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芽衣的解釋,維爾薇嘖嘖稱奇,仿佛是第一次認識芽衣一樣:“奇怪啊……怎麽迴事,這些事真是你自己想明白的?”


    “喔……咳咳,真是了不起啊,我都要對你刮目相看了,雷之律者……不,有沒有人說過你更適合當理之律者?”


    維爾薇道:“我的確能幫你到達那裏,但那之後的任何事,就都不在我的掌控之內了。”


    “這就夠了,多謝。”


    “哎!先別道謝,我是很想幫你……但這次不一樣。”


    “你也知道,這等於是在認知之間架起橋梁。換言之……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到達至深之處,你必須從我的思維之海穿行而過。”


    “我必須毫不設防地向你袒露我的[全部心靈]。換做是你,會為了[幫助他人]這種理由,願意承受這種事嗎?”


    “我可不是愛莉希雅啊!”


    芽衣沉默,似乎不知道在怎麽勸說。然後維爾薇露出了狡黠的笑意:“來進行一場交易吧,雷之律者。用完全的我,來換完全的你。”


    對於這種提議,芽衣完全同意,因為她的過去並沒有什麽不能見人。]


    【黑天鵝】:“芽衣向維爾薇袒露全部的內心,全部的記憶,真希望芽衣也可以向我袒露記憶,流光憶庭一定會好好珍藏。”


    【琪亞娜】:“怎麽一個一個的都盯上了芽衣的記憶啊!為什麽芽衣第一個袒露內心的不是我啊啊啊!!”


    【星】:“好可憐的琪亞娜!對於這種情況,我們一般稱為《琪亞娜在逆熵》!”


    【琪亞娜】:“你!!”


    【三月七】:“你還是擬點人吧!”


    【星】:“不!我得到的崇高道德的讚許認同我是正確的!”


    【波提歐】:“寶貝的,要是全宇宙的道德標準是你這樣的,嗚嗚伯的宇宙還能要嗎?”


    [準備好的芽衣很快就來到了維爾薇的思維之海,然後看到了眾多的浮光掠影,甚至還有未知的人格被囚禁,在向芽衣求救!


    芽衣這時候明白,她被維爾薇給騙了,她並沒有完全袒露自己的內心,而自己的內心卻是完全不設防的。


    但現在芽衣沒有時間糾結維爾薇的這種行為了,來到了至深之處的邊界,阿波尼亞已經在這裏等候了,並且希望芽衣不要再繼續前進。


    但是芽衣付出了自己的記憶,自己的內心,十天之內嚐試了數不盡的方式,調查了不知多少的內容,馬上就要到達終點了,怎能被這種困難阻擋?


    芽衣完全沒有聽從的意思,依舊是不斷向前、向前,很快就來到了至深之處,一座聖潔的大廳,神聖而又莊嚴。


    在芽衣到來之時,阿波尼亞雙手合十,虔誠為芽衣祈禱:


    “一切勸誡,於此而止。”


    “雷電芽衣,究竟是什麽讓你決意……”


    “如此不堪地墜入[了局]?”


    芽衣這時也想明白了:“我最後的疑問總算得到了解答——我的[死期],和我想要前往至深之處的意圖,果然有關聯。甚至……就是同一件事。”


    “所謂預言,真相是……你不允許任何人探明至深之處的隱秘,如果有像我這樣的人敢於越界,你必須會出手將他擊落。”


    “擊落……啊,多麽恰當的形容啊。”


    “[你雖如大鷹高飛,在星宿之間搭窩,但我必從那裏拉下你來]——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會這麽做,為何還要以身涉險呢?”


    阿波尼亞坦然承認了芽衣的猜測,自己確實隱瞞了一些事情,有些事情,不是芽衣應該知道的,但對於預言,的確不是芽衣會死在第十日。


    “可惜我不能再現那般場景,但您的命運在今時此地將會斷絕,這確鑿無疑。”


    芽衣冷笑。


    “或者說……您和我的命運在交錯之後,雙雙斷絕了。我看不見此後的任何走向,隻有一片噤默。”


    阿波尼亞哀傷的道:


    “要麽……是我抹除了芽衣小姐,或者……是我抹除了[往世樂土]。”]


    【艾利歐】:“原來如此,阿波尼亞預言到的場景其實是樂土的毀滅啊。”


    【崩鐵·瓦爾特】:‘原來是這樣啊,阿波尼亞預見的事侵蝕之律者的降臨,在天命接收了世界蛇的數據庫後,我們才知道,侵蝕之律者的降臨是一分為二,一半是現實世界,被灰蛇和渡鴉滅殺,另一部分則進入了樂土,與樂土同歸於盡。”


    【維爾薇】:“明白了,是對凱文武裝666還是梅比烏斯的仿侵蝕病毒?”


    【維爾薇】:“侵蝕在樂土中和終焉無異,既然是同歸於盡,那應該就是666號了。”


    【德麗莎】:“你們……都不怕死的嗎?”


    【愛莉希雅】:“想必,我們的謝幕應該是盛大而又莊嚴的吧!?”


    【樂土·凱文】:“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人類一定會戰勝崩壞!”


    【千劫】:“怕死!?哈哈哈哈哈!”


    [“阿波尼亞,如果……是我抹除了你呢?”


    阿波尼亞笑了,看向芽衣,就像是在看向一位頑皮的孩子,再一次勸她離去。


    事已至此,戰鬥已經無法避免,芽衣和阿波尼亞開始了戰鬥。


    雖然戰鬥中阿波尼亞和芽衣似乎是勢均力敵,但阿波尼亞此時還有空閑的時間進行話療。


    向芽衣解釋之前她沒有完全明白的地方,並告訴芽衣,她已經和往世樂土融為了一體,她就是往世樂土,芽衣現在是和整個樂土對抗。


    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指格蕾修的幫助)下,芽衣終於戰勝了阿波尼亞,從天空中,阿波尼亞虛弱的墜落。


    然後,天空仿佛是玻璃一般,直接碎掉,一陣白光閃過,芽衣震驚的看見阿波尼亞依舊在這裏祈禱,和她剛來到至深之處時,別無二致。


    “芽衣,歡迎你,[親身]來到至深之處。”


    芽衣驚訝道:“剛才的那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


    “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


    阿波尼亞的聲音依舊是那麽溫柔,那麽仁慈。]


    【識之律者】:“哈哈,阿波尼亞的幻術不賴嘛!”


    【雷電芽衣】:“之前的那些戰鬥,全部都是幻術!?”


    【德麗莎】:‘英桀們的實力,還真是幾乎每位都能和律者戰鬥啊。”


    【帕朵菲利絲】:‘我的實力弱還真是對不起啊!’


    【艾利歐】:“隻可惜,如果按照瓦爾特先生所說,命運最終還是上演,隻是和芽衣無關。”


    ……………………


    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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