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他們都在集市上逛,蘋果糖,金平糖,水果糖等甜品獪嶽全都買了一份,為了堵住錆兔那張嘴。


    (錆:都快分開了,我話多點怎麽了?獪:吵)


    他早上吃了一碗蕎麥麵,晚上吃了一碗天婦羅,另外兩個人吃糖就吃飽了,還熱情的把糖分享給他。


    獪嶽隻是象征性的從一袋水果糖裏挑出來幾顆桃子味的水果糖,剩下的就沒碰了。


    哦,獪嶽喜歡吃桃子味水果糖,錆兔將這默默點記下。


    “獪嶽,我們去買些桃子怎麽樣?”錆兔提議道。


    “桃子?可以呀,反正鱗瀧老師給的錢很多。”獪嶽欣然同意。


    “哢嚓哢嚓…”獪嶽吃著嘴裏的桃子,感覺不是很甜,還不如桃山上的好吃。


    話說明天就要去桃山了,心裏有些惆悵啊。


    幾人走著走著,忽然富岡義勇在一個店前停住了腳步。


    “嗯?義勇是看上什麽東西了嗎?”錆兔看了看義勇又順著他的目光朝店內張望。


    “老板,在嗎?”錆兔直接拉著兩人往店裏走。


    “來了來了。”一個中年男人聽到聲音從屋子裏走出來,“客人有什麽想買的東西?”


    “義勇,你想要什麽就直接拿。”


    獪嶽:錆兔你是和富岡義勇待久了都不會說話了嗎?這話說的怎麽像搶?


    富岡義勇伸手指著櫃台上的一副將棋。


    “義勇你還會下棋?我怎麽從來不知道?”錆兔有點驚訝。


    “不會。”富岡義勇耿直的迴答。


    “呃……”不管是錆兔還是獪嶽甚至連老板都被噎住了。


    “我想買。”義勇依舊任性的指著櫃台上的將棋。


    “買,當然給你買。”錆兔些無奈的笑了笑,付了錢。


    幾人一直玩到黃昏時刻才迴去,畢竟夜晚有鬼,不能久留。


    晚上倆人讓獪嶽睡中間,想著明天就要分開了,獪嶽也沒反對,三人相繼入睡。


    第二天在吃完早飯後,鱗瀧左近次將一個雕刻好的狐狸麵具遞給獪嶽,“這是消災麵具,我在上麵施加了咒語可以保平安。”


    低頭看著手中臉頰兩側雕刻著虎紋的麵具。


    獪嶽:……怎麽和他鬼化時的那兩個虎紋一模一樣。


    “還有這個,我的日輪刀也交給你,路上要注意安全,日輪刀要藏好,不要被別人發現。”


    “嗯,好的鱗瀧老師。”獪嶽難得乖巧的點頭。


    鱗瀧左近次為獪嶽整理了一下衣領,拍拍他的肩膀,給了對方一個擁抱,旁邊的錆兔和富岡義勇見此也上來給了獪嶽一個擁抱。


    “再見。”


    三人鬆開後,獪嶽就跟著鱗瀧左近次的鎹鴉離開了,三人在後麵揮手為他送行。


    如果要走路去桃山沒有一周是不行的,鱗瀧老師昨天合計了一下讓他坐列車走,有鎹鴉跟在身邊倒是也不擔心獪嶽不會操作。


    就這樣下午的時候獪嶽就趕到了桃山附近的小鎮上,時間太晚了他打算在小鎮裏開了間房住下。


    獪嶽找到了一家旅館,付了房錢之後,在旅館周圍轉了轉,這算是他的習慣了,不管到了哪裏都會提前踩點,熟悉一下地形。


    小時候是為了偷東西之後方便逃跑,長大後是因為殺鬼需要,無論是殺鬼還是逃跑,都得熟悉地形。


    獪嶽繞到旅館小巷後,遠處幾個孩子正在朝一個躺在地上的孩子扔石頭,躺在地上的孩子被擋住看不清臉,身上還有幾個腳印。


    “讓你不把錢給我們,活該被打”


    “哈哈哈,你們快看他哭了。”那個丟石頭的孩子,好像找到了什麽好玩的玩具一樣。


    將趴在地上的孩子頭發扯住,迫使對方抬頭。


    “真的耶,砸幾個石頭就哭了,真是個廢物。”


    旁邊的幾個孩子躍躍欲試,手上拿著石頭似乎也想往下砸看看,獪嶽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倒不是因為自己曾經也有這樣的待遇,觸景生情之類的。


    隻是單純的覺得要是那個小孩在這裏被人打死會有很多人來湊熱鬧。


    當然,如果這個孩子家裏麵還有其他親人到時候,執法隊的人也可能會來,太麻煩了,這裏離旅館太近了,會打擾他休息的。


    麻煩死了。


    “喂,我說你們幾個,趕緊滾開。”獪嶽皺著眉頭對著那幾個小孩不爽的喊道。


    “哈,我們為什麽要聽你的?你算老幾?也想挨打嗎?”一個孩子悄悄湊到這個孩子耳邊“老大這個人好像有刀。”


    刀?


    幾人看上獪嶽那未完全被羽織遮住,以至於露出來的小半截刀柄。


    真的是刀!


    幾人看了地上的孩子一眼,真是晦氣。


    隨後幾人貼著牆從獪嶽兩邊緩緩的往外走,生怕挨一刀,等到了大街上後慌慌忙忙的四散跑遠了。


    隻留下趴在原地的孩子,獪嶽看都懶得看,轉身就打算離開,轉身之際隱約看到對方頭上有個感歎號!?


    感歎號!!!


    剛才不是沒有嗎?


    不對!幾個打人的孩子離開之後趴在地上的孩子才露出全身。


    對方腦袋上一直有一個黃色感歎號,隻是剛才被其他孩子擋住了,導致他沒看到。


    “善逸,我的名字叫我妻善逸。”趴在地上名叫我妻善逸的孩子迫切的詢問。


    我妻…善逸!!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脖頸間隱約有刺痛的灼傷感傳來。


    獪嶽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蹲下身掐住對方的下巴強行讓對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這個孩子的臉,黑發黑瞳,跟我妻善逸不一樣。


    是名字撞上了嗎?獪嶽仔細端詳了下,這張臉確實是我妻善逸。


    對方好像是在桃山上被雷劈了之後才變成金色的,而且這張臉確實是我妻善逸的臉。


    獪嶽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嫌惡的甩開手站起身來,低頭俯視著眼前這個與我妻善逸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


    不想承認,不願承認。


    \"到底怎麽迴事?\"


    為什麽他會和這個時間段的我妻善逸撞上?


    心中的惡念如同野草一般瘋狂蔓延滋長著,他竟然救了一個親手將自己斬殺的人。


    而且為什麽為什麽對方腦袋上也會有個感歎號?


    這才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憑什麽?這家夥究竟憑什麽能得到這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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