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薄修遠一手拑著她的手腕,帶動兩人的身體隨著音樂舞動,最後直接將人帶進角落,另一隻手掌握著她的細腰,故意在她的腰間摩挲。


    蘇瓷那張精致白嫩的小臉霎時又羞又憤,在男人故意埋頭在她頸間時,抬手就一巴掌打上去。


    “薄修遠,你別太過分!”


    薄修遠抵著後槽牙,抬手摸了摸她在臉頰上留下的痕跡,笑容不屑還充滿了威脅。


    “大嫂,別忘了你還欠我的報酬,我現在隻是跟你索取一點利息,這你都承受不住?”


    這話歧義太多,蘇瓷的臉一下紅得快要滴血,咬牙憤憤地提醒。


    “我可是你大哥的妻子!”


    聞言,薄修遠笑著放開她的手腕。


    “真是不好意思,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那個廢物是我大哥。”


    蘇瓷明顯更生氣了,“不許你這麽說啊逸!”


    薄修遠好笑地低頭看著她,“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根本不配姓薄。”


    他眷戀地在蘇瓷柔軟的發上輕輕撫摸,最後又舍不得放手,用帶有蠱惑意味的嗓音在蘇瓷耳邊開口。


    “大嫂,你好好想想,我在包廂等你。”


    薄修遠離開後,程月抱著合同戰戰兢兢跑過來。


    “蘇瓷,要不我們迴去吧?”


    那位薄總實在太可怕了,剛才不小心撞上的時候臉黑得像是要砍人。


    角落裏,一直低著頭的蘇瓷唇角微微勾起。


    迴去?


    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她怎麽可能迴去?


    她要讓薄修遠嫉妒不甘,明明想要卻又不得不放手壓製,最後發瘋選擇占有。


    畢竟,她今天可是穿了他最喜歡看的那條白裙子。


    如果不發揮這條裙子應有的價值,那她不是白來一趟了?


    再抬眸時,蘇瓷眼中的冷色已經變成了委屈和憤怒。


    “把合同給我,我能讓他簽字。”


    程月急了,“可是蘇瓷……”


    她是真的覺得那個薄總就是個瘋子!


    她們隻是給顧氏打工的牛馬,沒必要去獻身吧?


    蘇瓷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他不會對我做什麽。”


    包廂中,薄修遠雙腿交疊,整個人被燈光籠罩在昏暗裏,喜怒難辯。


    蘇瓷推開門直接就走進去,“薄總,你究竟怎麽樣才願意簽合同?”


    薄修遠嗤笑一聲,抬手邀請她往桌上看。


    黑曜石打造的長桌上是貼心準備酒塔,濃烈的酒香在周圍蔓延。


    “想要合同可以,這裏的酒你隨便喝,什麽時候我滿意了,什麽時候我就給你簽字。”


    “當然,還有一種方法。”


    薄修遠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她。


    “你陪我一晚上,等明天想要什麽都可以給你。”


    蘇瓷二話不說就開始喝酒。


    度數最高的威士忌直接仰頭一口喝盡,沒有片刻停留馬上又端起下一杯。


    “你瘋了?”


    薄修遠拑著她的手腕,臉色陰沉地盯著她,臉黑的是真想殺人。


    這桌上的酒都是提純過的高度威士忌,一杯就能讓人手腳發軟,喝快了直接能造成胃出血。


    這個女人,她是想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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