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床沒有房裏的軟。」


    蘭辭歸強壓著嘴角:「那便讓溫平給你再多鋪幾個墊子。」


    即墨長明:「書房裏也沒有房裏暖和。」


    聲音都有些低。


    蘭辭歸:「那便讓蘇磷給你開始準備地龍吧。」


    「難難...」即墨長明抓住了蘭辭歸的衣角。


    蘭辭歸差點妥協,但是想想自己的腎,他覺得今晚還是讓即墨長明睡書房比較合適。


    然後進了院子就把房門關上,關上之後,他忽然反應過來。


    完了,他現在已經有點作的那意味了。


    而在兩人進了院子之後,院內的丫鬟和小廝都很有眼見的離開了。


    即墨長明站在門口,敲敲房門:「難難開門,書房最近在修繕中。」


    蘭辭歸笑了一下,這人可真會編。


    鬧著玩一下就夠了,他相信若是他說不想,即墨長明不會強迫他。


    門打開了,蘭辭歸和即墨長明對視,兩人都笑起來。


    燭光映照下,是兩顆緊靠在一起的心。


    即墨長明輕吻了下蘭辭歸眉心的紅痣。


    「那我先去處理公務了。」


    蘭辭歸點點頭:「走吧,我正好去練會兒字。」


    書房的燭光亮起,兩人分別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


    第49章 顏控馬


    當晚,蘭辭歸還是讓即墨長明進屋睡了,他的腎倒是保住了,隻不過他的手要酸死了。


    為什麽即墨長明不酸,難道是自己太快了?


    在他睡著前即墨長明都幫他按摩著手,第二日倒是也沒有那麽酸。


    天色還是朦朦朧朧黑的時候,蘇磷第二次提醒該去上朝時,即墨長明才起床,甚至一點都不想去。


    看著被他起身稍微有些吵醒的而皺著小臉的蘭辭歸,即墨長明忽然在想,若是難難能夠變小,他就可以把難難揣著去上朝。


    小小的一隻,放在手心裏就很可愛。


    即墨長明很是不舍地親了親蘭辭歸的嘴角:「難難,我上朝去了。」


    蘭辭歸睜開睏倦的眼皮,嘟囔了一句:「嗯嗯,等你迴家。」


    「好。」即墨長明嘆了口氣,他以前怎麽都沒覺得上朝這麽令人痛苦呢。


    難怪之前父王上朝總是擺著一副臭臉,誰願意從溫香軟玉中起床去上那冰冷冷的朝堂呢。


    因此,當兩父子在府門口相遇的時候,竟看著對方同時長嘆一口氣。


    業王:沒想到有一日他兒子居然也能體會到他的感受了。


    ........


    兩日後,冼黛閣要開業,蘭辭歸忙著寫請帖,忙著把店裏的折扣優惠安排好,以及店內的安排等等很多事情。


    如若不是沈煙雀來幫著一起弄了很多,蘭辭歸一個人可能還忙不過來。


    因為任禮另一個店裏出了點事情,所以這邊他就忙不上。


    等稍微閑暇的時候,蘭辭歸才帶著沈煙雀去蘭居小舍吃飯。


    「辭歸是要在後天開業是嗎?」沈煙雀端起蘭辭歸給她倒的一杯茶。


    蘭辭歸拿著茶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對,找人算過的良辰吉日。」


    「絕對生意興隆。」


    這是他美好的希望,而且前期的推廣和宣傳做的也不錯,所以,他不覺得自己會虧本。


    沈煙雀看著蘭辭歸自信的模樣,拿著茶蓋輕輕拂去漂浮在表麵的茶葉。


    「那我先預祝辭歸能夠得償所願,生意興隆。」


    蘭辭歸端起茶:「哈哈哈,那我便以茶代酒,先謝煙雀了。」


    沈煙雀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茶葉味道很是不錯。


    「你那日在賞菊宴上說的眼影和眼線受到了很多夫人小姐的喜愛,都盼著你這店鋪能盡早開張呢。」


    她今日也還塗上了蘭辭歸所說的眼影,隻不過換成了比較素的顏色,不然她的容貌更昳麗隻會招惹麻煩。


    想到這,她又想起了過一段時間的太子選妃宴,心情一下子跌到了穀底。


    蘭辭歸放下茶杯:「那也是沾了煙雀那日妝容的光。」


    所以說現代的明星效應在古代也同樣適配。


    他說完就看到了沈煙雀忽然有些黯淡的神色:「煙雀是哪裏不舒服嗎?」


    沈煙雀搖搖頭,笑了一下:「沒,隻是忽然想到不開心的事。」


    人人都羨慕她能夠成為太子妃的內定人選,可卻沒人能知,她心中之人並非是太子。


    可又能有什麽辦法呢?天子既定之事,她一個太傅之女能改變什麽呢?


    蘭辭歸瞧著她愁緒愈重的麵容,見她也沒有想說的意思,自己自然也不會去深究。


    「煙雀可會騎馬?」


    沈煙雀搖搖頭:「不會,父親說,我更多是要學琴棋書畫,便沒有讓我碰騎射之類的。」


    其實原話是說,皇上他們對她寄予厚望,而且日後她說不定是母儀天下之人,自然要注重一言一行。


    蘭辭歸神秘地對她一笑:「那煙雀想不想試一試?那種策馬奔騰,自由自在的感覺。」


    正好他帶著歸雲出去溜溜。


    「嗯.....」沈煙雀有些躊躇,但其實她是想去的。


    蘭辭歸見她有些鬆動,繼續勸道:「走吧,正好夫君教了我騎馬。」


    沈煙雀莫名有種被秀了的感覺,其實勸她騎馬是假,實際是想說世子教了辭歸騎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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