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蘭辭歸不解地指著即墨長明,又指向自己:「和我?」


    即墨長明看著他點了頭。


    「我會負責。」


    蘭辭歸疑問:「就因為我們睡了一覺?」


    即墨長明頓了一下,再次點頭。


    蘭辭歸看著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有些頭疼,怎麽還是要走劇情。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想一下。」


    即墨長明看的出來他的不願,可是蘭辭歸失身於他。


    自幼長大學習接觸到的禮儀和規矩,讓即墨長明沒辦法做到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而且他不確定這件事情會不會變成太子用來掣肘他的把柄。


    更何況若是不小心有了孩子呢.....


    為了把這些不確定因素扼殺,他和蘭辭歸的婚事必定要進行。


    於是他想起了剛剛以及蘇磷調查到的事情。


    即墨長明又開口:「離王雖沒權,但是他怎麽也是皇家中人,以他剛剛那種態度對你的覬覦之心必定是不會打消的。」


    「而你們府裏的林側君也不是一個省心的。」


    蘭辭歸知道即墨長明說的不無道理,若是沒有今日這件事情,那麽離王對他的覬覦可以讓那個便宜老爹擋掉。


    他不是什麽殺手,也不是什麽神醫,也沒有,不能直接把那個王爺哢嚓掉,一了百了。


    所以,現在的最優解就是和即墨長明成婚。


    隻要他不去做原書裏那些作死的事情,按照即墨長明的性格,他們兩個也可以和睦相處。


    到時候,若自己真的要做生意,還有業王府做靠山。


    這麽一想,還挺不錯。


    蘭辭歸想通之後,對於還是要摻和進劇情,與即墨長明成婚的排斥也沒有那麽強了。


    「世子打算何時上門提親?」


    即墨長明對於蘭辭歸應下這個事情,其實並不意外,畢竟他看得清楚,這人是個極其聰慧的。


    「明日。」


    「若是你著急,今日或許有些匆忙。」


    畢竟在他和母親說了要成婚的事情之後,母親便已經著手開始準備了。


    蘭辭歸擺擺手:「那就今日吧。」


    沒感情的婚姻,不需要那麽多的流程,簡單點就好。


    即墨長明想了一下:「也好。」


    「那我便先行離開了,蘭二郎君自便。」


    說完,即墨長明便沒有任何留戀地轉身走了。


    蘭辭歸也帶著雲合、雨嘉迴了蘭府。


    蘇磷跟著主子出門,隻聽即墨長明吩咐他:「你速迴府告訴母親和父親去蘭府提親。」


    聞言,蘇磷應下便運起輕功往業王府而去。


    而即墨長明騎馬往皇宮而去。


    「什麽?!」業王妃有些驚訝,她兒子出去一趟怎麽就要讓她去提親了。


    生怕被人搶了媳婦似的。


    這也太猴急了,與他平日的做事風格都不太像。


    業王妃不由得感嘆,盡兒定是對這蘭二郎君情根深種啊。


    業王看了一眼開始腦補的王妃,沉默了。


    「王嬤嬤,你快去清點一下備好的那些提親禮。」


    業王妃開始忙活著。


    另一邊,即墨長明進了宮,不費什麽吹灰之力就求到了一道賜婚的聖旨。


    畢竟,他雖是天子近臣,但皇上並不想看到他與其他底蘊雄厚的世家結合。


    蘭辭歸的父親的職位剛剛好,並不會引起皇上的猜忌和太子的防備。


    想起剛剛在殿內,皇上打趣他的話。


    「沒想到盡兒居然會對人一見鍾情,再見傾心,朕還從未見你有如此急迫之時。」


    「若是朕不應你這要求,那豈不是拆散了一對佳偶。」


    「李公公,擬旨!」


    即墨長明看著手裏的聖旨,眼神變得幽深,旋身騎上馬就出宮了。


    ............


    蘭府。


    蘭辭歸才迴到府內,就看見他院子前守著管家皮笑肉不笑地對他說。


    「二郎君,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結果才到大廳門檻處,一個茶盞就被砸了過來,若不是蘭辭歸反應快,及時縮迴了腳。


    那滾燙的茶水就悉數灑在他腳背上。


    蘭辭歸看向坐在主位的便宜爹,亂丟垃圾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哦。


    這個便宜爹怕不是有躁狂症。


    「你還敢迴來!」


    蘭辭歸跨過那一堆破碎的瓷器,走進大廳:「為什麽不敢呢?」


    「你都敢活著,我當然敢迴來。」


    林側君坐在蘭父旁邊幸災樂禍地看著蘭辭歸,還以為變聰明了,可結果還是個蠢的。


    居然公然反駁老爺,他倒要看看在這蘭府中,他還有什麽倚靠。


    蘭辭歸不帶怕的,他反正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


    這蘭父剛剛都要拿茶盞砸他了,指望他好好說話?


    不可能。


    蘭父指著蘭辭歸:「你這逆子!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離王。」


    聽著那些閑言碎語,他臉都要被這逆子丟光了。


    林側君輕輕拍著蘭父的後背:「老爺不要與辭歸置氣,辭歸自小就是這般性子。」


    這話的潛台詞就是,他本性就是個和男子糾纏不清的,現在當然也改不了。


    聽著這兩人的話,蘭辭歸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扯動嘴角:「那還是林側君以身作則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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