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其實不要太生氣,某種意義上,他們不行,也算是平衡我們國運了啊。」


    談瑟:「那你們的精神狀態平衡了嗎?」


    夫人你真的是太犀利了。


    商朔流表情木木的,「隻要經歷夠多,不平衡也能平衡。」


    伊塞爾倒是情商高,怕談瑟真的被氣壞了,說:「其實這才開始十分鍾,不要太生氣,沒準後麵就好了呢。」


    半個小時後。


    「不要生氣,隻要有點耐心,繼續看下去,你就會有生不完的氣。」


    「姐姐,如果我嘴賤這麽說,你會不會打死我?」


    伊塞爾膽子是真的大,也沒什麽尊卑輩分思維,沒大沒小,還敢舔著臉取笑已經悶了半小時表情的談瑟。


    商朔流都嚇死了,素來穩重的他默默往邊上移開一些位置,而伊莎.貝利好奇觀望,喬.亞特蘭蒂斯卻是若有所思。


    她想知道談瑟的反應。


    或者說,知道這人為什麽會這麽在意。


    不過是足球比賽而已,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娛樂。


    她不該如此在意的。


    除非看重了別的。


    「不會,我隻是好奇,明明這麽差,為什麽還能參加比賽?」


    商朔流尷尬一笑,「硬給的參賽資格,不然主辦方一方沒人參加,多尷尬。」


    「也耽誤從國內市場掙錢。」


    「您可能不知道,世界盃涉及的資本盤子可遠比您從一場副本中獲取的收益高得多。」


    賭球,直接的商業收益,隱形的社會價值,明麵上的消費市場,這些都是不可替代的賽事價值。


    當今世界無出其右。


    談瑟:「那他們倒是有點用。」


    商朔流:「?」


    怎麽一下子不生氣的樣子。


    談瑟扶額嘆息,其實……她不是為比賽本身生氣,也的確不在乎輸贏。


    她是看到了為什麽會輸。


    因為選的人不對,而明知選的人不對,一直都不對,還一直這麽選。


    輸了這麽多年,這麽多人罵,還是如此,這本身就有很強烈的隱意。


    她看到了一場足球比賽之下的隱患。


    好在,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起碼舉辦方在本國,刺激的是當地的消費,引來的也是外麵的資金,也算是沒白吃虧吧。


    當然,既得利益者還是讓她厭惡的。


    談瑟能一眼從這些人的體質看出問題。


    「你們z國如今也算是當今第一強國,道具資源雄厚,科研力量也強,在這些人的體質上自然能下功夫,其實他們的資本不差,可仍舊打成這般模樣,無非常年懈怠技術訓練,且吃不了體質消化資源的苦,白費了許多投入。」


    「德不配位,但硬生生在位,舉國嫌棄,偏偏還無人撼動,您是生氣這個嗎?」


    喬手指勾著雞尾酒酒杯,坐在高腳椅上,吊帶長裙之下的長腿若隱若現,她的眼神卻很直接。


    談瑟:「其實早就能預料到的結果,歷史一直在前進,但宇宙是一個圈,歷史也是。」


    喬一怔,她下意識猜想:什麽人會對宇宙有這麽篤定的認知,輕描淡寫的,好像她親生接近過宇宙的本源似的,又仿佛見證過許多歷史。


    見證,需要時間。


    時間既意味著存活的歲月,既年齡。


    她認真看談瑟,談瑟卻聽商朔流致力於改善她的心情,免得家族被屠殺。


    「其實糟心的事可以轉移目標,凡事都有兩麵性,夫人你覺得他們看著糟心,那從別的角度來看,這場比賽也有其他可取之處,比如……」


    商朔流想說對麵德國隊伍的那些球員體質改造就跟z國的截然不同,是有對比價值的。


    結果剛好現在中場休息。


    一休息,那些日耳曼帥哥就掀起了球體擦拭臉上的汗水,或者直接脫衣……


    八塊腹肌,美感如色。


    一下。


    就這一下,不少觀戰的女觀眾,或者說大部分……嗯……站立拍掌吹口哨。


    談瑟沒動,但不管是商朔流還是三位頂流或者附近的司馬倦知等人都看到這人愣了下,原本因為鬱悶而扶額的手指下滑到了唇瓣。


    無名指摩挲過,眼眸彎彎,確確實實在認真看著這些帥哥的美好體態,略莞爾。


    「確實如此。」


    「值得一觀。」


    夫人的精神狀態明顯好了一些,這是好事啊,他們不用被叉掉了?


    但在場的人怎麽覺得心情也不是那麽好了呢?


    南希抵著陽台,本來還在想著那天在三塘市現場見到談瑟重傷的樣子,她最近一直在反覆推敲其中的秘密,也未曾跟任何人私言過,她本以為這種機密,談瑟對此也是憂心忡忡的,畢竟是很致命的弱點,對方儼然掌握了這點,接下來不管是哪個場合對峙,或者設伏,這都是可利用的地方。


    如果,她沒有像三塘這次這樣早有準備,且更快解決對方,那下一次恐怕就……


    她還是很擔心的,現在發現。


    你看夫人她精神狀態好滴很。


    國足算什麽。


    日耳曼帥哥的八塊腹肌就能讓她開心了呢。


    「皇帝不急太監急。」南希忽然字正腔圓來了這麽一句。


    其他北歐人,咋地呢,大公爵你琢磨什麽,忽然說這麽一句,是有什麽暗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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