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澤忍無可忍,罕少主動打給隆嵐,詢問具體緣由。


    對方為難的告知他,席序在國外比賽受傷送去急救,她要抓緊趕去機場與席輝匯合。


    沈鬱澤拿著電話站在門口,迴身看著靈堂上奶奶慈眉祥和的黑白照片,一瞬間怒從心生,他直言隆嵐心狠,控訴她的薄情,最後將電話用力摔到地上,鬧出的響聲驚動了了不少人。


    他不死心地開車去追,道路千萬,可他漫無目的,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油門踩到底,不知追了多久,車子駛上高架橋樑,河麵瞭遠,水天相接處的餘暉色彩如同鮮紅的橘子海。


    電話響起,是爺爺。


    他接聽,對方沒問他在哪,隻說:「迴來吧,迴來陪陪你奶奶。」


    沈鬱澤終於迴神收速,看著遠處霞光,眼眶不受控製變得濕潤。


    男兒有淚不輕彈,除了第一次被母親拋棄後不可置信地流過眼淚外,他再沒有因隆嵐哭過,那天,是第二次。


    但他想,絕對不會再有第三次。


    以後哭的人一定不會是他。


    再之後,他開始步步為營,派人打聽關注席序的有關動向,知道他術後恢復得一般,一直因此鬱鬱寡歡,他迴國過在家休息了一段時間就去了郟文縣,那裏是有名的滑雪之鄉,不少職業運動員都在那裏訓練備戰。


    他派人繼續去跟,果然有了發現。


    在雪場,席序費力救下一個姑娘,經打聽得知,他也可以算是被救,總之,兩人淵源不淺,一麵之緣之下竟產生同度生死的情誼。


    事後,席序被席輝接走,去國外療養,兩人因此斷開聯繫。


    這次傷上加傷並未叫席序直接殘廢,反問促成席輝終於點頭同意席序去做高風險手術,幸運的是,手術十分成功,經過悉心調養與護理,席序慢慢恢復到尋常運動員的體格素質,不影響日常行動,更不影響滑雪訓練。


    席家人大喜。


    在國外的最後一個養護療程結束,席序迴國,但他迫切想見的人不是為他操碎心的父親,而是在郟文邂逅的那個姑娘。


    可惜,他們的緣分大概在第一次見麵時用盡了,女孩因為上學不巧與他錯過,又因為女孩兒奶奶的怨氣,席序甚至連對方的手機號碼都沒有要到,隻得敗興而歸。


    與此同時,得到消息的沈鬱澤開始有了狩獵欲望,他記住女孩的名字——白初晨,清晨最幹淨,白色最無暇,他喜歡這個名字,更想占有掠奪她。


    一步接一步,籌謀到今天不易,他怎麽能輕易中斷?


    可笑前些天,他心裏居然真的產生過放棄的荒唐想法……愚蠢至極!


    「小澤……」


    沈瀾雨看清侄子眼中不同意味的兇狠,遲疑地喚他一聲,心頭有種不好預感,卻又無力幹涉,實在不安。


    沈鬱澤神色恢復,看向姑姑,口吻並無明顯的起伏:「姑姑放心,我心裏有數。」


    心中有數,決定已下,他要報復到底。


    奶奶的祭日促使他將往昔記憶重現,恨意加深,釋然何易?


    棋局結束,老爺子險勝,笑聲從客廳傳來,沈鬱澤聞聲迴頭,仿佛看到奶奶正坐在爺爺身邊,笑著幫爺爺算子。


    沈鬱澤眉眼不自覺柔和下來。


    「表哥,快過來看,爺爺這局勝得可險了,隻差半子。」


    徐朗潤的聲音將他心中幻想打破,奶奶的麵目在視野中逐漸變得模糊,直至完全消失不見,沈鬱澤眼底的溫情隨之冷下去。


    當天晚上,陰鬱情緒沉重的沈鬱澤離開沈家老宅後,驅車去了雲廬雅苑。


    他瘋狂想找發泄口。


    白初晨睡夢中被擾,迷迷糊糊醒來為他開門,卻不知自己引狼入室,即將麵臨怎樣的危機與風險。


    她的睡裙從玄關處開始被他撕扯,撕爛,一路從腳踝褪落,她光腳踩到輕薄的棉質麵料上,被迫仰頭接受他強勢的親吻,一路糾纏到臥室門口,過程中,臀部不知被他打了幾下,後知後覺的一陣火辣辣的疼。


    沈鬱澤抽解開自己的皮帶,目光對準她。


    白初晨縮著肩膀往後退,不慎撞上臥室的門,肩胛生痛。


    她目露茫然無辜,祈求地看向沈鬱澤:「先生……」


    麵前站著的人,眉目那樣熟悉,可他此刻渾身外散的壓迫感與疏離感,卻叫人覺得無比陌生。


    很可怕。


    像目標定準,前肢繃緊,蓄勢待發的猛禽野獸。


    而她,則是野獸獵捕範圍內,那隻無力自救的羔羊。


    插pter 53


    雙手被沈鬱澤用黑色皮帶緊緊綁束住, 反別於身後,旋即,她像被警官抓捕到的盜賊小偷, 姿態屈辱地被推倒在床上。


    胸口碰到床墊,起伏迴彈,那瞬間羞恥感洶湧,同時,她難言地覺得幾分慶幸。


    方才, 先生眼神鎖定她,充滿危險意味,他慢條斯理抽解下腰帶,朝她步步逼近時,白初晨真的以為他會揚起皮帶,朝自己揮下。


    當然,不是犯罪性質的暴.力虐待, 她想像的也不是自己傷痕累累的樣子, 而是臀部撅翹,道道鞭痕……


    褪去紳士的外衣,先生柔和麵目全失, 什麽花樣玩不出來?


    而她慶幸的緣由就在此。


    先生隻是用皮帶束縛了她的手腕, 除此,並未予她任何皮肉之苦。


    不過,當先生重新壓覆過來時,她的內心希翼很快全部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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