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勁鬆的商貿公司在寧江也是鼎鼎有名的,實力雄厚,我大舅雖然巴結上了沈氏集團,但沈氏集團旗下主要還是經營房地產和其他的項目,我大舅主要還是想跟商勁鬆合作。


    之前的合作還算挺愉快的,大舅這次也是帶了厚禮過來,想更深一步合作,從商勁鬆手裏拿到更多的業務。


    商勁鬆走了過來,大舅立馬迎上去說:“商總,您怎麽親自過來了。”


    商勁鬆笑道:“來者是客,我當然要迎接一下啊,你們這麽多人在這兒幹什麽?趕緊去坐啊。”


    大舅還是不想讓我太過於難堪,便搶先岔開了話題,正要跟商勁鬆一起離開,大舅媽卻說:“商總,你來得正好,這兒有個無名無分的小子,說你邀請過來的。這種聚會,怎麽能讓他這種人混進來呢。”


    商勁鬆疑惑的看了一眼大舅媽,問道:“還有這種事?來的客人都有請帖的啊,你說的是誰啊?”


    大舅媽伸手指著我說道:“就是他!被我們陳家趕出去的野種,他有什麽資格出現在這裏?你還是趕緊叫保安把他轟出去吧。”


    其他那些小老板都沒有說話,擺明了一副看樂子的樣子,而商勁鬆的臉色卻瞬間僵硬了下來,沉聲說:“陳公子是我請來的貴客,你讓我轟他出去?陳夫人,對我我貴客,我希望你能在言語間尊重些,否則就是不給我商某人麵子。”


    商勁鬆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表情僵硬,而大舅媽則是如遭雷擊,手還僵硬在半空指著我,麵色難看的說:“商總,你……你說什麽?他是你的貴客?你有沒有搞錯?”


    就連陳夢琪都啞然失態,一腳驕傲得意的神色僵硬在臉上,比哭還難看。


    商勁鬆義正言辭的說:“自然不會搞錯,陳公子肯賞臉來參加我的聚會,是給我商某人麵子。”


    就連那些圍觀的小老板都紛紛議論了起來,商勁鬆在寧江的名頭他們可是知道的,這些人都算是靠著商勁鬆發財的,而商勁鬆尊稱我為公子,貴客,他們又豈能不驚。


    大舅媽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說:“不可能!你剛才稱唿他什麽?陳公子?他不過是我們陳家趕出去的野種,沒名沒分,你怎麽稱唿他為公子!”


    商勁鬆冷哼一聲,臉色不悅的說:“陳夫人,你們跟陳公子的恩怨,跟我沒有關係,但是陳公子今天是我的貴客,你若是再這般出言侮辱他,那就不是不給我商某人麵子了。”


    如果說之前大舅媽還心存幻想,那麽此時此刻,商勁鬆的話已經說得夠明白,夠清楚的了,更像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


    大舅媽失魂落魄的說:“不!這怎麽可能?這個野種怎麽可能是你的貴客?他到底憑什麽?因為楚家嗎?”


    商勁鬆不再搭理我大舅媽,賠著笑臉對我說:“陳公子,真是抱歉,是我安排不周,讓你受了些委屈,我先給你賠不是。”


    不僅是我大舅媽懵了,出了之前經過商勁鬆介紹,知曉了我身份的人,其他那些小老板都懵了,能讓商勁鬆這種大老板對我如此畢恭畢敬,這完全就超出了他們的思維理解,一個個怎麽都想不明白。


    陳夢琪咬牙切齒的說:“陳楓!你到底是憑什麽?憑什麽每一次你總會出人意料!”


    我淡淡的說道:“我說過,不要用你們的思維來想我,陳家在我眼裏,真的不算什麽。”


    大舅媽依然不甘心,她臉色猙獰的追問道:“商總,你到底怎麽迴事?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陳楓他怎麽可能是你的貴客啊。”


    其他那些小老板也是一肚子的疑問,紛紛開口詢問我的身份,商勁鬆看了我一眼,我沒什麽表情,他才緩緩說:“好吧,陳公子是咱們楚書計的幹兒子,如今便是與楚天齊名的公子哥,你們現在還有什麽疑問嗎?”


    商勁鬆拋出了我這個身份,頓時引起軒然大波,那小老板都嚇壞了,楚書計是什麽人啊,寧江的一把手,這些小老板平常連見一麵的資格都沒有,即便我隻是個幹兒子,但這身份,已經比他們高出了好幾個等級。


    剛才出言蔑視我的那幾個人更是嚇得麵無血色,立馬反應過來說:“陳公子,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計較啊。”


    商勁鬆皺了皺眉頭說:“你剛才冒犯了陳公子?”


    那幾個小老板嚇得連忙道歉,我也沒吭聲,他們這種不相幹的人,我也沒什麽興趣搭理,商勁鬆看了看我的臉色,立馬說道:“陳公子是我的貴客,你們對他不敬,那就是不給我商勁鬆的麵子,這聚會你們幾個也不用參加了,以後我東豐商貿公司也不會再跟你們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


    商勁鬆這句話就等於是要了他們的命啊,寧江的貿易生意,基本上是東豐商貿公司一家獨大,這些人都是靠著商勁鬆才能賺錢,商勁鬆這一句話,就讓他們的公司可以倒閉了,這些人頓時如喪考妣,麵無血色。


    “商總,您可不能這樣啊,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您這麽做,是不給我們活路啊。”


    商勁鬆冷哼道:“想跟我商某人做生意的人很多,我為什麽要跟你們做,不過是一份合約而已,想要賠償款,盡管索賠便是,我商某人還承受得起。各位,請迴吧。”


    這些人腦子也轉得夠快的,立馬知道這事兒還出在我的身上,紛紛開口向我求情,白以默在一旁說:“你們剛才不是諷刺得很帶勁兒嗎?活該。”


    商勁鬆客氣的對我說:“陳公子,這邊請,是我思慮不周,給你惹麻煩了。”


    我說沒關係,可不能因為我,影響了你公司的生意啊。商勁鬆笑道:“就這些人?我還沒放在眼裏,沒有了他們,還有很多人搶著想跟我合作呢。”


    我隨著商勁鬆一起走到了前麵的主位去,而陳夢琪一家人才是最尷尬的人。剛才當眾羞辱於我,商勁鬆雖然沒叫他們走,但隻怕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那幾個人悔恨不已,但卻沒有辦法,隻好灰溜溜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對我大舅說:“陳明浩,我們可都被你給害慘了,這下你滿意了?”


    大舅一臉尷尬,想解釋兩句,卻發現不知道怎麽開口解釋。


    而我大舅媽還沉浸在剛才的打擊中,沒有恢複過來,眼神空洞,嘴裏念叨著:“這怎麽可能啊,陳楓怎麽可能成了楚書計的幹兒子,這個無名無分的廢物,怎麽就一飛衝天了?”


    大舅媽心中無比難受,原本她最瞧不起,最鄙視的人,卻在一夕之間成了她高攀不起的人,這種滋味,恐怕比打她幾耳光還難受。


    陳夢琪幾乎要被打擊得崩潰掉了,失魂落魄的說:“難道在他麵前,我真的是輸家嗎?為什麽每次他總會反敗為勝,沈俊文打不過他,現在他竟然成了書計的幹兒子,身份變得這麽尊貴,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陳夢琪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自己引以為傲的家世、成績,男朋友,每一樣在我麵前都黯然失色,上一次在徐老家敬酒,她已經很受打擊了,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以及沈俊文的安慰,她才恢複了信心,而這一次的打擊對她來說更加致命。


    徐老雖然德高望重,但畢竟沒有實權,可如今呢?楚明玉可是貨真價實的一把手,實權人物啊,而商勁鬆更是寧江有頭有臉的大老板,她爸爸都要巴結討好,靠著這棵大樹賺錢的人物,在我麵前態度如此恭敬,她哪裏還有什麽資本跟我鬥,輸得徹徹底底。


    陳夢琪在心中瘋狂的咆哮:“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我家世好,出身富貴,這個廢物隻不過是個野種,憑什麽他有這麽好的運氣,這到底是憑什麽?難怪他剛才對我如此的不屑,原來他已經是到了一個讓我高不可攀的地步了嗎?可我真的不甘心啊!”


    大舅看著自己老婆和女兒的樣子,深深的歎了口氣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早就說過,你們不要這樣針對小楓,本來就是一家人,現在鬧成了這樣,滿意了吧?隻怕我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大舅媽連忙說:“不,你跟商總的關係還是不一樣的,剛才商總隻是讓他們走,沒讓你走,你趕緊過去給商總賠禮道歉,說不定還能挽迴一下。”


    大舅搖頭苦笑道:“現在給商總賠禮道歉恐怕已經不行了,如果小楓不點頭,商總肯定不會再跟我合作的,一個書計幹兒子的身份和我比起來,孰輕孰重,商總分不清嗎?”


    大舅媽說:“什麽?你的意思是要去求陳楓這個野種?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隻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沒有什麽真本事,他始終改變不了自己卑賤的身份,不能去求他。”


    大舅無奈的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他身份卑微?就憑他是楚書計的幹兒子,這個身份就是我們陳家高攀不起的。真是可笑,你們一直覺得他想巴結我們,想占陳家的便宜,我們陳家又算得了什麽?連商總這種大老板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罷了,我也隻能舍了這張老臉,去求求小楓了,希望他能夠不計前嫌吧。夢琪,你等會兒也給他道歉認錯,小楓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當不會與我們為難,我們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跟東豐公司的合作,否則陳家就完了。”


    大舅媽聞言,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道:“真的要去求他嗎?為什麽事情會這樣啊!”


    陳夢琪麵對自己父親的要求,這個時候竟然也說出來半個不字,在金錢麵前,她那點驕傲又算得了什麽了?況且在我如今的身份麵前,她也提不起半點驕傲和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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