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白英麵對蒼術的問話,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要怎麽迴答,她擔心沒有說好會引來蒼術的誤會,否則就不值得了。


    哪知她的一時沉默讓蒼術以為她這是想為黎遠誌辯護。


    在靖王府,能夠為所欲為的也就隻有黎遠誌,他不過是想聽從她嘴中說出來的答案。


    她的反應讓他有所擔憂,開始懷疑先前把英兒推向黎遠誌到底是不是對的,盡管他不過是希望在靖王的勢力影響下,那些人不敢對英兒怎麽樣。


    許是察覺到他的不安,白英疑惑地抬起頭看向他,這才發現他的臉色不對,雙眼此時正緊盯著她,仿佛她再不迴答,隻會讓他更加難受。


    意識到這一點的她竟發出了一聲輕笑,惹得蒼術更加不悅。


    他緊了緊手中的力道,讓人更加貼近他,低頭凝望著那雙好看的眸子,道:“本王也會吃味,你真不打算說?”


    “我是怕我說出來了,你會更加不高興。”


    她小心翼翼地說著,還不忘去關注他的表情變化,發現他不過是挑眉示意,讓她把事情給說了。


    麵對這樣的畫麵,白英實在是不知道該做什麽迴答,最後索性把事情簡潔地說了一遍。


    “就是黎遠誌他,他要我,就是……”逼我嫁給他。


    後麵那句白英是怎麽都說不出口。


    如此直白的話在當時她是可以直接了當地拒接過去,因為緊急的情況可以把人給逼急,隨後什麽顧慮都沒有,隻是順從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


    可現在她正怡然自得地與十三叔坐在一起,一點緊迫感都沒有,讓她怎麽能夠把那樣的話說出口,實在是太難為她了。


    “遠誌他怎麽了?”


    明知道她是要說什麽,可蒼術的表情就是非要讓她說出口。這樣子的他讓她又惱又氣,最後忍不住揚起聲音道:“你明知顧問!”


    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蒼術隻覺得心情大好,但還是沒打算放過她,繼續道:“本王應該知道些什麽?英兒你說的不清不楚的,本王也在好奇著遠誌把你怎麽樣,竟讓你驚嚇過度,還是需要本王抱你出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白英隻覺得臉麵都丟進了。


    那種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被人抱著離開,以後她還有什麽臉麵繼續在京城混下去呀。


    看著紅著臉使勁當鴕鳥的白英,蒼術心情大好地再問一句:“你當真不說嗎?”


    估計是被他逼得忍無可忍,白英哪裏還估計什麽,直接道出:“就是他讓我非嫁給他不可,然後我以死相逼,他還是沒放過我。”


    她直接吼完這話之後,大口地喘著粗氣,實在是覺得丟臉至極。


    這樣的話說給自己喜歡的人聽,看起來就像是在炫耀一樣。


    為此她不禁抬起頭去觀察蒼術的表情,發現對方的臉如同黑炭一般,果真是被激怒了。


    她雙手揪著他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拉扯了一下,低聲說:“都叫你不要讓我說了,我也並不是故意的,我哪裏知道黎遠誌是個那麽死心眼的人,你別不高興了。”


    說到最後,她用臉去蹭了蹭蒼術的胸膛,典型的撒嬌模樣。


    若是這樣的動作放在以前,蒼術自然會高興上三天三夜。以前在感情上都是他在付出,隻能偶爾得到白英的迴應,撒嬌更是少有。


    如今被她如此明顯的撒嬌,他又在怎麽會不受用?


    隻見他的臉色好轉,伸手揉了揉她額前的頭發,笑道:“本王是有些不高興,但不是因為遠誌的行為,是你的魯莽行為。那個時候你大可唿救,名聲壞了本王照娶,因為本王信你,你大可不必以死相逼。你沒事對於本王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一開始她還以為她是因為黎遠誌而生氣,原來說到底還是因為她。


    明明她都被人那麽對待了,而他的注重點還是她有沒有事。


    明白這一點的她伸手環抱住他的腰,靠在她懷中點了點頭,“下次不會了。”


    聽到這話的蒼術不由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還敢有下次?”


    她伸手揮開他的手,揉了揉鼻子連忙說道:“不敢。”


    隨後白英都發現,這樣的宴會她不宜參加,不管是安郡王府那一次還是靖王府這一次,總之兩次都沒有好事情發生,永遠都是她早早收場,兩次都是被十三叔抱著離開。


    就算她不想在大家飯後聊天的話題,可這樣的情況她是完全控製不了,隻能隨遇而安了。


    繼靖王府的宴會後,蒼術又恢複了每天必到徐府報告的日常生活中,隻是這一次,他每次前往身邊都會帶著一個妙齡女子,長得雖沒有傾國傾城,卻也是一個標致的美人,而且別具風情,是洛國女子所沒有的。


    沒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天葵。


    自從她上次在靖王府與白英有了交集之後,她就總會到徐府做客。


    逢人上門皆是客,何況眼前的人還是慕國公主,是整個洛國的客人,就算白英不喜歡她與十三叔走得過近,但也不好多說什麽。


    麵對慕天葵經常到來,最激動的還是柳金玉。


    這個人的眼中就隻有利益,凡是能夠給自己給她家裏帶來利益的事情都會拚命湊上前參與一番。


    就像是現在,在知道慕天葵是徐府的常客之後,盡然不顧一旁的徐賈氏,冒然上前推銷起自家商行裏的首飾與胭脂,還說可以贈送一些給慕天葵,讓她帶迴慕國推銷推銷。


    麵對這樣的話,慕天葵就算是再怎麽反感,可也是在別人家裏,不能造次。


    可是嘴上不能說,麵子上總會擺出一些不悅的表情。


    雖然她是私下拜托穆王待她來徐府做客,但是她的身份始終不會變,哪怕現在隻是個人質,但也是有尊嚴有地位的,否則洛國也不能從慕國那邊謀取利益。


    她到徐府,按理隻有徐江、徐賈氏以及老祖宗能與她坐在一起。因為她是來找她的朋友白英的,白英自然也會在場。


    如今她就是不明白,一個侍妾怎麽會在她麵前唧唧歪歪?


    以前還懂得看人臉色的柳金玉許是被心中誇大的利益所蒙蔽,絲毫沒有看見慕天葵臉上的不悅,始終在誇誇其談。


    察覺的不對勁的徐賈氏連忙對柳金玉使眼色,發現這人哪裏還會看向她,雙眼直盯著慕天葵。


    忍無可忍之下,她不得不出聲製止:“柳氏,這裏並沒有你什麽事,就先迴後院。”


    先前她以為柳金玉在看到慕天葵出現會識趣的離去,哪裏知道她不但沒走還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


    慕國女子偏多,最不缺的就是上等的胭脂和首飾,柳家那些東西放在慕天葵眼中都不過是次。


    柳金玉麵對徐賈氏剛才說的話明顯有些不服,徐江都沒有說話,她怎麽就趕她走了。隨即竟不顧場合,直接對徐賈氏擺起臉色。


    見狀的徐江不禁皺眉,心中對柳金玉更加反感。


    “我與公主還有事要商議,你就先下去。湘兒,你去讓人準備些上等好茶好好招待十三爺和公主。”


    柳金玉雖然不滿,可是徐江都發話了,她也隻好離去。


    隻是在看到徐賈氏都被叫去沏茶,不平衡的心才有了一絲緩解。


    當她們離開隻有,原本親自到後院找白英的蒼術也終於拉著賴**不起的白英給拉到了前廳。


    白英在看到坐在一旁的慕天葵之後才晃過神來,“原來公主你也在呀。”


    聽到她這麽說,蒼術**溺的看著她,道:“感情還以為本王騙了你不成。”


    白英尷尬地笑了笑,她先前還真的以為這隻是十三叔讓她起**的一個借口。


    不過她最近很是好奇,這公主怎麽就喜歡上來她家做客了?而且每一次都隻和十三叔一同前來。


    想到這裏的她腦海中突然間閃過一個念頭,隨後很快就被她抓住。


    前世中,這個慕天葵最後嫁給了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在她的印象中,洛國從來沒有這麽一個人,有的也就隻是站在她身邊的十三叔。


    十三叔雖是個逍遙王爺,手中確實無實權,但勝在有聖上的器重。


    前世裏那時候的她已經嫁給黎遠誌,而且與十三叔已經鬧翻,絲毫沒有對方的消息,就像是十三叔離開了京城,她全然不知道對方的情況。


    離開京城的十三叔沒有了聖上的庇護,那不就是個無權無勢的王爺?


    意識到這一點的她想起這段時間慕天葵與十三叔走得異常的近,更是斷定了她內心的猜想。


    慕國公主下嫁,斷然不會成為側室,也就是說,十三叔曾經口口聲聲說穆王妃之位隻留給她的話都是虛的,最終還是被打破,讓他人坐上。


    她就說慕天葵怎麽好端端的會與十三叔走得那麽近,想來現在的情形完全是在按前世發生過的軌跡在走!


    她被她腦海中的想法給震驚到,就連慕天葵在她麵前叫她都沒有反應。


    覺得異常的慕天葵抬頭看向蒼術,仿佛是在詢問他這是怎麽迴事。


    等迴過神來的白英看到兩人熱切的對視後,腦海終覺得哄得一聲全部炸開,思緒亂得她完全無法思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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