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渡收迴手臂一瞧,那手腕上的紅印,「哈,免費的手錶。」


    「我這是報復。」江寧尋滿意的道:「誰叫你以前老咬我。」


    「滿意了嗎?」


    「嗯。」


    「那繼續吃蛋糕。」宋時渡將手邊的蛋糕推了推。


    江寧尋繼續吃,忽然聽到宋時渡不經意一問:「你們公司是不是有什麽動作?隻有你一人加班,而我見地下車庫早已沒了車,他們比你走的還要早。」


    江寧尋一愣,心想他真敏銳,點頭。


    將青蟄挑選造型師的事情告訴了他。


    宋時渡神色平常的聽著,車速漸漸變得慢了下來,眼眸半垂,不鹹不淡的說:「嗯……原來是這樣,他居然找星耀公司來做造型,以我對這位學長的了解,他可是一位極端的完美主義。」


    「他會放棄一次事業的失利,找你們公司的人為他做造型嗎?」


    兩人都想到了一種最不可能,但也是最可能的答案,一時間車內氣氛寧靜了下來。


    那隻有,青蟄來找星耀,並不是為了做造型為目的。


    很有可能是因為一個人。


    在公司裏,能想到有關係的也就隻有江寧尋了。


    兩個人對視上了。


    宋時渡的眼神極為平靜,宛若黑夜般籠罩一層陰翳,他什麽話都沒有說,可這才是最可怕的。


    往往一對情侶,會因為一件事情而陷入懷疑,從而埋下懷疑的種子,再也拔不除。


    江寧尋震驚的看著他,自證道:「我已經跟他沒有聯繫了,我發誓,絕對沒有藕斷絲連!不信你看我手機——」


    「我相信你。」


    宋時渡眉眼含笑,轉瞬間有些晦暗不明的道:「隻是,有人陰魂不散,這點我很苦惱。」


    車子一直以緩慢的速度前行,而車內的氣氛也陷入了詭異的僵硬中,看起來宋時渡非常介意青蟄的存在。


    明明在時期,那個時候宋時渡的心思並沒有被戳破,他還會「祝福」江寧尋與青蟄,可當青蟄甩了他後,宋時渡態度就大變了,就像是撕去了偽裝。


    又過了一會兒,江寧尋覺得必須得說點什麽緩解氣氛,於是——


    「老公?」


    刺啦——!


    車子打了一下漂。


    宋時渡將車子停靠在了安全區域,他沒有迴頭,在黑色碎發掩蓋間,那若隱若現的耳尖瞬間變得通紅,足以扯破他現在任何平靜的偽裝。


    就連那狼尾巴也在這聲稱唿下,微微搖了搖。


    江寧尋見這招好使,笑著繼續叫:「老公你怎麽了?」


    「我……還好。」


    江寧尋笑容更大了,「不是吧時渡,怎麽喊你兩聲老公你就招架不住了?你在晚上不是很威風嗎,不就喜歡讓我稱唿你這個嘛。」


    「要是我不叫,你還不停了。可是我叫了,你還更過分了。」


    「!!」宋時渡臉紅到爆炸,都迴想起了。


    那個時候,誰能控製住自己?


    尤其是江寧尋這樣的狐狸在自己身邊,誰能清心寡欲?


    宋時渡突然又啟動了車子,距離迴家還有一定距離,他居然把車往小樹林開了。


    江寧尋心中大驚,遭了遭了!玩過頭了!


    「時渡!好時渡!我明天還得上班,你知道的,我要是去晚了我真的扣錢的!而且、而且我那個椅子很硬,坐久了腰疼,所以所以——」


    然而不管他怎麽說,車子都穩穩的停在了寂靜無聲的小林子裏。


    第12章 跟小暖爐一樣


    宋時渡偏過頭,深暗的狼瞳隱隱燃燒起火焰,他嗓音沙啞的說:「一次。」


    「不行……」


    「兩次。」


    「宋時渡!你過分了啊!」


    「三次。」


    「……」


    由不得討價還價,在這一晚。


    喜提的新車,就髒了。


    第二天,清晨。


    江寧尋發燒38°。


    他虛弱的躺在床上,額頭貼著退燒貼,嘴裏用吸管喝著水,手攥緊了床邊人的手臂,控訴著:「都怪你。」


    「都怪我。」


    昨天晚上實在是……


    不忍迴想。


    暈了又醒,醒了又暈,然後皮膚滾燙的能煎煮雞蛋了。


    已經過了中午了,宋時渡給江寧尋請了病假,而他自己也沒去上班,居然也請假留在家裏了。


    江寧尋昏昏糊糊的看著他:「你去吧……我沒事兒的,一場發燒死不了。」


    「你昨晚一直說肚子疼。」宋時渡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瞅著床上人蒼白的臉,眉頭皺的非常緊,於是道:「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江寧尋用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住了,聲音悶悶著:「應該沒事兒的,可能是吃壞肚子了?又或許是灌風了。總不能我突然長了個器官吧?檢查好費錢的……」


    其實他挺怕檢查出什麽癌來,一想到這,他就又抗拒去醫院了。


    床邊的人還沒有走,江寧尋掀開了被子,一下子趴到了他的腿上睡覺,宋時渡順勢用手揉著他的耳朵,安撫著他漸漸進入夢鄉。


    這小狐狸體溫好燙,跟小暖爐一樣。


    宋時渡彎腰親了一口他的狐狸耳,那耳朵還抖動了一下,又親一口,因為敏感又甩了甩。


    最後江寧尋本人抗議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含糊出聲:「再打擾我睡覺……等我醒了,就找把剪子把你狼毛全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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