己準備了些吃的東西,至於孫管事口中所說的那些什麽進攻覲見皇後的注意事項,其實她根本不需要知道這些,孫管事隻需要簡簡單單地跟自己說上一句柔然的宮廷禮節風格和大周皇室異常想象就足夠了。


    不過這倒是也無法可想,畢竟孫管事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安謹的(身shēn)份背景,換句話說,在眼下這個處境中,安謹的(身shēn)份隻能是奴隸,不管之前安謹在大周時究竟是個什麽(身shēn)份,在柔然她都隻是奴隸,過去的(身shēn)份和背景,放在眼下這個處境中那是完完全全一點用都沒有。


    他的提點也不過是看在最近這段時間中安謹有事沒事都會給自己送上一些禮物,彼此之間的交(情qing)還算不錯的份上,出於好心給她的提醒。


    自然而然,安謹心裏明白孫管事會這麽做的原因,她在心中輕輕歎息了一聲:“看起來之前那些拉關係的手段還是起到作用了啊,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特意跑過來提醒我一下,嘛......總而言之,方法還是會有的,明天就讓我進宮好好看看,那個所謂的皇後到底是個什麽成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所謂遇事和解決困難說到頭來也不過如此。”


    晚上陸雲璟再次悄悄繞過在洗衣坊附近巡邏的衛隊潛進來,不過


    畢竟在洗衣坊中也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麽被綁架過來的奴隸逃獄的事(情qing),久而久之,柔然那些人也就形成了慣(性xing)心裏,就算是上麵有人嚴令眾人讓他們加強防備,但是實際上,那些護衛們的心中也是漸漸地產生了慣(性xing)心裏。


    對於陸雲璟和暗衛之中這些久精暗殺和潛入精髓的眾人來說,想要繞過這樣的防衛網那根本那就是輕而易舉。


    “迴去也稍微教教我武藝怎麽樣啊陸雲璟。”見到了陸雲璟之後,安謹這麽笑著對陸雲璟說道。


    陸雲璟聞言則是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有些驚詫地問道:“學習武藝?怎麽你突然之間會想要學那種東西,你可看好了啊,我們這些習武之人可沒有什麽值得羨慕的地方,別看跟別人動手的時候你來我往風風光光看起來好像是一副(挺ting)帥的樣子,但是你看著吧,當我們這些人老了的時候,肯定十有**都是疾病纏(身shēn),整(日ri)都很痛苦。”


    安謹聞言心下不由得感到有些驚詫:“這又是為何?我不是聽人說,練武能夠強(身shēn)健體嗎,怎麽還會有老來疾病纏(身shēn)呢?”


    陸雲璟苦笑著坐在房間中輕輕歎了口氣:“那是就武藝的高低程度兒言的,武藝越是高超者,越是強悍之人,這樣的(情qing)況越有可能發生。”


    說著說著,陸雲璟撇過頭去看了一眼安謹,見她一臉的期待之(情qing),不由得笑著說道:“你這家夥,還這麽期待,這種事哪裏有什麽好玩的。”


    “你就那麽想要知道這些東西?”


    安謹忙不迭地重重點了點頭,隨著和陸雲璟的交談,白(日ri)從孫管事口中得知第二天自己要去覲見柔然皇後心中的緊張之(情qing)也是有所減緩。


    陸雲璟笑著解釋道:“武藝這種東西,你想要讓自己的武功變得精湛的話,就必須要不斷地和人交手,交過手的人越多,越是擅長從你來我往的生死之戰中脫穎而出的,到頭來理所當然地,你的武藝也就會變得愈發地融會貫通,但是不可避免地,在這樣的過程中,大大小小的傷痛難免會在你的(身shēn)體之中積存下來,若是(身shēn)邊你認識什麽醫術精妙的幫手還好,如果你自己也不擅長什麽醫術,更是不認識什麽醫術高明的人時時替你診察(身shēn)體,讓那些傷病不斷地在你的(身shēn)體之中積存的話,可想而知,有朝一(日ri),當那些病痛全部爆發出來的時候,那種時候,你會淒慘無比。”


    陸雲璟這麽一說,安謹心中便已經也是明白了過來,不過即便如此,她依舊是不想放棄,堅持道:“那也無所謂,畢竟我學武也不過就是為了防(身shēn),你想想,認識了你之後,我(身shēn)上發生的這些綁架事件還少嗎,今天被這個逮住明天唄那個抓跑,我的天呐


    ,正常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這麽多事吧,每次這樣的事(情qing)發生在我(身shēn)上的時候,我還都隻能拿著你給我的那柄短匕首想方設法跟人家去拚命,拜托哪有這樣的事,每次遇到危險的家夥我出了拚命之外再毫無辦法的感覺,簡直是煩死人了。”


    心中迴想起過去所發生的種種,安謹心頭那是不由得滿是鬱悶之(情qing)。


    陸雲璟聞言微微沉吟道:“為了保護自己麽?嘛......這倒也算得上是有(情qing)可原諒,等你迴去之後我讓人找一些適合女孩子練習的武藝,迴去讓蘇秦楊影她們倆教給你這些東西,想來她們倆都練過,再教你這些東西就很簡單了。”


    嘴上這麽說著,陸雲璟未免有些擔憂地看了看安謹:“不過你真的沒什麽問題嗎,畢竟明天你就要去見那個所謂的柔然的皇後,你心裏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安謹輕輕笑著歎息一聲:“要說擔心的話,那肯定還是有的,隻是這種事,就算是擔心也沒什麽用,姑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走一步看一步,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段時間中我可是沒少給那個皇後畫畫,想來她也不至於就隨隨便便想要幹掉我吧,最起碼,我也算是有一定的價值,隻要不被她發現我私底下和大周的大將軍之間有這麽深的來往,想來安全問題是不會有的。”


    見安謹一副(胸xiong)有成竹的樣子,陸雲璟也就不再說什麽,隻是提醒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可要注意一下,別(陰yin)溝裏翻了船,根據我們暗衛的(情qing)報,那個所謂的柔然皇後根本就是個神智不正常的神經病,天知道她腦袋裏究竟都是在做著些什麽打算,出爾反爾反複無常,前前後後的行動之間根本就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邏輯關聯,那種人簡直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安謹聞言也是不由得有些驚詫,她滿臉吃驚之色地看了看陸雲璟開口說道:“有那麽誇張嗎,不過說起來,我倒是也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那所謂的柔然皇後,嗯......第一天見過一麵,以後在就沒見過了,她原來是那麽一個神經扭曲的家夥嗎?”


    陸雲璟也是有些不大確定:“這也是我們道聽途說得來的消息,我們之前暗衛的目標大多都對準北方和東方的鮮卑,對於南方的柔然這些人投過來的關注力度並不是很大,這也是我們最近才得知的(情qing)報,至於可信度嘛......我覺得還是有一些的。”


    口中這麽說著,安謹也是微微撇了撇嘴想了想說道:“不過也沒什麽關係,我去親眼看看也就知道了,說起來,你們使團預定的離開柔然是什麽時候?”


    陸雲璟說道:“預定的時間是後天,所以明天你可千萬別跟那個所謂的


    皇後發生什麽衝突,你可要牢記,我們此次並非是想要和柔然開戰,該低頭的事和就低低頭,該認的時候就認認,反正到頭來也不會損失些什麽,眼下隻要你能夠平安從皇宮中迴來,那就算得上是勝利。”


    安謹點點頭說道:“當然,這種事還用你說,我心裏早就有計較。”


    稍稍說了兩句後,陸雲璟便站起(身shēn)來打算離開,他對安謹囑咐道:“今天晚上你也早點休息吧,別熬那麽晚,明天你還得好好想想該怎麽去對付那個弱智一樣的女人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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