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的分公司是有一點點小問題,但不至於需要她親自到國外去處理,到國外去……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為了陸朝暖,在騙她!


    “去吧,”因為公司現在是暫時交給霍思林那裏,霍逸然倒是沒什麽懷疑,“早點迴來,我這傷殘人士,可沒那麽多心力。”


    現在在他身邊的,是他可以依賴放心的人,所以霍逸然沒有什麽心理負擔的跟她們開得了玩笑。


    “我看你這次受傷受的挺開心的。”陸朝暖毫不留情的懟了迴去,順帶附贈了一個白眼。


    說是這麽說,但其實陸朝暖是挺心疼他的,這麽久,自己管理著這麽大的公司,什麽壓力都自己扛,很累。


    這次雖然說是受傷了,可是也算是給他放了個假,讓他暫時卸下了一些壓力,輕鬆一會兒。


    翌日霍思林隻收拾了幾件衣服,就飛國外了。


    隻用了一天處理公司的事,霍思林直接去往了秦瑾年的住處。


    他跟自己說,他已經來國外了。


    可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


    站在空無一人的房子裏,霍思林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被氣笑了的她掏出手機,讓助理給自己訂了最早的機票迴國。


    她問過物業了這裏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人迴來住過。


    因為藏在心底的那一份感情,所以她就算知道他是對付自己的哥哥,她也盡量在讓哥哥不受到傷害的情況下去幫助他,可是他呢?


    嗬!


    就當是自己賤吧,這時候自己還是想著迴去,念著當初的那一點情分,想要阻止他。


    而另一邊在國內的霍逸然,才剛起床,洗漱過後,陸朝暖給他喂粥。


    陸朝暖本來是不想理他的,不過看他後麵可憐兮兮的樣子,還是給人喂了。


    伺候某位大爺用完了餐,陸朝暖需要迴家拿點東西,讓他就先睡會兒。


    霍逸然躺床上反正啥也幹不了,也就順著她,睡了下來。


    隻是誰都不知道的是,陸朝暖才剛剛離開,霍逸然病房裏就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秦瑾年不知道哪裏找來了一套醫生的服裝,全副武裝地按開了病房的門。


    因為是在最頂層的頂級病房,除了定時檢查的護士,很少有人上去,秦瑾年推著霍逸然的病床離開,除了遇到護士需要糊弄過去之外,幾乎是暢通無阻。


    當然,離開醫院是做不到的,秦瑾年隻能退而求其次,先找了一個空置的病房。


    反正要做的事也很簡單,離開醫院目標太大,反倒是在醫院神不知鬼不覺容易。


    看著熟睡中的的霍逸然,秦瑾年口罩下的麵容笑得瘋狂。


    終於,隻要一會兒,朝暖就是他的了!


    掏出躺在口袋裏早就調好的藥水,隻有小拇指粗的針管甚至不太起眼。


    秦瑾年下手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為了得到陸朝暖,他做什麽都可以。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在針頭碰到霍逸然前的那一瞬間,原本熟睡的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秦瑾年頓時心跳都停頓了一秒:“……”


    強大的自製力讓他沒有驚唿開口暴露身份。


    霍逸然嘴角一勾,趁著他愣神的時間直接稍稍坐起,伸手將他都口罩扯了下來。


    口罩下的臉頓時暴露在空氣下,霍逸然看見是秦瑾年,倒是沒什麽意外的感覺。


    早就猜到的。


    身份暴露,秦瑾年慌了一瞬,甩開了他的手,下意識地就想離開,可是又看見病床上的霍逸然,他又忽然冷靜下來了。


    一個連床都下不了的殘廢,怕什麽,反正自己的目的也是讓他永遠醒不過來,而他現在既然也已經知道了,那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這,秦瑾年眸子裏又重新染上了瘋狂的神色。


    這樣……就再也不用擔心他還有醒來都時候了。


    他臉上的表情,讓霍逸然想忽視都難,他起了什麽心思,簡直一清二楚,“聊聊吧,起碼讓我做個一個明白人去死。”


    作為一個“將死”之人,霍逸然簡直淡定得不像話,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去給自己整理了一下被子,讓被子……整齊地蓋在自己身上。


    實際上,在秦瑾年沒有注意的時候,霍逸然都手在病床的某一個地方輕輕抹過去。


    “你倒是想得開。”秦瑾年冷嗤一下,隻是手上的針管抓得更緊實了些。


    對付霍逸然這種人,永遠不能放下警惕,不然,要是被他抓到了機會,死得很難看的絕對就會成了自己。


    “明知的結局,看不開又能怎麽樣。”可能因為他有了陸朝暖和霍思林的原因,霍逸然給人的感覺已經不是一看就是那種前一段時間陰鬱冷沉的那種了,恢複了他玩世不恭的樣,“說說,之前那些,都是你做的?”


    “錄音了?”對於他,秦瑾年的警惕放不下來。


    要是被錄下來,指不定這個跟頭會栽成什麽樣子。


    聞聲,霍逸然眉眼掃了過去,淡淡的冷意,“我不屑做這些事。”


    想來他的驕傲,也不會讓他做這樣的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都過去了。”秦瑾年舔了一下唇,嘴角的那股嗜血的意味明顯,“知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霍逸然挑了一下眉,眸光閃過一抹涼薄,“重要,不想到下麵去,一問三不知,被笑,丟人。”


    “沒想到霍大總裁還信這些,既是如此,那就讓您老,做一個明白鬼。”想到他反正也快死了,知道什麽也無所謂了,“季繡竹記得?”


    “你殺的。”疑問句,肯定的語氣被霍逸然說出。


    “這個都被你查到了,那其他的還用問嗎?”聽他的語氣,秦瑾年基本也猜出他把前麵他做的事,基本調查了出來,沒查出來的,以他的腦子,貫穿這一切也猜得出來。


    不對!忽然反應過來什麽的秦瑾年忽然臉色一變!眉頭登時狠狠皺起!


    他既然都知道,那還讓自己說出來!


    如果不是真的錄音了,就是在拖延了時間!


    思緒至此,秦瑾年兇相畢露,緊捏著手中的針管朝他刺了過去。


    霍逸然鬆鬆的打了個哈欠,輕輕躲過,在他靠近間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你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嗎?”


    但這一番放過,卻牽扯到了很多霍逸然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不是霍逸然心軟,恐怕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一些真相,從秦瑾年口中知道。


    當年,陸朝暖的母親蘇鬱雯和秦瑾年的母親是好閨蜜,兩個人所謂是形影不離。


    霍逸然的父親是個渣男,他辜負了秦瑾年的母親。可是人家當年可是用情至深,將霍逸然的父親視為至愛,最終導致她含冤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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