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張源推了推那金絲邊框眼鏡,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


    “好,那剛好我要去陸總那邊一趟,這份策劃案就先交給我吧,我幫你去問問陸總,不然你這每天都要求下屬下屬怎樣也不是辦法是吧。”


    陸安銘嘴角噙笑,輕輕的說道,隨即便直接拿過張源一旁的策劃案,陸紹鈞這幾不在公司,他正好可以借助這個機會去指責陸紹鈞辦事不力,對公司一點都不負責任,真是愧於路宇總裁的位置!


    “這個……不好吧,詳細細節還是等我這邊確認之後再說吧。”


    張源看著眼前一臉得意的陸安銘,不禁試探性的說著,他很清楚陸安銘和陸紹鈞向來不和,張源還真是擔心自己的這事情會成為陸安銘陸紹鈞吵架新的因素,那到時候……


    “你放心吧,有什麽不好的,這可是關於工作上的事情,我又不是因為私人事情去找我那位哥哥的,就這樣說定了!”


    張源不是一般的謹慎,就在陸安銘要走的時候卻再度的將陸安銘給叫住了。


    “那個陸少啊,我覺得要不還是等陸總迴來再說吧,即便現在過去基本上也沒什麽戲吧,陸總在位的時候已經將大部分的細節跟我們說了,關於市場推廣這事兒……


    “就算拖個幾天也不會影響公司運作的。”


    張源緩緩地解釋的說道,總的來說,他還是不希望讓陸安銘帶著這份策劃案去找陸紹鈞。


    “張源,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就跟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呢,即便我那位哥哥不在,他的助理也在吧,而且在家休息又不是不管公司的事情,就這麽決定了,不要再說了!”


    此刻的陸安銘已經是無比的煩躁,他手中緊緊的握著那份策劃案便急匆匆的去路宇的頂樓,一般總裁的位置都是在頂樓,他就不明白了,那個陸紹鈞有什麽好的,為什麽公司中的這些部門經理都如此的敬重他,而他這個總經理簡直就如同虛設!


    說什麽負責公司的日常運營啊,大部分的事情還不是陸紹鈞在做麽?


    頂樓,總裁辦公室。


    “於少,你沒把邵廷給帶迴來嗎,我覺得這樣還是太危險了!”


    此刻的薛堯看著眼前的於知行,不禁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說道,薛堯的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震驚和驚訝,他以為於知行肯定會將陸紹鈞你給帶迴來的,這他都明白的道理於知行怎麽可能不明白呢……


    邵廷和陸紹鈞長得太過相似,被人發現,尤其是被陳氏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我明白,但是我看邵廷的意向,沒有任何想迴來的感覺,我怕強行這樣會引起邵廷的逆反心理,那到時候邵廷逃到別的地方,不在鷺鷺的蛋糕點中豈不是更加的麻煩?”


    於


    知行揉了揉自己頭疼的太陽穴,輕輕的說道,每次邵廷迴來的時間,陸紹鈞消失的時間,就是他最辛苦的時間,這段時間中他和薛堯不知道要應付多少的事情。


    “那陳氏那邊怎麽辦呢?”


    緊接著,薛堯又提出了第二個問題,薛堯的擔心是正確的,上次陸安銘拍到的照片就已經夠驚險了,當時若不是溫鷺鷺的出麵,那麽後果不堪設想!若是讓沉思母子看到邵廷的話,長得那麽想象的人被看到,順藤摸瓜查下去……


    難免會查出什麽啊。


    “我當然有想到這方麵的事情,可是呢……我又想著這第二人格的事情事關重大,陳氏那邊即便猜到了這件事情估計也是不會說出來的吧,再加上這麽多年我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應該是不會輕易地被發現的。”


    於知行慢慢的解釋的說道,他倒是覺得之前溫鷺鷺沒出現的時候對於邵廷他們更好的管理,如今溫鷺鷺餓的出現,隻要邵廷的人格一迴來,就往溫鷺鷺那邊去跑,該不會是……


    邵廷喜歡上溫鷺鷺了吧?那這樣的話,也難怪陸紹鈞經常生氣了,陸紹鈞這個醋壇子,吃起醋竟然連自己的都吃。


    不過這樣看來,他是不是也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呢?即便是第二人格的。


    “薛堯,你在裏麵吧,喲,真巧,於少也在啊。”


    此刻外麵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仔細望去,正是陸安銘,陸安銘對於知行向來就沒有什麽好感,這些年若不是於知行在陸紹鈞的身邊幫忙著,陸紹鈞也不可能在總裁的位置上坐的這麽穩,所以啊……


    此刻的陸安銘連帶著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麽的不懷好意。


    “陸少,不知道你過來有什麽事情呢?”


    於知行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禁推了推自己的金絲邊眼鏡框,蹙眉,不解的問道,於知行的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疑惑和困惑,當然了,若是你能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和疏離。


    於知行看著眼前的男人,其實他的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而這種預感在他的心中濺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漣漪,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麽陸安銘很有可能是來找茬的。


    “很簡單,這份文件是我那位哥哥發出來的吧,這策劃案裏麵的問題很多,尤其是市場部那一塊,我是受市場部經理委托才過來的。”


    陸安銘還加上了後麵的這句話,所以他很清楚的向於知行說明,自己並不是隨隨便便就過來找茬的,而是事出有因,的確需要過來,言罷,陸安銘將那份策劃案擺在了桌上。


    “於少,這策劃案是我整理出來的,我按照陸總電腦裏那些剩餘的材料所整理出來的一份文件,那時候陸總突然的消失,公司中市場部推廣比較緊急,


    我就從匆匆忙忙的發出去了。”


    薛堯見狀,臉色不禁大變,隨即便在於知行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說道,薛堯雖然是陸紹鈞的特助,但是他負責的主要就是調查事件,對於做策劃案還真的不擅長,能弄出來這樣完整的一份都已經不錯了。


    “我知道了,我們見機行事。”


    於知行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


    “於少,你在和我哥哥的特助說什麽呢?”


    而此時的陸安銘看到眼前這樣的狀況不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總覺得這樣是於知行和薛堯在背著他做著什麽事情。


    “沒說什麽,這份策劃案……”


    此刻的於知行剛想說著什麽,卻被一聲清亮的男聲給直接的打斷的說道,來人西裝著身,戴著金絲邊框眼鏡,一眼望去風度翩翩,溫和儒雅,此人除了梁棋越還能是誰呢?


    “這篇策劃案是我寫的,陸總在休息之前委托給我的。”


    梁棋越望著眼前的陸安銘,不禁扶了扶那金絲邊框眼鏡,淡淡的說道。


    “梁棋越,你怎麽在這裏!”


    而陸安銘看著那熟悉的身影不禁震驚的說道,一想到之前在董事會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就無比的憤怒,連帶著此刻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怒意。


    “我出現在這裏的原因還不簡單,當初在董事會議上,陸少你不是也在的嗎,陸總將我極少給所有的股東和經理,既然如此,那現在就是我出現的理由。”


    梁棋越淡淡的說道,他的語氣十分的平淡,似乎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感情上和情緒上的起伏。


    “好啊,梁棋越,你這過河吃橋玩的可真是出神入化的!”


    陸安銘冷冷的說道,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梁棋越,那眼神幾乎要將眼前的男人吞噬。


    “不敢當不敢當,怎麽比得上陸少明明比不過別人,寧願請個外援都不願意讓自己丟臉呢,要說這充麵子的事情,還是陸少您最厲害呀。”


    梁棋越聽著陸安銘的話語後,則是嘴角噙笑,輕輕的說道,他的雙手交疊在胸前,微微眯著眼眸看著眼前的陸安銘,他其實就覺得陸家兩位少爺相差極大,不管是能力還是其他各個方麵,都相差的很大。


    “你……!”


    而此時的陸安銘剛想說著什麽,卻被一旁的於知行給直接的打斷的說道。


    “陸少,這裏畢竟是紹鈞的辦公室,若是你想做些什麽的別的,或者想處理一些自己私人事情,不如到外麵去爭論。”


    於知行的態度向來都是無比謙遜的,他看著眼前的陸安銘,不禁冷冷的說著,語氣不帶一絲的溫度,即便是冰冷的語氣此刻也讓人聽著找不出半點毛病。


    “行吧,梁棋越,這件事情我暫且不和你爭論,我們就先來討論


    一下關於我那位好哥哥的策劃案的事情吧,公然給市場部這樣一份策劃案,擾亂了公司日常運營,並且最關鍵的是,還在這個節骨眼休假。”


    “於少,你應該也是個明事理的人吧,你說說,這件事情我那位好哥哥有沒有責任呢。”


    我我的陸安銘將那本策劃案甩在了桌上,微微揚起了自己的下巴,輕輕的說道,那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輕蔑,而嘴角微微勾起的微笑則帶著一種獨特的自信。


    “這個策劃案是我寫的,和陸總沒有任何的關係,陸總之前將這寫策劃案的事情交給我,然後在家裏休假的,如今出了問題也是我的責任。”


    梁棋越望著眼前的陸安銘,不禁淡淡的說道,他的語氣十分的平淡,似乎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感情上和情緒上的起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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