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硬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報告這個的。


    又沉默了片刻,沈嬴川終於忍無可忍,隨手一指,「你來說。」


    那人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突然被沈嬴川點到,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他撲通一聲跪下,還沒匯報到開始先認罪了。


    「陛下,陛下贖罪啊,下官真的有好好的監視雨林的動向,可……」


    「可實在是沒有半點動向啊!」說著也是重重一磕頭。


    其餘的官員也紛紛應和,「是啊是啊,陛下,確實如此啊……」


    沈嬴川嘖了一聲,手中把玩的串珠也隨手丟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無用至極——」


    他正想發火,沈績在這是闖了進來,湊在他耳畔輕聲說道,「主上,那四個人已經安插進東疆了。」


    「目前,一切正常,未被發現。」


    這個好消息來得還算及時,沈嬴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隨後朝底下的官員揮了揮手。


    「都起來,該做什麽做什麽去。」


    「如果眼睛再不放亮一點,下次寡人就幫你們吧眼睛都剜出來。」


    底下人皆是一陣哆嗦,紛紛行禮退了下去。


    屋內重歸於靜,一直守候在外麵的李醫師這才緩緩走了進去。


    他行了個禮,微微躬身,「陛下,下官有事想要詢問一下您的意見。」


    沈嬴川如今心情還算不錯,當即朝他揚了揚下巴,「說。」


    李醫師點了點,直言道,「陛下,還是上次那件事,江公子仍舊問下官要避子藥,可要繼續給他?」


    沈嬴川輕輕揉了揉眉頭,他倒是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江槐序那小沒良心的,寧願挨鞭子都不說要這個幹嘛。


    現在沈嬴川想起來還是有氣的。


    於是乎,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當然要給,不過,不給避子藥。」


    「給催孕的。」


    他倒要看看,沒了避子藥以後,軍營裏的哪個女人會懷上孩子!


    李醫師雖然不懂沈嬴川的想法,但還是應下了。


    晚上給江槐序把脈的時候,就把他要吃的補藥,還有催孕的要煎好。


    一齊送了過去。


    待李醫師一走,江槐序便跟之前一樣,在無人處端起那碗『避子藥』一飲而盡。


    隻是,才喝了一口,他便皺了皺眉。


    這藥的味道,跟之前喝的不太一樣啊……


    出於警惕,他沒敢再繼續喝下去,而是悄悄把藥倒了。


    沒想到,接下來一連幾天的避子藥都是那個味道。


    沈嬴川日日都與他行房,如果再沒有避子藥的話……


    江槐序很擔心會再度有孕。


    於是在一次李醫師來請脈的時候,他特地問了一下,為什麽避子藥聞著味道跟從前不一樣了。


    李醫師早就準備好了應對之策,波瀾不驚的答道:


    「公子,之前的方子裏的一味藥用完了,我給換成了另外一種。」


    「聞著味道不一樣是很正常的,但是藥效是一樣的。」


    處於好奇,他立刻追問道,「江公子,老夫很好奇啊,您要這避子藥,到底是給誰喝的呀?」


    江槐序強裝鎮定,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隻好咳嗽了聲,隨便說道,「給老鼠喝的。」


    「之前看見有兩隻老鼠在……我怕他們在營帳裏生小老鼠。」


    李醫師懵了,這荒郊野嶺的,怎麽會有老鼠啊?


    而且江槐序住的還是沈嬴川從前的營帳耶!什麽都是頂配!


    怎麽會有老鼠?真的會有老鼠嗎?


    原本他還想再問幾句,突然就聽見營帳外傳來腳步聲。


    是軍靴的聲音,江槐序一聽便知道是沈嬴川來了。


    李醫師熟練的跪下行禮,江槐序則端著麵前的要繼續喝著。


    等他喝完了藥,營帳內就隻剩下他和沈嬴川了。


    沈嬴川脫下滿是風雪的兜風,放在一旁的置衣架上,溫熱的大手順勢挨了下江槐序的手背。


    很涼。


    他想也沒想就一把捏住了江槐序冰涼的手,小心翼翼哈氣暖著。


    「你……」江槐序有些不習慣這樣,趕忙想抽迴自己的手。


    「你,不必這樣的,我不冷。」


    沈嬴川才不管他說什麽,瞬間將他的手抓的更緊。


    這下不僅是給他暖手,還在他手背上狠狠吻了一下。


    「我偏要,你能如何?」


    江槐序紅著臉別過頭,嘴裏嘟囔了句,「無賴……」


    沈嬴川直言不諱,「我是。」


    江槐序:「……」


    暖了暖著,沈嬴川突然發力,輕而易舉的將麵前的嬌人兒攬進了懷裏,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隻手熟練的拉開他領口的衣裳,那到逐漸癒合的疤也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中。


    傷疤沒了從前的血紅,也沒再裂開過。


    指尖的溫度觸及傷疤的邊緣,江槐序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你別摸著摸著又……」後麵的話他有些羞於啟齒。


    這些日子,沈嬴川已經不止一次藉口給他擦藥,然後——


    總歸就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被睡了。


    沈嬴川不禁嗤笑,那隻手已經扯下了他左肩全部的衣裳。


    「我的地盤兒,我的人,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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