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萊每日都笑得合不攏嘴。


    任禮都想把馮亦和江清萊趕出蘭居小舍了。


    為什麽清遠還不迴來啊!


    殿試成績一出,馮亦毫無意外的是狀元,遊街時,還被許多姑娘和哥兒扔花、扔香囊。


    江清萊直接拎起她的長槍,跟在一旁,扔的人便少了很多,好吧,狀元郎已經被江小姐搶先一步了。


    而薑南那邊也傳來了信,馮父和馮母都沒有任何意見,表示隻要馮亦喜歡,那便去提親就好。


    還另外給蘭辭歸也寫了信,說是讓他有機會要迴薑南玩。


    等到馮亦所賜的府邸下來之後,蘭辭歸就幫著一起去布置和打理。


    最後上江府提親的禮還是蘭辭歸幫著一起備下的。


    而江府雖然有些不太滿意馮亦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身板,但奈何江清萊喜歡。


    他自然也沒有過多為難馮亦。


    最後兩人的婚期定了下來就在兩月之後。


    業王府,蘭辭歸總算忙完了馮亦的事情之後,迴到府裏就看到委屈巴巴的即墨長明。


    蘭辭歸自覺愧疚,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忙馮亦和江清萊的婚事,把阿盡忽略了,他的錯。


    所以,車和司機也很配合,想在哪開就在哪開。


    隻是最後,車差點報廢了。


    蘭辭歸迷迷糊糊中想起,他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情來著。


    第93章 阿盡所在就是我心所歸處


    垂死病中驚坐起,蘭辭歸想起忘了什麽東西。


    這幾日忙得他忘記和阿盡說即墨方琰的事情了。


    第二日,即墨長明起床時,本應該還在沉睡的蘭辭歸掙紮著伸出一隻手。


    「阿盡,今日迴來,記得提醒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說著說著蘭辭歸又睡了過去。


    太困了,生物鍾沒有了之後,早起真的好痛苦,阿盡居然能堅持一直去上早朝。


    幸好,幸好他穿的是哥兒....


    蘭辭歸這麽想著的時候,又睡了過去。


    獨留即墨長明一人在好奇,難難想與他說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嗎?


    那他今日便早點迴。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即墨長明下朝的時候,被皇上單獨留了下來。


    禦書房內。


    「盡兒,朕聽說你之前給太子送了幾個侍妾是嗎?」皇上似很平常的問道。


    即墨長明應著:「是。」


    誰讓太子先送人來膈應他與難難的。


    他禮尚往來,很正常,不是嗎?


    皇上忽然咳了起來,李公公便遞過去了一枚藥丸。


    即墨長明看見時皺了皺眉,皇上的身子何時變差了?


    好一會兒後,皇上才重新開口:「那盡兒可知近日太子府發生的事情?」


    即墨長明想了一下今日,太子好像都沒來上早朝。


    「不知。」


    這是實話,蘭辭歸在忙著幫馮亦準備婚事的時候,即墨長明同樣也在忙著調查另一件事情。


    對於太子府的關注也就沒有那麽多。


    「太子這幾日有些過於沉迷後宅了,盡兒還是要多規勸著太子些。」皇上這話明麵上是說太子沉迷女色。


    實質則是在說即墨長明沒有起到一個很好的臣子本分。


    即墨長明送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一遭。


    太子每次都耍這些低級的手段。


    「是,微臣領命。」他說完之後。


    皇上嘆了口氣:「盡兒,你要多多輔佐太子,朕知道你們之間或許有誤會,改日還是說開。」


    「這樣才能讓沈國變得更強,朕也放心。」


    「微臣明白。」話是這麽說,但即墨長明心中冷嗤,誤會?從皇上把他當做幾個皇子的磨刀石開始。


    這件事情就不是誤會那麽簡單了。


    不過,以今日皇上的態度來看,他好似不想再讓即墨方琰有角逐那個位置的機會。


    不然也不會把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交於二皇子。


    居然還主動讓他與太子和解。


    難道是身體原因?


    想起剛剛李公公給他皇上遞藥丸的動作,即墨長明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不過薑南那邊的事情也快要調查出來了......


    離開皇宮後,即墨長明沒有停留其他地方就迴了業王府。


    長歸院中。


    蘭辭歸在書房中練字,本來他是在阿盡往常迴府的時間從冼黛閣迴來的。


    卻沒想到阿盡今日可能是有事耽誤了還沒迴來,所以他就練起了字。


    「難難?」即墨長明推門進書房。


    「阿盡迴來了。」


    蘭辭歸放下毛筆,笑著朝著即墨長明走去。


    即墨長明輕輕握住他的手帶著他往椅子上坐。


    他做難難的人肉椅子。


    「難難是要與我說什麽事情嗎?」即墨長明捏捏他的手問道。


    蘭辭歸抓緊他的手,正色:「說一件我才想起來的陳年往事。」


    即墨長明難得見他這副樣子:「你說,阿盡在聽。」


    然後蘭辭歸便把這件事情描述了一遍。


    說到『以身相許』這個詞的時候,即墨長明肉眼可見的委屈了。


    然後緊緊摟住蘭辭歸的腰。


    「反正,阿盡甚至可以認為幼時的我和長大後的我不是同一個人。」


    「幼時的話當不得真,我心中隻有阿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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