獪嶽跟著感知尋找著,鬼應該是在這邊的,獪嶽的氣息感知開到最大,嘴角微微上揚,終於找到你了!


    他身形一閃,一躍躍上房簷,朝著感應到的方向疾馳而去。


    當他到達目的地時,卻發現已經有人搶先一步,站在了被斬殺的鬼麵前,正收起手中的日輪刀。


    那人有著肉色的頭發,身穿龜紋羽織,他緩緩轉過身來,抬起眼眸,透過狐狸麵具靜靜地望著站在屋頂的獪嶽,狐狸麵具下看不出是什麽表情。


    獪嶽從牆上跳下,有些不悅地說道:“真是的,你怎麽把我的目標給殺了?”


    錆兔微微一笑,迴應道:“先到先得不是嗎?好久不見了。”


    獪嶽微微頷首,語氣平靜地說:“好久不見,你跟我走一趟吧。”


    “去哪?”


    “接富岡義勇,雖然不知道他還在不在。”


    錆兔抓住重點:“等等,你最近和義勇一起行動的?”


    “嘛,算是吧,我找你有一段時間了,趕緊把富岡義勇帶走,我有任務,不能帶他,他實力又太弱了,一個人我不放心。”


    錆兔疑惑歪頭:義勇弱?當初獪嶽去桃山的時候,那段時間義勇是壓著他打呢。


    兩人跟著錆兔的鎹鴉跑,熙子生著悶氣氣不願意搭理人,縮在他的口袋裏睡覺。


    “煉獄府在哪兒呢?”錆兔四下看著周圍的環境,試圖記住路線。


    獪嶽白了他一眼:“管那麽多幹什麽?反正有鎹鴉帶路。”


    “話不能這麽說,萬一哪天有鎹鴉不在的時候呢?還是記一下路比較好。”


    “對了,炎柱一家都是什麽樣的人?我這樣過去會不會有點不好?”錆兔有些擔心地問道。


    “嗯……什麽樣的人啊”獪嶽思索了一下:“全家都是,像貓頭鷹一樣的人。”


    “貓頭鷹?”錆兔滿臉問號,腦海裏開始浮現出各種奇怪的畫麵。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門很快就打開了。


    真的是貓頭鷹!獪嶽居然不是在開玩笑嗎?!錆兔驚訝得合不攏嘴。


    煉獄千壽郎仰著一張小臉看著他們,頭發毛茸茸的看起來就很可愛。


    “啊,是千壽郎啊,這是我的同伴來接義勇離開的。”獪嶽向他介紹。


    錆兔將自己的狐狸麵具推到腦袋一側,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你好千壽郎,我叫錆兔,使用的是水之唿吸,正如獪嶽所言,我是來接義勇離開的。”


    煉獄千壽郎好奇地打量著錆兔的麵具,突然看到他麵具之下突兀的傷疤,不禁嚇了一跳。


    “抱歉,讓你被我嚇到了。”錆兔溫柔地笑著,很是真誠地道歉,讓他原本顯得很是猙獰的傷疤變得不再那麽可怕了。


    煉獄千壽郎攥著衣角,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的反應:“不,是我的原因,快請進吧。”


    錆兔跟著獪嶽進入府內,院子裏種著一棵櫻花樹,櫻花樹下站著幾個男孩,正在練習揮刀。


    錆兔認真看了一眼,都是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紀,但他們的劍技已經使用得非常熟練了:“那個人是你的哥哥嗎?幾乎和你長的一模一樣,劍技很厲害。”


    錆兔的聲音並沒有遮掩,正在練習的人都聽到了。


    頓時,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煉獄千壽郎,他有些羞澀地迴答道:“是的,那是我的兄長。”


    獪嶽接過話頭介紹:“這是錆兔,也是鬼殺隊的隊員,是富岡義勇的師兄。”


    “是義勇——!”


    獪嶽沒有搭理富岡義勇的糾正。


    “哈哈哈,你就是錆兔嗎?我叫煉獄杏壽郎,聽富岡提起過你。”煉獄杏壽郎熱情地打招唿。


    “等等,”錆兔有種不妙的預感,“義勇你是怎麽說我的?”


    一旁的伊黑小芭內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據說能讓獪嶽付出生命守護,讓富岡義勇整天掛在他耳邊念叨的人


    接了話:“他說你和獪嶽一樣總是喜歡多管閑事。”


    錆兔:……我就知道。


    “對,我是這麽說的。”富岡義勇語氣中帶著自豪。


    “義勇啊,下次我給你買幾本語言指導的書籍算了,你真的太不會說話了。”


    “我會說話!”富岡義勇反駁,“我的嘴沒問題。”


    話剛落下腦袋上就挨了一擊。


    不疼,有什麽東西順著他的腦袋滑下來,他順手接過。


    “這是什麽?”


    獪嶽瞪了他一眼咬著牙迴答:“花林糖。”


    “給你。”富岡義勇皺起好看的眉毛轉手將花林糖遞給離自己最近的伊黑小芭內。


    “他給你的你給我做什麽?”


    “我不要。”最近牙有點疼。


    鏑丸朝富岡義勇哈了一口氣,伊黑小芭內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你不要的東西給我?”你當我是什麽?


    “嗯。”感覺伊黑的臉色不太對,但是他也沒說錯什麽話。


    伊黑小芭內抄起一邊的木劍就打了上去,被富岡義勇反手擋住。


    煉獄杏壽郎無奈的捂住臉,唉,又要開始了,每天幾乎都要上演這麽一迴,最開始他們還會拉架,現在已經習慣了。


    錆兔看到這一幕,魂都快飛了,想上去勸架。


    “別去了,他們就是這麽相處的。”獪嶽淡定地抓住錆兔的手,“別看他們打的兇,晚上還睡一起呢。”


    “什麽!”錆兔都破音了,“睡一起,義勇怎麽能跟別人一起睡?一會兒我要好好說教說教他。”


    獪嶽:……他跟你一起睡的時候,你怎麽不說話?


    屋外吵吵鬧鬧的聲音驚醒了,正在午睡的煉獄槙壽郎,他揉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迷迷糊糊的從煉獄瑠火身邊爬起來,前去查看。


    一眼就看見了庭院裏的新來客。


    “啊,獪嶽你迴來了,恭喜啊,那是誰?”煉獄槙壽郎看著眼前陌生的少年問道。


    “叔叔,我叫錆兔,是獪嶽和義勇的哥哥。”錆兔笑著說道。


    “哈?我承認你是我哥哥了嘛。”獪嶽不滿的反駁道。


    “我比你大兩歲,本來就是你哥哥,義勇你說對吧?”錆兔看向一旁的義勇。


    富岡(錆兔都是對的)義勇:“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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