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就幾步路。」蘭辭歸全副武裝之後,就準備走了。


    話雖是這樣,但任禮好歹是蘭居小舍的主人,他把蘭辭歸送到門口看他上了馬車之後才迴去的。


    業王府。


    即墨長明下朝迴來的時候,溫平就很是上道的告訴他蘭辭歸在長歸院裏,也是剛迴來。


    蘇磷挑眉看了溫平一眼,學到了。


    蘭辭歸在長歸院裏圍爐煮茶,還準備了烤紅薯、瓜子和花生在旁邊,把一直泡著的桂花蜜拿了出來。


    即墨長明走進長歸院時,在窗口處和蘭辭歸視線交匯,兩人的唇角都是不由自主的勾起。


    「阿盡迴來了。」蘭辭歸起身要接他。


    即墨長明快步走了進去,感受到屋內的溫暖後,便把身上的黑色大氅脫下放在一旁。


    他擔心自己身上的寒氣會冷到蘭辭歸,運起內力暖了身子才過去擁住蘭辭歸。


    「難難,今天外麵好冷。」


    蘭辭歸一整個被他擁入懷中,很是暖和:「所以我煮好熱茶,阿盡一迴來便可以暖暖身子。」


    即墨長明抱的更緊了些:「待會兒喝,想先抱難難。」


    「抱抱抱。」蘭辭歸哭笑不得,阿盡越來越像一隻黏人的大狗狗了。


    他餘光瞟見裝著桂花蜜的罐子,忽然起了壞心思。


    微微掙開了即墨長明的懷抱。


    蘭辭歸掏出放在湯婆子上的一隻手,拿過那罐桂花蜜。


    「夫君,想嚐嚐冬天的桂花蜜是什麽味道嗎?」


    即墨長明不明所以,就見蘭辭歸舀了一勺緩緩餵進了嘴裏。


    而且吃桂花蜜的過程中,蘭辭歸一直看著即墨長明。


    即墨長明的眼神變得幽深,一把環過蘭辭歸的腰。


    「想。」


    正要傾身下去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主子,王爺找您。」溫平聽到東院傳來這個消息的時候,本來是想要坑蘇磷去敲門的。


    沒想到蘇磷學精了,居然要和他猜拳決定。


    結果就是他輸了,隻能頂著被罵的風險傳消息。


    即墨長明還沒碰到人呢,額頭青筋跳了跳:「不去。」


    溫平一聽就這知道,他定是壞了主子的好事,但是王爺那邊又催。


    「主子,王爺找您比較急。」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最後是蘭辭歸咽下那口桂花蜜後,推了下即墨長明:「去吧阿盡,父王那定是有急事。」


    即墨長明憋的眼尾都有些微紅,語氣特別委屈:「難難。」


    蘭辭歸踮起腳尖啄了他一口:「迴來再說。」


    「好。」即墨長明隻能帶著巨大的怨氣去了東院的書房找業王。


    業王書房。


    「篤篤篤。」敲門聲很響,仿佛這門與敲門的人有什麽仇似的。


    業王:難不成他讓人找兒子找的不是時候。


    可這不是才剛下朝嘛。


    「進。」


    即墨長明的不虞已經寫滿了臉。


    「兒子見過父王。」


    業王見這副樣子,就大概明白了,他兒子一副什麽求不滿的樣子。


    他清清嗓子:「盡兒,今年太子的選妃宴上要來別國使者,皇上想要交給你安排。」


    即墨長明雖是有些不虞,但是聽到是正事,他也收斂了些,認真開始和業王商討這件事情。


    .........


    時間過的很快,宮裏的太醫頻繁進出沈府。


    可是每一個出來的太醫都是滿臉愁容,聊起沈家小姐皆是一副無力迴天的樣子。


    蘭辭緲在迴蘭府的路上,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是一片喜色,襯的他整個人滿麵春風。


    現在國都內都在傳他才是那個未來太子妃,而沈煙雀是個沒福氣的,真是可惜了她那張臉啊。


    又過了幾日,大雪紛紛,沈府門口竟掛起了白燈籠。


    路過的百姓看到時,都紛紛明白了。


    這沈小姐啊,終究是沒有熬過這個冬天。


    紅顏薄命吶。


    蘭辭歸聽說的時候,當即就前往了沈府。


    齊綿在靈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煙雀...我不就去了趟薑南,怎麽...迴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為什麽不等我啊?」


    「老天爺為什麽那麽不公啊嗚嗚嗚。」


    沈季言站在一旁麵容憔悴不已,而沈太傅聽說也因為愛女病逝一下子接受不了,現在也躺在床上呢。


    蘭辭歸看著齊綿的樣子有些不忍,他拿出沾了洋蔥的帕子,往眼睛上擦了擦,眼淚瞬間掉落。


    眼睛被辣不停撲閃著。


    他上前去攙扶齊綿:「綿綿,煙雀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的。」


    關鍵是煙雀也沒事,但是計劃開始的時候,齊綿和齊夫人一起去了薑南,說是她哥要成婚了。


    所以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蘭辭歸也不希望她哭壞身子,打算等時機合適了,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齊綿知道好友病重的第一時間馬不停蹄就趕了迴來。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她倒在蘭辭歸身上,哭聲根本抑製不住:「世子妃嗚嗚嗚。」


    蘭辭歸沒再說什麽,隻是安撫的拍拍她的背。


    委屈了綿綿。


    沈煙雀在棺材中早已服下了假死藥,所以對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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