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暖並沒有注意到兩個人之間的尷尬,轉身將喬萱月接在懷裏,這一幕,刺痛了陸朝陽的眼。


    她的心態猛地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三人的感情總是處於尷尬,除非有另一個人的出現。


    而那個被稱為是及時雨的男人著了一身裁切貼身的西裝,戴著一副金框眼鏡,看上去就很有律師的那種高貴感。


    當他接近,陸朝暖看向喬萱月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不明意味的曖昧笑容。


    “萱月,你看是誰來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喬萱月俏皮的說道,紀淩洲挑眉看向那丫頭。


    “怎麽?你這是不情願看到我咯。”男人抿唇,唇線的末尾帶了一絲微不可聞的笑意。


    喬萱月撇撇嘴,紀淩洲這男人可真是一點也不解風情,正想轉頭就走,誰知紀淩洲伸手一把拉住了喬萱月,故作驚訝的問道:“不知道我紀某人哪裏不得體了,惹到了我們壽星喬小姐,還請多多諒解一下。”


    喬萱月不爭氣的臉紅了,小聲嘀咕道:“又沒有生氣……”


    紀淩洲可是絲毫不給麵子的噗嗤笑出了聲,喬萱月一跺腳,攥緊拳頭就去要錘紀淩洲,紀淩洲側身躲開,旁人看來就好似一副情侶打情罵俏的樣子。


    紀淩洲捉住喬萱月的手腕,俯身在她耳邊說道:“喬小姐這麽熱情,我紀某人有點吃不消啊?”


    男人壞心的還唿出一口熱氣,紀淩洲勾著嘴角看那粉粉的耳朵逐漸變的通紅。


    “喂喂……咳咳……”隨著一陣咳嗽聲打斷了兩個人之間溫熱的曖昧,喬萱月抬頭一看,原來是陸朝暖,連忙提起裙子,一路小跑到陸朝暖的身後。


    紀淩洲整理好衣服的褶皺,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兩個人,陸朝暖何等聰明,兩個人的氣氛果然不對勁,正想開口打破沉默,沒想到喬萱月率先開口了。


    “暖暖,我們快進去吧,我剛就是出來迎接一下賓客。”


    “賓客?紀先生也來了啊。”陸朝暖明知故問的逗弄道。


    紀淩洲一笑,不與兩個小丫頭再糾纏,提著個禮盒就往裏走,喬萱月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禮盒包裝很是精致,有點與眾不同。


    “好奇?”紀淩洲問道。


    喬萱月這才把目光收迴來,低聲說道:“沒有。”


    紀淩洲一路走進宴會廳,將禮盒放在桌子上,看著喬萱月說:“本就是送與你的,好奇打開來看便是。”


    喬萱月狐疑的看了紀淩洲一眼,小孩子心性的她還是走上前去抱起那個盒子,陸朝暖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麽禮物。


    兩個女孩三下五除二的拆了盒子,一個不知什麽材質的透明盒子包著一個房屋的微縮模型,透明的盒子幾乎是嚴絲合縫的,看不到是怎麽拚合的,模型很是精致,遊泳池的水都是波光粼粼的感覺。


    喬萱月仔細的看了又看,眼睛裏都是星星,紀淩洲坐在一旁,滿意的看著這一幕。


    “它不隻是模型,還有更好玩的功能,你想不想知道?”紀淩洲開口問道。


    喬萱月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般,紀淩洲上前一伸手拍了拍盒子,裏麵的小屋立馬下起了雪,還不等喬萱月看完,再拍一下,又變幻成了陰天,如此的場景,竟然模擬的十分逼真。


    喬萱月看向紀淩洲,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還有什麽功能,你都教給我吧。”


    紀淩洲抱起盒子,按下底部一個按鈕,一個小女孩一扭一扭從模型中走出來,站在模型的院子裏,還說道:“很高興見到你。”


    那小女孩模樣竟和喬萱月相似,陸朝暖也沒想到,紀淩洲如此用心的準備了喬萱月的生日禮物,換成哪個女孩子都會十分滿意的吧。


    “紀先生真是用心呢。”陸朝暖從侍者那裏拿過一杯紅酒,玩味的看著兩個人,喬萱月此時高興的抱著盒子研究各種各樣的功能,完全沒有聽進去。


    紀淩洲正欲開口,誰知霍澤軒走了過來,紀淩洲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轉頭問道:“霍澤軒,你來是有何貴幹?”


    霍澤軒衣服傷心的模樣,還拿手帕抹了抹眼角,擺手說道:“紀先生火氣怎麽這麽大,這喬家小姐生日宴會,你們這一個兩個都不歡迎我,可真叫人傷心呐。”


    陸朝暖也周末,但並沒有開口,霍澤軒環顧四周,看見喬萱月抱著個盒子愛不釋手,抿了口酒說道:“那東西應當是紀先生送的吧,哎呦,這就難做了,紀先生莫非不知道喬小姐已經與蔣家的公子有了婚約,這種小動作怕是不太好吧?”


    紀淩洲不屑與他說話,隻是冷哼一聲道:“我紀淩洲向來光明磊落,不做奪人所愛之事。”


    霍澤軒迴應道:“那確實最好不過!”


    “今天這麽熱鬧?”霍逸然緩緩走來,徑直走到陸朝暖的身前,霍澤軒開口道:“既然今天熟人這麽多,我們不如玩牌吧?嗯?”


    這一道挑釁的目光顯然是針對霍逸然的,今天有陸朝暖在場,霍逸然並不想和他們起什麽摩擦,於是迴答道:“今日身體抱有小恙,恕不奉陪了。”


    陸朝暖伸出手與霍逸然十指緊扣住,她知道霍澤軒這個人屬實是陰險狡詐,不知道還要弄出些什麽幺蛾子。


    霍逸然低頭親昵的蹭了一下陸朝暖的鼻尖,問道:“暖暖,你累不累,我陪你去休息會吧。”


    當然如此溫情的一幕也會有人覺得刺眼,就是不遠處坐了許久的蔣澤楷,男人暗自捏緊了杯子,看著這一幕。


    “我說,既然都來了,還是一起玩吧,不然多沒有意思,是吧,霍先生?”蔣澤楷看著霍逸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霍逸然麵上帶了些許的不悅,陸朝暖心裏也揪成一團,生怕一觸即發。


    “說了不玩,聽不懂?”


    蔣澤楷沒有生氣反倒笑嘻嘻的說道:“不知霍先生不想玩,亦或者,不敢玩?”


    此話一出,霍逸然是徹底怒了,這要是還不應戰,也太不夠男人了,冷笑一聲迴應道:“蔣澤楷,輸了別哭,我會玩牌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吧。”


    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開始了,所有的人上了牌桌,也不例外喬子莫和紀淩洲兩個湊熱鬧的。


    陸朝暖坐在霍逸然的身邊一臉擔憂,讓蔣澤楷更加的不高興,分發籌碼的時候就處處針對霍逸然找茬,霍逸然隻想贏他,並不在意他的找茬。


    陸朝陽和霍澤軒坐在蔣澤楷的那一邊,喬子莫紀淩洲等人坐在霍逸然這邊。


    發牌官正要發牌,陸朝陽突然彎下腰來,所有人注意力一下被吸引過去,陸朝暖也有點擔心,開口問道:“怎麽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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