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最後趕到的錆兔和義勇兩隻手滿滿當當的提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氣喘籲籲的出現。


    天知道他們這些“娘家人”——不對,或許應該說是“婆家人”?又或者是“夫家人”?


    算了,都一樣,他們從狹霧山連夜跑過來,費了多少力氣,腿都快掄冒煙了。


    其他狹霧山的孩子們還在路上呢。


    “獪嶽不和你一起嗎??不死川”富岡義勇沒有看到獪嶽的身影疑惑的問了下。


    周圍安靜的可怕。


    錆兔顯然也察覺到了情況不太對勁,輕輕勾了勾富岡義勇的小指。


    這是他們之間事先約定好的暗號,其中小指代表的意思便是趕緊轉移話題。


    富岡義勇立刻心領神會:“嗯,不死川你的傷疤很不錯。”


    眾人:你認真的嗎?這些疤差點把他人弄死了。


    義勇眨巴著眼睛,期待地盯著錆兔等待誇獎。


    錆兔說過傷疤是男人的象征,很帥的,可惜他被錆兔和獪嶽保護得太好,身上一點都沒有。


    錆兔沉默的放下手上的物件,在不死川實彌的死亡目光中,手按在了富岡義勇的頭頂之上,發力向下壓去。


    唰唰!


    富岡義勇疑惑,富岡義勇不理解。


    他們為什麽又要給不死川鞠躬?


    算了,心累,罵人的興致都沒有了。


    不死川實彌沒有像往常那樣對著富岡義勇展開單方麵的語言攻擊。


    “你們都是因為獪嶽的事情來的吧,真沒想到竟然全都來了。”他嘴角泛起一絲不死心的苦笑,怎麽也沒想到獪嶽這麽快就去找人來主持公道。


    真是輸的徹徹底底啊。


    (你是完全忽略了他們的禮物和態度啊。”


    “原本我還打算主動去自首來著,畢竟是我強迫的他,不過既然你們來了想怎麽懲罰我都心甘情願接受,但不要把我和他宣傳出去,不然…”獪嶽的名聲就毀了。


    不死川實彌的娘家人?夈野匡近:……


    我的弟弟怎麽長歪了。


    “是你強迫的他?!!”錆兔破口而出,自己的弟弟強迫了別人和別人強迫自己弟弟是兩碼事啊!


    悲鳴嶼行冥聞言麵色不善,他就知道自家孩子沒問題,但眼下是問題更大了。


    宇髄天元看了看不死川實彌滿身的傷,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是繃帶處凝結著幹涸又發黑的血液依舊十分嚇人。


    就這樣身體,還去強迫別人!?


    華麗哥開始懷疑人生。


    所有人當中伊黑小芭內是最懵的:“不對呀,你們倆不是早在八年前就已經在一起了麽?”


    “八年前?!”這三個字猶如一道驚雷在空中炸響,別說是錆兔了,就連悲鳴嶼行冥也被驚得渾身一顫。


    “獪嶽……你們……你們怎麽會…”


    八年前啊!


    悲鳴嶼行冥完全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隻能默默捂上了無一郎的耳朵,有一郎早就被親爹捂上了。


    獪嶽才12歲,不死川也才13而已啊,這個世界瘋了嗎?


    世風日麗下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宇髄天元甘拜下風。


    不死川實彌感覺自己已經聽不懂他們說的話了,他們到底在說什麽鬼東西,莫名其妙的。


    “我八年前什麽時候和獪嶽在一起了?不要汙蔑我們!”不死川實彌震驚的開口。


    自己什麽時候和獪嶽在一起了,他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見不死川實彌死不承認伊黑小芭鎮定自若地擺出示意眾人安靜的手勢,然後不緊不慢地擺出證據。


    “是在煉獄府的時候,那天正好是慶祝杏壽郎通過最終選拔的日子。”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煉獄父子:怎麽還有我們家的事?


    “那你大概是看錯了吧,那天去找不死川的是我和錆兔,咦?不過不過當時他們兩個好像確實睡在一起…唔唔唔…”


    眾柱:實錘了!畢竟富岡雖然不會說話,但是他從不說謊!


    被保護的太好,以至於過分單純的富岡魚魚還沒理解不死川到底“強迫”獪嶽去做了什麽,其他人又為什麽那麽嚴肅。


    “抱歉,你們知道的,義勇又在胡說八道了。”錆兔一臉無奈地搖著頭,一邊伸出手迅速捂住富岡義勇的嘴往人群裏拖。


    被捂住嘴的富岡義勇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唔唔……唔唔唔……唔唔……”


    原本就麵無表情的臉上此刻更是多了幾分委屈之色,仿佛遭受了天大的不公一般。


    錆兔:我知道你委屈,但是現在不能再讓你說話了啊。


    伊黑小芭瞳孔地震“所以那個晚上你們還去找不死川了?”


    一個晚上應付三個!?


    錯了錯了,一定是哪裏搞錯了吧!


    快住腦啊!!


    不要再讓奇怪的想法進了他的腦子裏了!


    不死川和獪嶽是一對,錆兔和富岡義勇是一對。


    所以他們不會發生些什麽的。


    是的,不會發生。


    伊黑小芭長舒一口氣。


    以後他絕對不會去狹霧山,三個從狹霧山出來的柱全是同,那個對方實在太可怕了。


    “那個晚上獪嶽隻是來找我拿稀血的。”不死川實彌耐心的解釋。


    “唔唔唔唔,唔唔…”可是拿稀血不用住下的吧。


    富岡義勇無力的靠錆兔肩上,眼神委屈的控訴。


    不死川實彌:“隻有昨晚那個才是意外,你們要我做什麽都行,就算切腹自盡也可以。”


    在場眾人麵麵相覷,雖然所有人都清楚不死川實彌此番所為著實有些過分,但說到底,誰又真的希望他去死?


    “唔姆,獪嶽對這件事是什麽態度?”煉獄杏壽問。


    不死川實彌:……你是存心想插我刀子吧。


    不死川實彌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嘴唇微微顫抖著,好半天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不太好。”


    他人都跑去找黑死牟那個死鬼告狀了,根本不想和我發生關係啊喂!


    甘露寺蜜璃眨著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糾結著開口:“那個,不死川先生是喜歡獪嶽先生的吧?”


    “那當然!”


    “要不然找獪嶽先生好好聊聊怎麽樣?我覺得他也是喜歡你的喲~”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指著不死川實彌的傷口:“畢竟以你的身體狀況,可強迫不了任何人。”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被甘露寺蜜離提醒後錆兔的眼神瞬間變得呆萌起來。


    對哦,獪嶽那實力他不強迫別人就好了,誰能強迫他啊?!


    錆兔\/悲鳴嶼行冥不禁暗自感歎自己之前怎麽沒有想通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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