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外人,孟鶴煜十分鄙夷的看著李森。“真沒個出息。”


    李森瞪大了雙眼和他辯解。“那麽多槍啊,萬一走火一個呢,我這條命就沒了。”


    沈鵬同樣看不起他。“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孟鶴煜開個玩笑。“會堂府的箬立死了,你頂班去吧,正合適。”


    “滾吧,我可不去人間煉獄三道所。”


    沈鵬。“呦嗬,你有點見識嘛,還知道會堂府的三道所,還認識箬稚安和箬橫。”


    李森打了個冷戰。“以前玩過三道所的遊戲,略有耳聞,媽呀,這小丫頭可太橫了吧。”


    孟鶴煜。“你不服給她叫迴來,你當她麵說。”


    “不不不,我這條命還有用呢,算了吧,我去看看曼曼。”


    孟鶴煜蹙眉。“什麽?你要看誰?”


    “我…我來看看黎總。”


    沈鵬。“滾蛋,少在外麵惹事。”


    “我來瞧病人,你們也太不懂禮貌了。”


    能屈能伸是李森的座右銘,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可以用這四個字來概括。


    這點李森就不如鄭凱磊會裝,他讓人給他家豪車開到三人麵前,文質彬彬,衣冠楚楚的下車。


    沈鵬斜眸。“呦,又來一個裝貨。”


    鄭凱磊懷裏抱一束欣欣向榮的鮮花,有大向日葵有小向陽花,很鮮活。


    孟鶴煜嘲諷。“你為什麽不拿玫瑰來呢?”


    鄭凱磊意氣風發。“向日葵寓意好嘛,你們在門口幹嘛呢?走啊。”


    沈鵬環胸。“去哪啊?”


    “看黎總啊!”


    砰噔,又是一道關車門的聲音,他們四個迴頭,眺望路邊,看來人。


    可能今日難纏難分的人在一塊聚齊了,孟鶴煜有些後悔,不如讓箬稚安在等會,順便拿槍爆頭了這三位。


    這幾天蘇新皓鋪路搭橋,好不容易拿下續約王氏地產的大單子,想找黎姿曼邀功報喜,意外得知她出了很嚴重的車禍。


    他有了名正言順看望她一眼的理由。


    這不,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補品,來了。


    蘇新皓想徑直略過孟鶴煜沈鵬一幹人等,邁急步子,往姿曼醫藥公司裏走。


    他早就是孟家黑名單人員,保鏢往那一站,晃了晃身子,不可能讓他進去。


    孟鶴煜,沈鵬,鄭凱磊,李森,齊看向他威逼利誘孟家保鏢,眼神充滿了不屑和厭惡。


    稍微有點自尊的男人,受到驅趕,肯定氣衝衝的走了。


    但蘇新皓早摒棄麵子尊嚴那一套,對他而言,見到黎姿曼,付出點代價值得。


    “孟鶴煜,讓我進去。”


    和保鏢糾纏幾分鍾的蘇新皓煩了,走到孟鶴煜身旁朝他怒吼。


    孟鶴煜揮了揮手。“來人,接過蘇先生手中的補品。”


    他不肯給,說道:“我要親自交給曼曼。”


    蘇新皓自己送上門,不能怪孟鶴煜殺人誅心。


    孟鶴煜笑眯眼睛說。“我家曼曼見到你會有妊娠反應,請你離開。”


    “…”蘇新皓愣怔幾秒,不可思議的問。“曼曼出了車禍…孩子沒事嗎?”


    “對啊,我兒子福大命大。”孟鶴煜很得瑟。“非常健康呢。”


    李森欠欠的搭話。“行啊你小子,不落後你哥沈鵬嘛!”


    孟鶴煜哈哈笑。“那是。”


    沈鵬。“鄭凱磊,你和張舒雅抓點緊,趕快要孩子啊!”


    鄭凱磊汕笑一聲。“舒雅懷了,一個月了。”


    沈鵬。“呦嗬,速度也不慢嘛。”


    他們四個就這女人懷孕話題聊天,一旁的蘇新皓似乎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睜著雙目,呆呆的,望向姿曼醫藥公司門牌良久。


    孟鶴煜看著他說。“如今我和曼曼幸福美滿,日子快活,再過幾個月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當爸爸,她當媽媽。”


    沈鵬打岔。“行了,你快安靜會,別得瑟了,蘇新皓,曼曼不會見你的,你快走吧。”


    頓時,蘇新皓抬起手腕,保鏢接過他手裏的補品,他直視沈鵬,請求。“沈董,讓我見見曼曼。”


    沈鵬想結結實實打他一頓,但是孟鶴煜在,他不能助長孟鶴煜以暴製暴的心態。


    隻能壓下脾氣,好言好語的說。“曼曼在休養身體,你見了也無用,你的心意我們領了,你迴去吧,別再來打擾她。”


    蘇新皓喉結滾動。“我想看看她孕肚隆起的樣子。”


    他此生最大的遺憾,沒能及時發現自己有病,沒有和黎姿曼有一個孩子。


    蘇新皓自認為,要是黎姿曼早早給他生了孩子,他們會幸福安穩一生,他不會招惹劉琪甜,也就沒有那麽多事。


    沈鵬勸不退蘇新皓,孟鶴煜嚇不住蘇新皓。


    他執意要見黎姿曼!


    沒等沈鵬和孟鶴煜對蘇新皓進行新的一輪驅趕。


    急匆匆的一輛出租車來到這,下來一位真正翩翩公子,他對司機禮貌點頭致謝,步伐穩重,不急不慢走過來。


    “鶴煜,我去杭州靈隱寺為黎總求的平安符,這個,是沈鵬舅舅秦錚幫她和黃姨求的,都交給你。”


    這才叫有心意呢,李森空手來的,鄭凱磊抱捧花,蘇新皓拿幾件補品。


    還得人家葉郡庭,風塵仆仆,麵容和善,遞上兩個千裏迢迢求來的靈隱寺平安符。


    孟鶴煜稍稍感動。“你去杭州遇見秦正委了?”


    葉郡庭頷首。“嗯,靈隱寺裏遇到了,沈鵬婚禮上,我倆有過一麵之緣,他先認出我,特此拜托我捎迴平安符。”


    沈鵬。“謝謝你郡庭,曼曼還沒醒呢,先進來坐坐吧。”


    葉郡庭擺手。“不了,養病之人不宜人多打擾,我不多叨擾了,改天再來吧。”


    孟鶴煜。“你等等,請醫生多少錢?我給你。”


    “不用,小錢。”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去,坐上一輛出租車走了,動作瀟灑利索。


    唿,孟鶴煜和沈鵬精氣神還算不錯,她沒事,他心安。


    終於,平安符送到,這幾天處於掙紮不斷的內心泥濘持恆出一片少有的寧靜。


    沒事就好,就好。


    沈鵬和孟鶴煜都對葉郡庭客客氣氣的,居然主動邀請他去看黎姿曼。


    李森不服氣。“嘿,這小子誰啊?”


    孟鶴煜淺白他一眼。“好人,葉郡庭。”


    鄭凱磊隨口一說。“他也是黎總的追求者嗎?為此特意跑杭州給她求平安符?”


    的確,在京市內,對黎姿曼心懷些許悸動上流階層的男人,今天大抵聚在這。


    不過不全。


    孟鶴煜搖頭否認。“不是,葉郡庭是我的好兄弟而已。”


    下麵那句話,孟鶴煜沒說,他好像是對我有意思,為此多關心我家人。


    葉郡庭經常做好事不留名,沈鵬沒多在意,以為他是心善。


    求平安符,是葉郡庭唯一能為黎姿曼做的事,他用自己獨特的方式,愛慕她,擁護她,從不多打擾,更不貪心。


    此次前去寺廟,虔誠跪拜,求的她今後事事順遂,日日平安。


    馬上就要顯靈。


    “杭州靈隱寺?”蘇新皓呢喃一聲,他怎麽就沒想到呢,他也要去,為曼曼求平安。


    蘇新皓轉身要走,孟鶴煜叫住他。


    “蘇總,今晚半夜你來一趟,我讓你見曼曼。”


    蘇新皓不解。“真的嗎?你別耍我!”


    孟鶴煜嘴角壞笑。“真的真的,快走快走,半夜再來。”


    “好,我迴家給曼曼燉湯喝。”


    看他轉身奔跑,跌宕莽撞的背影,李森擠眉弄眼。“這小子是不是表演型人格?”


    孟鶴煜揶揄。“精神病一個,隨時有可能殺了你。”


    沈鵬。“沒人能殺了李公子,他隻會死在女人身上,精盡人亡。”


    鄭凱磊。“同意。”


    李森。“去你們的吧!”


    孟鶴煜。“來來來,李森,讓我瞧瞧你的肩胛骨,長好了嗎?”


    連連後腿躲他的李森,嘴上硬。“你滾蛋啊,你上次捏歪了我肩胛骨,害的我疼了一個多月,好幾天沒下來床。”


    孟鶴煜辯解。“你下不來床是被小狄打的,你早晚被人打死。”


    沈鵬疑問。“這都什麽時候的事?”


    “你結婚那天,李森騷擾曼曼,我喝點酒,下手沒輕重。”


    騷擾曼曼?


    “靠。”沈鵬火大,連打帶踹的趕人。“你們倆趕快滾,早晚死在女人身上,滾。”


    鄭凱磊。“嘿,我又沒…”


    “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滾滾滾。”


    鄭凱磊不走。“我們走了你在這幹嘛呀?”


    “我賠罪唄,曼曼在我車上出的事,沒看見孟鶴煜不依不饒的嘛,滾滾滾,你們趕快滾。”


    鄭凱磊。“切,你更不是個東西,孟鶴煜,我走了。”


    “快走吧!”


    李森。“孟鶴煜,你告訴曼曼一聲,我明天再來看她。”


    “你滾。”


    李森和鄭凱磊兩個各懷鬼胎的人被孟鶴煜和沈鵬展示的三拳兩腳“請”走了。


    走時,李森和鄭凱磊講了箬稚安要拿槍打他這件事。


    鄭凱磊不以為意。“你早晚死在女人手裏。”


    “嘿,你們都這麽說,我還就不信了,我肯定長命百歲。”


    鄭凱磊疑問。“黎姿曼為什麽和沈鵬關係這麽好呢?”


    李森隨口一說。“沈鵬好心眼唄,剛才你是沒看見,他護在我身前,幫我擋槍口,老帥了,老颯了。”


    “哦?沈鵬幫你擋的槍口?”


    “對啊。”


    鄭凱磊更疑問。“沈鵬不怕槍?”


    “他咋不怕啊,他腿都打哆嗦了,比我在床上下來還要軟呢,忽閃忽閃的漏風。”


    “你快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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