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結束,陸朝暖剛洗完澡出來,裹著浴巾,用頭巾包著濕頭發就這麽走出了浴室。


    忽略假意一旁工作,實際上那雙深邃的眼睛視線一直在有意無意朝她飄過來的男人。


    換上了舒適的睡衣後,陸朝暖舒服地躺在床上,迴憶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她能看得出來霍思林對秦瑾年懷有另外一番心思,今日霍思林出麵阻攔的時候,諷刺的話中帶酸,而霍思林看向秦瑾年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別樣。


    而且從霍思林的字裏行間看來,她與秦瑾年似乎早就是老相識了,不過看秦瑾年這般不以為意的樣子,二者之間仿佛發生了什麽矛盾。


    或許她幫忙撮合一下,就能讓誤會解開,更好的是,若二者就此冰釋前嫌,甚至還可以天作佳偶,成一段姻緣。


    按照陸朝暖如此腦洞大開的想象下去,兩人的婚後生活她都能想象的出來。


    霍逸然看自家小嬌妻坐在床上,時不時望著天花板傻笑,還以為她著了瘋魔了呢。


    於是他趁陸朝暖不注意,猛然將她抱在懷中,玩她耳邊的頭發。


    “在想什麽呢?想得出神還笑出來了。”霍逸然把頭靠在陸朝暖的肩上,貼著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溫熱的氣息吐在陸朝暖的耳邊,癢癢的逗得她想笑,紅暈也悄然暈染了陸朝暖的耳尖和臉頰。


    “別鬧,這樣很癢。”輕聲細語的勸阻反而激起了霍逸然的興趣,他一把翻身,趁她不備之時,把陸朝暖撲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仿佛看著一隻獵物一般,想要吃光殆盡。


    “別,我現在有正事要說。”陸朝暖掙紮著起來,整理了一下剛剛被霍逸然弄亂的秀發,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隨後她把剛剛自己的猜想盡數說出,還有點期待霍逸然的反應。


    霍逸然見陸朝暖難得在自己麵前露出如此認真的神情,自己也正襟危坐,沒想到原來隻是自家小嬌妻要做自家妹妹的月老,幫她牽紅線。


    這些關於霍思林感情上的事情,他一向不插手,所以就徑直任由了陸朝暖去做。


    次日早晨,霍思林還沒醒來,陸朝暖就敲開了她的房門。


    敲門聲讓霍思林從睡夢中醒來,雖有些許不爽,但是自家嫂子,也不能說什麽。


    陸朝暖本想早上暗示一下她,但是看她剛醒,也隻能找借口,說是霍逸然已經做好了早餐,等她下去吃。


    等到早餐過後,陸朝暖抱著抱枕,主動坐到霍思林身邊,一臉興奮地說:“思林,我問你幾個問題?”


    “問吧嫂子,不用那麽拘束。”霍思林一向直爽,不喜歡自家人跟自己拘束。


    “那我徑直問了,你覺得秦瑾年這個人怎麽樣?”陸朝暖見她如此說了,那也不顧忌了,直截把人名拋出。


    原本霍思林的表情還有些許疑惑,當聽到秦瑾年這三個字的時候,陸朝暖捕捉到她的眉頭輕皺了一下,眼神也有一刹那變得黯淡,隨後又很快消失殆盡。


    “他啊,我怎麽清楚,不過那日見他擅自搶走嫂子,幫著嫂子而已,除此之外的交情,也不過隻是泛泛之交罷了。”


    這個答案,明顯就是有所隱瞞。


    雖然陸朝暖可以肯定,霍思林與秦瑾年二者之間肯定有誤會,但是又因為礙於麵子,所以都沒有互相和解。


    不僅是幫助他們解開心結,也算是為霍思林找一個姻緣吧。


    “我也不隱瞞直說了,我能看得出來那日你對他是有點意思的。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出來見一麵好好談談,如果需要我聯絡,我可以幫忙。”


    霍思林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握住陸朝暖的手,說道:“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說實話,其實是之前我和他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我才瀟灑離開出了國,如今迴來見了他,我倒是已然無悔了。”


    霍思林頓了一下,似乎在做短時間的考慮,臉上表情明顯有在故意閃躲著什麽。


    “不過還是謝謝嫂子,這麽把我放在心上,看來哥的眼光是真的好,我也特別喜歡嫂子你。”說到最後,霍思林抬起頭,眸內滿是感激。


    陸朝暖見她表態如此,也不好繼續堅持下去了,便就此作罷。


    但是她覺得事情並不可以就此結束,或許問題不在霍思林身上,而是在秦瑾年身上。


    從他這邊下手,也許會事半功倍。


    下午,陸朝暖約秦瑾年見麵,秦瑾年自然赴約。


    到了咖啡廳,陸朝暖也不拐彎抹角,直截拋出自己的目的。


    隻是在陸朝暖講述的時候,秦瑾年望向他處的眼眸還是黯淡了些許,誰會知道當他接到陸朝暖電話的那一刻,心情有多麽愉悅。


    原來,約他見麵,也隻是為了霍思林的事情。


    怪他過於投入,將她的一顰一笑都視為珍寶。


    即使這個笑容,並不是給他的。


    見秦瑾年出神,陸朝暖輕咳幾聲,把秦瑾年的意識喚迴後,繼續說:“那我現在打電話給霍思林了,叫她出來和你談上一談?”


    秦瑾年連忙迴神,起身阻攔:“不要。”


    “為何?”簡約二字拋出,秦瑾年內心竟有些許鈍痛,他們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生疏了。


    但是秦瑾年仍然不能叛離自己的內心,違拗自己的本意去和另外一個女人結成姻緣。


    “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其他女人,你這般費勁,也隻是徒勞罷了。”這些深情的話語,他日日夜夜幻想著親口對陸朝暖說出,但如今說了,卻沒有成效了。


    陸朝暖原以為秦瑾年會就此放棄自己,迴頭看看霍思林,卻沒想到他比霍思林還要冥頑不靈,固執己見。


    即使就算如此,她也不可能分半點情意來給予他,她陸朝暖的整個心早就已經全然給了霍逸然,零星半點也不剩。


    “那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談的了。”說罷,陸朝暖起身就要離開。


    秦瑾年的內心已然充斥了絕望和痛苦,他見陸朝暖如此,不顧大庭廣眾,直截握住陸朝暖的手臂,挽留她:“你心裏就隻有霍逸然了嗎?你就不能,迴頭來看看我嗎?”


    “我的心,隻給了霍逸然一個人。”陸朝暖丟下這一句話,甩開了秦瑾年的手,便頭也不迴地走出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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